上官鹏刚到武运司渭南总部门口,都还没有站稳,就被张书吏给急忙忙的拉到镇抚使的办公室,看他着急忙慌的劲头,这事儿这次的事儿估计小不了。
曹正国这会儿正抱着酒坛子喝酒呢。看到上官鹏的到来,放下酒坛子一抹嘴“你小子终于来了,可把老子给急坏了,快过来给老子出出主意,先说说你有什么看法。”
“不是,卑职还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儿,您的公文上也没说是什么事儿啊。”上官鹏傻眼了。
曹正国看了张书吏一眼“你这不是耽误事儿吗,当初公文上写清楚不好吗,让他一路上好好想想,省得到这儿临时抱佛脚,万一想不出来不抓瞎了。”
“我一直认为这事儿还是先不对外公布的好,闹的人心惶惶的,不好收拾局面。”张书吏小心翼翼的对曹正国讲道。
“嗯,说的倒是有道理的,你把具体情况对上官鹏讲讲,你们俩人也好好商量商量,我现在这个脑子里面就像浆糊一样,头疼很。”说着又抱起酒坛子喝了一大口。
“大人这当值的时间喝酒不大好吧,您还是悠着点。”
“你别管我,你帮我把事儿想好了这渭南道有哪个敢管老子,借他俩胆儿。”曹正国满不在乎的说。
“兄弟你到我屋里来吧,别打扰大家借酒消愁了,咱们俩详谈。”张书吏把上官鹏带到自己屋里去。
上官鹏打量着张书吏房间的陈设,戏谑道“哥哥你这是发达了,这房子环境不错呀。”
“让兄弟你见笑,哥哥能有今天还不多亏兄弟你的举荐,咱兄弟荣辱与共,来兄弟你坐,我给你泡壶茶咱来说正事。”
上官鹏坐在椅子上看着张书吏里外忙活着,过了一会儿,端了一壶茶过来坐在上官鹏对面。
“这次这事儿有点儿棘手。本来也就是个疥癣之疾。原来是个小股马匪,但是因为要追剿幽冥教吗,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这次行动当中,对于渭南和济南两道的边境的注意力就下降了,而那些个被咱们通缉的幽冥教余孽也都来到了两道边境,加入到这股马匪当中。”
“听起来是挺难搞的,马匪实力即使壮大了也应该不成问题啊,以咱武运司的实力,再加上渭南道和济南道的驻兵,他就是膨胀到上万人,也不可能和大军相抗衡啊。”上官鹏不以为意。
“以驻军实力是不怕这些麻烦,但难办的是这帮马匪居无定所,行踪不明,咱抓不到他的尾巴,他今天在这边儿烧杀,明天到那边儿抢掠,几万大军跟在他屁股后面追,人还没有抓到,自己就被拖垮了。”
上官鹏暗暗想到:那是肯定的啦。你当游击战士那么好破解的。连美国和苏联人拿阿富汗的游击队都没啥办法,甚至连苏联都被拖垮了。亏了这帮马匪现在还只会逃跑,还没学会袭扰,要不然麻烦更大。
“现在就想让兄弟给想个办法,能抓住他们的尾巴,只要能面对面真刀真枪的打一场,这事儿也就容易了。”张源也是很烦恼啊。
“那你得容我好好想想。这打仗的事儿归驻军了,怎么打应该是驻军想办法。怎么给推到我们武运司头上了,你这幕僚当的不合格呀,咱们大人是个老实人,你就不会帮他推呀,不就是推卸责任嘛,谁怕谁呀。”
“哥哥,我在公门中混了半辈子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咱渭南道情况特殊啊,推不得,渭南道驻军总兵是宗室子弟。咱大人没人家后台大,推不了。”张源苦笑的说道。
“咱们大人真倒霉,大功让前任给了,大过得自己来扛,连搭档都这么大后台还惹不起。这事儿你得容我两天。光靠我在这儿想我可想不出什么东西来,既然我知道情况了,我肯定要为大人分忧,。这样我先出去把自己安顿好了,就这两天吧,怎么着也能拿个主意,不管馊不馊,先试试看再说。”上官鹏想了想撂下这么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张书吏知道这是实话,他也帮忙想了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有个头绪。上官鹏要是一来就能想出来那才怪。把上官鹏送到门口,张书吏回来对曹正国禀报了一声,曹正国不置可否,他现在是实在没有办法,动脑子不是他的特长。
渭南城,这是他第三次来。住进了他以前住在那家客栈,躺在客栈的床上上官风觉得浑身不得劲儿。在家当了那么多天的大爷,突然一活动筋骨,真累呀。
想想自己应该算是这伙儿马贼壮大的罪魁祸首,但是上官鹏却没有一点负罪感,不学好又不是他教的,至于要怎么对付那帮马贼上官鹏还是没有头绪,他实在想不起来对付游击战有什么好办法,以前历史书上也没有过呀。
想着想着上官鹏就睡着了,也难怪曹正国头疼,这排兵布阵真费脑子,等到上官鹏一觉醒来,经是到晚上了,出去踅摸点儿吃的,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行军打仗,还是先做个饱死鬼好。
吃完了饭接着睡。反正也没什么头绪,养足了精神,明天再想这件事情。但是脑子里却止不住的在想怎么应对呢。我就是个厨子,你们也太为难厨师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鹏早早就醒了过来,精神饱满,他坐在路边儿的早餐摊上,吃渭南城特有的小吃,虽然不如中华饮食博大精深,但还是别有风味的。
正吃着呢,前面一阵鸡飞狗跳,一个穿着军服骑在马上的人,背后背了个小旗儿,所有的走在路上的人都纷纷往边上闪,不敢阻挡。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