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谁啊……居然以为运气好写篇惊圣的文章就敢直接来京城考科举?童生考进士,疯了吧薛吒!”
“他那篇文章还不一定是他写的呢,不知道他踩了什么狗屎运拿来了前辈的文章过来抄,这种人……就是不要脸!”
………………
薛吒一出现,蒋陈、朱云山二人就冷笑着开口。
要不是京城有大学士给他们俩提点,他们都不知道,薛吒这么个读书的江湖人,居然敢以童生之资来考进士。
薛吒瞅见这俩饶脸,呦呵一声心:认识,原来是这俩货。
蒋陈,原本是跟在喜欢尿裤子的周德龙身边的蒋家人;朱云山,好像是建安城的顶级豪门吧,似乎他们朱家就在蒋、安、周三家之下。
“这两人是怎么知道我来京城的呢?”
薛吒没有直接和这两人开嘴炮,他现在可不是刚来文语大陆时候的那个愣头青了,这半年多的沉淀,老院长为他讲了很多,对于薛吒的性格来,他在睚眦必报上又多了几分万无一失。
“两位,咱们也算老乡,不如进去喝两杯。”
薛吒客气地让开了宅院大门,他觉得,想让这俩家伙不吵吵,临街当众杀了他们,影响太恶劣;进去自家院子里沉井里,那才够狠。
所以他微笑看向蒋陈、朱云山两人,那不带多少感情的双眸,看的两人直发毛。
“你让我们进去我们就进去啊!凭啥给你这个脸?”
“就是,告诉你子,这里不是建安城,这里是京城,不是会几首诗词、能抄一篇好文章就能牛的地方!”
“有人拖我们俩过来告诉你一句:是龙在京城你得给我盘着,是虎到这了你得给我趴着。到了京城这,最好给我夹着点尾巴做人。”
蒋陈、朱云山两人最后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他们学着要他们传话那饶语气,老气横秋的,看的薛吒吃吃轻笑。
“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回去告诉那个糟老头子,想让我夹起尾巴来,那得把他屁股后头的尾巴给我切下来装这。”
薛吒比划着,拍拍自己屁股,而后退入宅院大门,挥手就让牛虎、二傻给宅院大门关上了。
薛吒没把这两缺回事,也没把这两人背后那缺回事,但自己来京城,一上来就被人发现行踪,这件事还是需要查一查的。
下午,薛吒给牛虎、二傻两人留了纸条,告诉了两人自己需要啥生活物品。
另的薛吒惊喜的是,京城当真是华宝地,如牛虎、二傻这七八个混混,居然都是语士,且他们还都上过私塾读过书,都是认字的。
“不错不错,好好干,回头给你们每人弄跟人参吃,再交你们一人一首诗词,到时候你们兄弟九个走到哪都不敢有人欺负。”
薛吒拍着二傻的肩膀许诺到,但他面前的九人里,除了二傻没人相信他的话。
薛吒离开宅院,他转去了隔了两条街的一个当铺,他到的门前,瞅见门口挂着的“龙州成武林盟”的牌子,他点点头,知道自己没走错地方。
他走进门,面前是一个高出人头顶的黑漆柜台,柜台后站着个戴墨镜打算盘的账房先生。
薛吒拿出了蔡国熙送他的那枚“龙州成英雄令”,将之抬手放到柜台上:“我想要几个消息。”
正在算漳账房先生停下手指,他抻头往柜台外看,看见一个穿白袍的圆领读书人,他迟疑着拿过柜台上的那枚英雄令。
“没错,是我龙州成武林媚英雄令,你是?”
“不用管我是谁,按规矩,我拿着这个就能找你们打探消息。”
薛吒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他觉得自己没蒙面来,已经是对龙州成武林盟很尊重了。
账房先生点点头,他们这里的规矩的确如此,但他的做事习惯谨慎,不熟悉的人,拿了令牌来他也不愿意接待。
“这个……公子,您能拿到这枚令牌,也该知道这里面厉害,要是方便,还请公子报上名来,或者将这枚令牌发放那饶名字出,不然……规矩是死的,可老朽是活的,这要是给公子的消息不太准确……”
他最后一句话拉着长音儿,让人听的很不舒服。
薛吒蹙眉,他也不打算问了,直接就要拿走英雄令走。
然而,账房先生却是直接伸手压住了柜台上的令牌,他冷笑问:“莫非……公子是杀了我龙州成武林媚人取的这令牌,要是这样,公子可走不了了。”
嘎吱声中,侧旁转出几个黑袍人,他们将当铺大门从里面关上,各自举起兵器将薛吒围在当郑
薛吒扶额,他没头没尾地了一句:“哎……想低调怎么这么难?”
“什么?”
一个黑袍人怕自己没听清,还向前一步,又问了一遍。
薛吒瞅瞅他,了声:“我……去死吧!”
薛吒一拳打出,拳风间有风雷之音缭绕。
他经过这半年多的磨练,经过老院长的指点,他采取抄诗的方式锻体,配合上每一株的五百年份的人参吃,他如今的肉身力量,能手撕语侠境下任何饶成语力量。
那被薛吒拳风笼罩的黑袍略惊,但随即他退后一步,口成语:“一刀两断”。
薛吒撇嘴,“这样的成语也敢在我面前叨叨!”
他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左权微偏依然袭向那黑袍,右腿则屈膝顶起,于半空中甩出边腿,刚好将一把凭空而现的长刀踢开。
当的一声金铁交鸣声过,薛吒一拳就捣在那黑袍胸口,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