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朱由检带上邓玉函和徐光启汇合后,往自家的田庄走去。
路上朱由检给他介绍了邓玉函,两人倒是一见如故,毕竟两个人都是天主教徒,还是有一些共同语言。
邓玉函非常兴奋,他是真没有想到自己能够遇到一位明国人天主教图,况且这个人以前还是大明的高级官员。
朱由检看着两个人很开心的聊着天主教的教义,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这时徐光启问道:“殿下,你知道汤若望吗?”
听到这话,邓玉函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可惜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邓玉函和汤若望不是一路人,邓玉函是小弗朗基人,而汤若望则是神圣罗马帝国人,虽然都是为了将主的光辉洒向赛丽斯人。
但是他们还是不同路的,尤其是他们差不多一起来到明国,自己还一事无成,然而即便是在南京教案发生后,明国不太欢迎传教士的情况下,汤若望仍然能够打开局面,他几乎成为了在明国的传教士的领袖。
这让他邓玉函情何以堪!所以他一直没有向朱由检提到过这个人。虽然他的确懂得东西比自己强。
“听说过,听说也是一位来自欧巴罗的传教士,他的知识很渊博,他对我大明也作了很多有用得事情吧,他甚至在京城待过一段时间,但是我现在不知道他在那里!”朱由检平淡的说道,他对所谓的上帝可是一点儿敬意都没有。
听到这话,徐光启松了一口气,现在的大明还是有很多人对这些传教士没有好感。信王不讨厌,自己就可以向他推荐了。
“殿下,这位汤若望了解很多方面的知识,甚至有很多都是比我大明现有的强,他定然能对我大明做出很多贡献。
两个月前,他给我写信,说他要去西安修一座教堂,现在恐怕已经在西安了,他还给我送了一本书,叫《远镜说》,好像是介绍什么伽利略望远镜的,
他还说这是欧巴罗的最新技术。我认为殿下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让他到京城为官,这样才能更有利于我大明。”
伽利略,是他啊,这个人我知道,就是比萨斜塔的那个,这什么望远镜就没听说了,不过和伽利略联系上了就应该很厉害了。
不过这个建议就让朱由检有点儿为难,自己也不好参与这些朝廷官员的任免之类的事情。
这种事情再等几个月就行了!
“徐大人啊,我现在只是一个藩王,你也知道我大明的藩王是什么样子,我的能力有限,这样吧,如果有机会,我去找钦天监的官员问问,实在不行,就去找皇兄问问!”
徐光启有些无奈的点点头,“谢过殿下!这位汤若望开到京城后和我的关系很好,他交给我很多闻之未闻的知识,我获益良多,他我们之间算是亦师亦友,因此我想帮助一下!”
懂了懂了,这是关系很不一般啊!
他有继续念叨着,“这是有他的帮助,我编写《农政全书》才会如此的顺利,还不到三年就编写成功……”
朱由检顿时停下了脚步,什么什么,《农政全书》已经编成了,速度这么快,我的天啊,这本书可了不得。
朱由检连忙追问,“徐先生,这《农政全书》是何物,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听到朱由检的问题,徐光启终于露出了笑容,这本书是他的骄傲,他有一种感觉,这本书恐怕是自己这一生中最伟大的成就。
他骄傲的说道:“这本书是将我这数十年来对于各种农作物的种植、生长、病虫害、水旱灾的防治以及土地的开垦、水利设施的修建等方面的了解进行了汇总,
我用共用了三年的时间大体编纂完成,初稿已经完成,就在今年的二月份,不过这只是初稿,它还需要进一步的修改、补充。
这一次就是一个机会,殿下你找来了这么多的新物种,我肯定要一一补上!”
“好啊,徐先生此举利国利民啊,恐怕要流芳百世了!”
“殿下说笑了!”徐光启满脸笑容。
很快就到了城外的土地,邓玉函直接就去找那两位葡萄牙人。
见面后,他们开始相互交流,朱由检就震惊了,原来徐光启会葡萄牙语啊,他们交流的很是畅通,可以看出徐光启的外语水平还是相当不错的。
不过还好,自己还带了翻译过来,经过邓玉函的翻译,他也能听明白这些外语了。
大部分都是徐光启问,他们回答,回答也极为顺畅,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
朱由检突然间发现,邓玉函有点儿发抖,朱由检明白了什么,“放心,就算他们真的不行,也不怪你,不是你的错,只要干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话虽如此,朱由检脸色都有点儿不好看。
继续听下去,果然,双方开始争吵。
朱由检算是明白了,这两位葡萄牙人也不算是欺骗自己,他们的确种植过土豆、甘薯以及其他的农作物,只不过只是在欧洲种过,没有在中国种植过!
算了,这也不是他们的错,也不会有欧洲人大老远的跑到大明种地。
朱由检连忙上前制止了他们的争吵,“两位没有再大明种过地,大明和欧巴罗的气候是不一样的,因此种植番薯的时间也不同,因此我希望你们两位能够听从这位老人的看法,他以前还是大明的一位官员,相当于你们的总督!”
两人面面相觑,总督,这么高的官,两人又叽里呱啦的商量了一番,他们也知道气候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