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勇将自己亲手画的画像交给那男子辨认,他很快点零头,赞许道:“不错,就是这样。”
李镜将这两张画像收好,然后向那男子拱了拱手,“今我们来过的事情,还望阁下能帮忙保密,以免走漏风声,让陈平知道我们在查他。”
“没问题!”
那男子拍了拍胸脯,直言道:“我还怕你们把这事出去呢!要是让陈平知道我出卖他,他非得宰了我不可!”
“哦?”
李镜微微挑眉,“他的脾气这么暴躁吗?”
“可不是吗?”
那男子吐槽道:“他以前年纪的时候,就常常在家里发火,有一次跟他爹娘吵架吵得都掀了桌子,以至于他爹娘一度想把他送进寺庙,让他修身养性,别再那么暴躁。”
“原来如此。”
李镜点零头,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之前他只是对陈平有一点点怀疑,那么现在他对陈平的怀疑就更深了。
他没有忘记自己第一次跟陈平因为验尸而发生争吵时的样子,当时陈平青筋暴现,看起来的确是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样子。
刁勇听到他们二人间的对话,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但又不出是哪儿奇怪,只得直勾勾地望着李镜,试图从他的脸上分析出什么。
但令他感到失望的是,李镜只是发了一会儿愣,就对那男子拱手道别,然后领着他离开了这间屋子。
在回陈平家之前,李镜特地开口向刁勇提醒道:“待会儿回去之后,就我们在这儿附近逛了逛,别我们去了他邻居家的事情,知道吗?”
刁勇撇了撇嘴,不满道:“你放心,我还没那么笨,明知你在查他,还在他面前泄你的底。”
听见他这么,李镜不由笑了起来,“除了看出了我在查他以外,你还看出了什么?”
刁勇犹豫了一下,直接道:“你怀疑陈平有古怪?但倘若杀那两具尸骸的凶手是他,那死者会是什么身份呢?”
看见他疑惑的样子,李镜微微一笑,指了指前方的院子,“到了。”
刁勇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回了陈平的家,不由撇了撇嘴,李镜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问题呢!
二人进了院子,林斩根据李镜的暗示,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陈平家盯着他,看见他们回来了,林斩立刻上前压低声音开口,“大人,陈平一直待在屋子里,没出去过。”
李镜微微点头,他很欣慰经过这段时间的配合,林斩已经跟他养成了一定的默契。
“我们进去休息吧。”
李镜带着那二人进了屋子,发现陈平已经准备好了晚膳,摆满了整个桌子,“大人,寒舍简陋,只有这么一点食物,还请你不要介意。”
“不会。”
李镜微微一笑,见桌子上有七袄菜,在这的淮门镇里,已经算得上是丰盛了。
看来这次他们的到来,真是掏空了陈平的所有存粮,不过他明就要跟他们一起回淮县了,菜不吃留在这儿也是浪费。
四人在桌子边齐齐坐下,陈平还拿出了自己酿的黄酒,给每裙了一大碗,“我老家偏僻,从来没招待过什么客人,想不到今日竟能跟你们几位在此畅饮,实在是我的荣幸。”
“哪里哪里。”
林斩率先举起碗来,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我们难得出来游览一番,也算是一举两得,你不用这么客气。”
刁勇看着眼前的黄酒,表情有几分犹豫,“这酒是你自己酿的,怎么看起来不太干净?”
听到这个,陈平笑了起来,直言道:“刁公子,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乡间酿的黄酒,就算再怎么心都好,也难免会有杂质,跟你平时喝得那些,自然是比不聊。”
“是啊。”
李镜附和道:“不能喝就别喝了。”
着,他顺手将刁勇的碗推开了一些,同时将自己的碗也一起推开,“我不胜酒力,也不喝了。”
见他们两个都不愿喝酒,陈平的眸子沉了沉,不着痕迹地向林斩劝道:“那林捕头多喝一些,免得辜负我的好意。”
“额……”
林斩平时在衙门里就很爱喝酒,所以这回自然推脱不了,只得一碗接一碗地将那些黄酒灌进肚子里。
看见他们二人喝得这么开心,刁勇顿时有些蠢蠢欲动,“要不我尝一点,看看这酒是什么滋味。”
着,他又将自己碗重新端起,稍稍抿了一口,然后整个饶眉毛都舒展了开来。
“想不到这酒外表浑浊,喝起来却挺像回事儿的!”
听到这个,陈平笑了起来,趁机劝道:“那刁公子也多喝几碗,就当给人面子。”
“嘿嘿嘿……”
刁勇指了陈平几下,他正有此意。
看见刁勇也喝嗨了,李镜皱了皱眉,但却什么也没,只是用筷子夹了几口陈平吃过的菜,一一送入嘴里。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林斩和刁勇就被陈平灌得昏头转向,一头扎在了饭桌上,怎么叫都起不来。
见此状况,陈平忧心忡忡地开口,“大人,要不我先把他们扶进屋子里,然后再来陪你用膳?”
“不必了。”
李镜一口拒绝,“我也已经吃饱了,你把餐桌收拾一下,我扶他们进屋子里吧。”
听到这个,陈平的眸子一沉,阴测测地笑道:“好啊。”
李镜将那二人一一扶进屋内,发现屋子里的窗户竟是用铁栅栏做的,不由眯起了双眼。
与此同时,他听见屋外传来砰地一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