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张先瑞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
他虽然刚正不阿,但毕竟只是个普通人,从来没有修炼过,所以对这方面自然知之甚少。
“因为对方的这个阵法,我们虽然能够画下来,但是我们能不能够破解开还是另一回事。”
“就像是张公子平时在读书的时候能够看得懂对方是什么意思,很正常,能不能写出一模一样优秀的作品,却还是要看个人的天分。”
听到了这番解释之后,原本还带着一丝怀疑的张先瑞也在这一瞬间明白了对方话语中的意思。
“是我唐突了。”
白子安轻轻的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认真的说道:“没关系,你不了解这些,所以觉得简单也很正常,但是我必须要快点把这个解开,否则对那些孩子们将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白子安所表现出的一切都十分的冷静理智,看上去完全就是为了孩子们着想,在察觉到这一点之后,张先瑞也慢慢放下了,对于白子安的街心。
不管怎么样,在这件事情上,白子安的好心好意张先瑞自然能够感受得到。
深呼吸一口气,白子安的神情也十分严肃,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已经感觉到了。
若是平日,他当然可以非常迅速地解开阵法,就像是之前在花园那个密道入口布下的阵法,又像是之前在崖底第一次解开阵法的那个时候,都不是非常的困难,他只需要稍微用一点头脑,就可以将这些事情全部解决。
可是现在,他是发现自己做不到这件事情,因为这个阵法实在是复杂到让他整个人头昏脑胀的。
白子安呼吸一口气,将碳条放在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回到了高中时期,在做数学卷子的最后一道大题,其复杂程度可见一斑。
可是这种比拟手法,就算他说出来,其他人也不会明白这话语中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他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将这些情绪压制在心里。
“怎么样了?”
“有些混乱。”
白子安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现在看到了这个阵法的感受,一五一十地尽数说给了杨子修。
“我虽然能够根据你所说的那些内容,将阵法的走向画下来,也可以明白这个阵法的构造是这个样子,但是我却怎么都计算不出来他的突破点究竟在哪里。”
“它就像是一个流动的网,根本没有办法确定它的弱点在什么地方,它好像处处都是漏洞,但又好像处处都可以弥补那个漏洞。”
白子安说的这些东西有些复杂,除了杨子修之外,好像没有人听明白他话里究竟都包含着些什么东西。
“这么复杂吗?”
白子安轻轻的点了点头,沉默了半晌之后,这才突然收起了碳条,看着面前的杨子修说道:“我问你,如果一个阵法镶嵌着另一个阵法解开了一个之后,另一个就会爆炸,该怎么办?”
白子安这话中透露的一位实在是太过明确,就连旁边不明白阵法内容的张先瑞都一下子愣在原处,眼眸中闪过一丝担忧。
“你这话真是把我问住了,我不知道。”
面前的这两个阵法极其精妙,一个是束缚阵,而另一个则是一种无名阵法,至少他在初级阵法的书籍中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阵法。盗墓
他也是花了一些气运值,在系统内检测,才发现这种阵法进了名叫予夺。
想必这个阵法的名字便是来自于生杀予夺这个词语,听名字便觉得十分凶残。
“有没有一个替代的方式,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先解开一个阵法,然后用替代的阵法把它重新镶嵌进去,保证压制住后一个阵法的行动,不要出现太大的问题,避免到时候真的爆炸,然后再去解开第二个阵法。”
杨子修说的这件事情,白子安在心里也曾思考过,可是他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现在那个阵法背后是几十个童男童女的性命,你让我怎么拿这件事情来冒险?”
若是他在这个时候毫无顾忌的去解开阵法,却不顾忌那些孩子们的信任,他会有什么样的名声?白子安不知道,所以他不想尝试。
一旦出现任何问题,都有可能会导致他的名声被损毁。
毕竟穆家那些人可都是一个个豺狼虎豹,如果给他们留下任何可以攻击的地方,都有可能会造成他们计划的失败。
“我不想给穆家留下说嘴的机会。”
听到了这话之后,原本还疑惑白子安为何不敢在此时冒险的张先瑞和杨子修便轻轻地叹了口气。
白子安确实会觉得有点为难,是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棘手。
他们之前刚用这些孩子们的姓名条动起大家对于穆家的厌恶,现在却又将他们自己困在了这个困局之中。
“拼一把吧!”
听到这话,白子安抬头看着,坐在那里的杨子修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
“你确定吗?这太危险了。”
“可我们没有别的选择的,不是吗?”
杨子修说得十分坦诚,白子安之前也曾跟他提醒过,如果给穆家足够的时间,对方说不定会想到破局的方式,所以他们必须要快点将现在所面临的困境打破才能够给他们创造出一个生路。
“你试吧!”
张先瑞说出了这话之后,毫无意外地迎上了白子安和杨子修,略显惊讶的目光。
作为官府的一员,张先瑞一向做事都是以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