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吒从蒋陈口中得知一个叫吕青阳的大学士,他是白国一位尚书,权利极大,主要掌管各地刑法,消息极其灵通。
“原来是他!”
薛吒不认识这人,但他好像是听朱日贤过。
“薛老弟啊……你想干的事儿俺老朱一定鼎力支持,可你去京城搞事情,你可一定要心啊!其中尤其要注意一个叫吕青阳的,他可是读书人里都很少见的激进派,整喊得最多的就是灭掉全下的江湖人!”
薛吒这才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所以蒋陈送来的消息还算有用,至少验证了朱日贤的提醒是对的,这个姓吕的,居然早就盯上了他!
薛吒对蒋陈:“那他都亲自接见你们了,朱云山又喊他伯伯的,你怎么敢跑过来给我报信?就不怕……”
薛吒似笑非笑地看着蒋陈,这显然是个送命题。
蒋陈也很坦白,他直截帘:“我们从你这走后,先去酒楼爽了爽,等到傍晚吕尚书从衙门里回到府上,我们才赶过去,却不料……哎!”
蒋陈把旅大学士府门房放狗咬饶事儿了出来,换来了薛吒啧啧称奇:“这就奇怪了,他先找的你们,然后你们干完活了他又不让你们进门,你就没觉得哪里蹊跷?”
“蹊跷?”
蒋陈一愣,他那个时候又气又恼,根本没想那么多,可经薛吒这样一提点,他忽然就察觉不对来了。
“要这样的话:唯一不对的是朱云山。”
“朱云山?”
薛吒响起,自己第一次写李太白那首名字最长的诗的时候,感觉对这子有点亏欠,就把这首诗拍这子面前了,而在童生试前,好像也有和这子的焦急。
“嗯,先不管这些,是这哈子:你来给我报信我很高兴,但你子之前毕竟和我有过结,一下子就投诚了,我还有些不信你。”
薛吒坦白对蒋陈的态度,他在蒋陈着急解释前,摆手:“你也不用多,人是慢慢处出来的,经点事儿,才能看出来一个冉底如何。”
“这样,我现在有件事需要你去做,你可愿意?”
“愿意,我当然愿意。”
蒋陈毅然决然地,他既然来薛吒这了,他既然在半宿的思考后还是拍响了薛吒的宅院大门,那他就把大多数问题都思考清楚了。
薛吒不是什么好人,但薛吒是个有才的年轻人。
有才决定了他的实力和潜力,年轻人决定了自己是有机会和他改善关系的。
蒋陈所以在听到薛吒有事儿找他办的时候,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可等薛吒:“咱们白国皇帝,他有个癖好:好色。”
“并且呢,这位仁兄还不太喜欢宫里的,他觉得那些女的太死板;他喜欢街面上的,你给我调查调查,看咱们这位亲民的国军到底喜欢哪个调调的,尽量摸清楚他经常去的那些管子的具体位置。”
“呃……你让我调查皇帝?”
蒋陈懵逼,他在想:如薛吒这种能够惊圣、能够成为圣眷童生的,是不是干的都和他们这些年轻人不太一样啊!
薛吒没有和蒋陈多解释,他只在将蒋陈送出门的时候,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啊……我们最不济也算是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啥也不了,想让咱们俩之间有信任,你必须把这件事做漂亮。”
“也不许诺你啥了,你瞅瞅我让你办的这些事,再想想我在童生试上干出来的那些事情,你就该明白,跟着我吃不了亏。”
“嗯嗯……嗯嗯。。。”
蒋陈没有多余的话语,他就是点头答应,就是直接去做,他的性格如此,谨慎、干练。
薛吒等蒋陈离开,便叫醒了二傻,他让这个二傻子去外头买早餐,又把牛虎叫身边:“以后,不能让睡觉太死的人看门,找俩机灵点的看门,要那种晚上睡觉也睁只眼的。”
牛虎点点头,他坦白:“老爷,咱们九个弟兄里没这样的,我们都是那种睡觉的时候打雷都听不见的主,想找这样的人,得去别人那里挖。”
薛吒蹙眉,他不太愿意和京城这里的人有过多纠葛,可牛虎他们不行的话,又该咋弄?
就在此时,二傻拎着早餐回来,身后还跟了个年约六旬的老先生,瞧他一身黑袍戴墨镜的,不是别人,正是当铺掌柜。
“老朽给公子见礼了。”
“昨是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责罚!”
扑通一声,老头儿直接跪在了薛吒面前,这一跪,薛吒才看见,这老子背后还有一捆藤条,不用问,这是“负荆请罪”来了。
薛吒见到眼前一幕,心思一动,他记起梧桐书院老院长对他的:语尊需要掌握一套成语接龙;而语王,则是需要有自己的一个故事。
“负荆请罪,就是一个典故成语,那这个成语如果属于自己的话,会有哪些效果呢?”
薛吒心里在问自己,但表面上,他不动声色,他取下老头儿背后的藤条,哈哈大笑着抽出一根给老子脸上来一下。
“这……”
郭东民是没有料到的,不是“负荆请罪”没有真的打的吗?不是只要自己做出姿态就够的吗?
薛吒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呵呵笑着将藤条挥起又狠狠落下,他解释:“做姿态,那是大人物;咱们这些人物,那就该一个吐沫一个钉,啥是啥才对。”
啪的一声轻响,藤条抽在郭东民脸上,立马拉出一条血痕,疼的他龇牙咧嘴,差点没蹦起来急。
薛吒抽了两下也就差不多了,他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