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凤袍>第十二章

盛怒之下的楼澈将青婴拉扯到梳妆台前,迫使她看清铜镜中的自己。

费力的张开眼睛,朝着铜镜看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自己的脖颈上,甚至脸颊上到处是密密麻麻的浅红色吻痕,她的皮肤几乎是吹弹可破的白皙,稍稍用力,就会留下痕迹,楼澈深知此事,而她此刻身上的红痕却是刚才赫连清崎所留下的。

她已知楼澈的愤怒便是因为此,想要解释,却更是一种掩饰,任其将她的脖颈紧紧的遏制住,愤怒的看着她。

“解释啊?你不是最擅长辩驳吗?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解释?”手中的力度不断的加重,像是要扭断她的脖子,一阵阵窒息感令她面红耳赤根本无法说话,挣扎的双手死死的揪住他的长袍,眼泪终究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的滑落。

身子徒然一轻,被他抱起,一下甩到了软榻上,身后撞上了软榻边上的床沿上,背后亦是火辣辣的痛,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正想起身,胸口却一阵清凉,衣襟被他一下撕开,连同着她的衣裙,用了极大的力气,将她身上的所有遮掩全部粗鲁的去除。惊觉到他的举动,已经为时已晚,他的身体已经压了上來,沒有一丝的柔情。

身子无处可躲,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一瞬间的剧痛令她整个身子都在剧烈的颤抖,楼澈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的压住,横冲直闯的进入,沒有给她一点的反驳,干涩的令她忍不住死死的咬住下唇,任他驰骋着。

完事之后,她出神的看着一处,眼泪早已经哭干,干涩的眼睛一阵阵的酸痛。他穿好衣衫,静立于软榻旁,久久的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歉意和内疚,拉过一旁掉落的衣衫,才惊觉愤怒之下的他,竟已经变得如此的疯狂,重新拿过新的衣衫,想要将她扶起床上,手刚刚碰触到她的肩膀,那个身子就在不断的颤抖。

心头一酸,将她一下抱起,放在自己的双腿上,看着她遍布全身的青紫,那股悔意更加的令他自责。替她穿好衣衫,那双本该神采奕奕的双眸却失了色彩一般的呆滞,静静的看向一处,任由着他摆弄。

“青婴,我,”话已经不能弥补自己做下的错事,看着她神情恍惚,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解释什么?你不是想要确定吗?确认我是不是你口中的贱人,是不是与赫连清崎交媾,现在呢?你清楚了,明白了,那么,请你放开我。”转过头,目光异常清冷的注视着他,推开他两手的束缚,踉跄的起身,毅然决然的朝外走去,楼澈连忙伸手将要拉住她,却被她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别让我恶心你。”

來到奶娘的屋子内,楼靖正在熟睡中,青婴所有的怒火和无助在看到那张稚嫩的小脸时彻底的烟消云散,屏退了奶娘,独自坐在屋内,安静的看着那熟睡中的孩子,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带着屈辱和悔恨。

哭得久了,眼睛便开始酸涩,眼角处因为擦拭的太多次而火辣辣的疼,睡梦中的楼靖突然睁开了眼睛,眨巴着那漆黑的大眼睛同样注视着青婴,四目相对,她觉得那孩子似是能看清她心中的苦涩,两只小手在半空中挥舞着,嘴里依依呀呀的。

破涕而笑,这个幸伙总会给她无尽的欢乐,敛起所有的悲伤,将他抱在怀中。

是夜,四周一片寂静,疲乏的身子在此刻才能得到缓解,午后答应肖如玉的事只怕不能做到,索性不再去想。不知何时已经昏昏欲睡,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和呼喊声才将她惊醒。一股浓重的焦糊味迅速的传入口鼻。

殿门被人打开,春喜满脸污渍的冲了进來:“娘娘,娘娘不好了,太子爷,太子爷和奶娘的房间走水了。”

冷静下來才听出春喜话中的意思,连忙起身,飞奔出去。

火光冲天,宫内所有宫女太监都在奋力的扑火,青婴看着那滚滚的火光,整个身子都摇摇欲坠,幸而春喜将她一下扶住:“靖儿,我的靖儿呢?”

死命的咬住下唇,朝着那火光中走去,走上前,不顾众人的反对,突然冲进了火光之中,周围一片通红,热浪扑面而來,焦糊的气味充斥着自己的鼻间,眼前所过之处,遍地都是狼藉。

火光中,根本看不清,只能摸索着朝前走,心中的信念却始终沒有中断,她的孩子,她的孩子,一定活着,那个自始至终都坚强的孩子一定活着。

周围已经被大火包围,炙热的令她双眼目不能视,浑身汗流浃背,脚下突然一停,低头看去,是奶娘的身体,用力的晃动着,沒有丝毫的知觉,指尖放到她的的鼻下,早已沒了气息。心中的慌乱已经不能令她镇定,迈过奶娘的尸体不断的在火光内探寻着,突然,一个熟悉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脚下挪动过去,眼睛怒睁着,那个楼靖时常盖着的小被子被烧的成了一团,里面似乎还有什么。

指尖轻点一下,忘记了灼痛,用力的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靖儿,不是靖儿,”那烧成黑炭的被褥下面,一个被拧成麻花状的肉团紧紧的蜷缩着,看不清样子,青婴忍受着手中的灼痛,用力的将那个小身子与被褥分离开,血肉模糊的样子令她早已失去了镇定,一边拨拉着,一边哭喊着,又时不时的放声大笑。

楼澈赶來时,大火已经将那个房间全部包围了起來,春喜哭喊着青婴,一看到楼澈连忙冲了上去:“皇上,救娘娘,救救娘娘。”

拿过一旁一个小太监手中的水盆,将整整一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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