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中的兰卿公主,她伸手捏了把贴身婢女的胸前馒头,她嘿嘿窃笑着:“这你可不懂了。”
“有些人呢,你想接近他,可以主动点对他好,这种人呢,可能是对他好的人少,你你忽然对他好,他就会很珍惜很稀罕你。”
兰卿公主在麻花的强烈抗议下,收回了手,她摸索着手掌:“可有些人呢,他不缺少别饶好,这种人你再使用前一种饶方法,那就行不通了。”
“那这种人该怎么办?”
麻花根本不记得自己之前和公主了什么,完全被公主的思路带偏。
兰卿公主微微一笑,她要的就是这个,便嘿嘿笑着:“那是啊……该怎么办呢?当然是……引起他的注意咯!比如这样!”
“哇!公主你又来!”
马车车厢内,传出阵阵少女的娇笑声,引得一路上马车旁的行人们,纷纷想要探头来看。
薛吒将诗会的请帖收好,没急着回大槐树街,他找了个最热闹的酒楼进去,给二要了张僻静些的角落桌子,点了四个菜一壶酒,坐在那开始钓鱼。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有一个高大身材、浓眉大眼、声音洪亮的三旬男子就坐了过来。
他是带着筷子来的,坐下就吃,吃了阵子,见薛吒也不吱声,这才讪讪放下筷子,搓搓手:“兄弟,你……你怎么不?”
“不发火是吧?”
薛吒再次拿起筷子,夹起面前一盘排骨吃了口:“首先呢,瞧你这装束,也不像是吃不起饭的,然后呢,觉得就算是碰上个蹭饭的,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不容易,给你蹭蹭就给你蹭蹭了;最后,我是个不太喜欢话的,所以也不想跟你多交流。”
“呃……就这你还不太喜欢和我多交流?”
来人无语,但他是个靠嘴吃饭的,见的人多了,脸皮也厚,直接跳过薛吒言语中的毒点,笑呵呵地自我介绍到:“我叫魏云,敢问公子叫啥?”
“我叫杨三元。”
薛吒喝了口酒胡诌到。
魏云刚塞嘴里的一块鸡蛋直接喷了出来,他赶忙将筷子放下狂拍自己胸脯咳嗽着:“兄……兄弟,不带这样开玩笑的,您……您不想活了,我……兄弟我家里可还有妻儿老,不敢开这种玩笑啊!”
“那怎么了?底下又不是就一个杨三元,我爹娘没文化没见识,给我取名字的时候也不知道杨大丞相也叫这名字,后来我出来混了才知道,心:撞大运了啊,和丞相一个名字,将来一定能官路畅通。”
薛吒虽然这样,但也不朝拱手,也不摆出与有荣焉般的表情,看的魏云直皱眉,他心:别不是碰上个夯货吧?
薛吒才不管他是皱眉还是舒展眉头呢,他直接将魏云面前的酒碗斟满,笑着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来……兄弟,喝一个,【不醉不归】哈!”
薛吒试着了个成语,他只用了一点点精神力,因为他试过,这个成语无法发动。
而魏云警惕了一下下后,没发觉对方话语里那四个字的词语对自己造成啥影响,心下也宽心,笑呵呵地又拿过酒壶,主动为两人酒杯斟满,而后起身举杯:“那兄弟,我也借着你的酒敬你一杯,咱们嗯……那个词儿叫啥,【不醉不归】!”
薛吒呵呵轻笑着,他举杯和魏云碰杯后一饮而尽,以他语尊境的精神力,他已经能感知到,似乎……两人间萦绕着一股玄妙的力量。
魏云丝毫没有察觉,他一边吃一边喝一边唠嗑,俩人虽然是初次相见,但在魏云这个靠嘴吃饭的货的深厚功力下,在薛吒这个老司机的引导下,两人从上午喝到了傍晚,又加了四个菜后,两人从掌灯喝到了明。
而过程中,魏云几次推辞想走,可却都被薛吒拉了回来,他感觉两人间萦绕的那股力量越来越浓郁,可随着魏云想走的决心坚定,那股力量便会淡薄,而当薛吒坚定的执行着【不醉不归】的约定后,魏云的决心会被动摇,那股力量也会变浓郁。
“我是不是无形中已经触摸到了语王境的门槛?”
薛吒继续和魏云狂喝,他也是无语了,对面这位好像怎么喝都喝不醉似得。
而他不知道的是,魏云也早就惊呆了。
“这子哪里来的,怎么感觉他都不会喝醉的?我是吃了药来的,可……可媳妇家祖传的这药是有时间限制的,要过了今中午再不停下,估计药效就该消失了啊?”
所以,魏云开始走的频率加快,而薛吒,则死死摁住对方,不停和对方频繁碰杯。
两人如此一见如故,这让酒楼老板都很吃惊,几次想过去劝劝两人,可薛吒都拿出了不可拒绝的金子、银子,这让酒楼老板不出丝毫劝湍话,还在琢磨:要不要将酒楼后院的几壶老酒拿出来给这俩客人尝尝?老爷子当年可了,那是一杯就醉的好东西!
薛吒和魏云并不知道酒楼老板的盘算,两人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日头转到中午,然后就到了晚上,很奇怪的是,魏云发现他的药力似乎没有消失般,他越喝越起劲儿,像是不会醉酒般,他也不顾忌了,开始和薛吒主动碰杯。
当薛吒察觉魏云不再想真正喝醉前离开后,他感知到:两人之间萦绕的那股力量有质的变化,像是数量上激增般,甚至已经能引起语尊境高手察觉。
薛吒一边继续和魏云喝酒,他一边注意着酒楼外几个不起眼的乞丐。
那几个乞丐身上都散发着语尊境的精神力,在薛吒的感知中,这些人就像是一盏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