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边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还没开口,站在另一侧的一个中年男子就不屑的说道:“怎么可能?听他在那瞎扯!”
“我博士学位,又跟着老师学了这么多年,对于这牡丹园的事情都整不明白。便是以老师院士之尊,也感觉难解。他一个高中生,肚子里能有多少东西?”
“师兄说的也是哈。”女子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道。
站在两人身前的白发老教授也点头额首。
这位教授名为袁隆凸,是中国工程院院士,是在场诸人中身份地位最尊崇的一位。也是本次带领各大农科专家攻关会诊的领军人物。
而跟在他身后的一男一女,男的叫温鸿博。农科院博士毕业,在他手下当助理。
袁老看他勤学苦干,很是上进就收为门下弟子,温鸿博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不到三十岁,就评上了副研究员,相当于副教授级别,最近正在冲击正研究员,是农科院中年轻一辈的精英。
而那个女孩则叫‘袁朵朵’,是他的孙女,刚刚从西南农学院毕业,袁老就将她带在身边学习经验,有个院士爷爷亲自教导,不知道羡煞了袁朵朵多少同学。
“是我辈学识不深啊,最后还是得从传统国学之中寻找方法。”袁老叹了口气说道。
“老师我觉得您不必担心,这个什么高大师我感觉也是装神弄鬼之辈,最后还是得靠我们。”温鸿博冷笑着说道。
他心中对于正府不相信他们这些院士极为不满,要相信科学好不好,搞这些装神弄鬼的家伙能办什么事?
没想到袁老确实微微摇头:“不可乱说,这位高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人。”
他目光忽然变得深邃了起来,陷入了回忆之中“80年代末,云北省闹饥荒,几十万的百姓没有饭吃。”
“当时咱们工程院临危受命,研究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原因所在,最后一位领导找了南方几个风水师傅来,这些师傅说是此地风水出了问题,于是布下了一个风水大镇,最后硬是把事情给解决了。”
“这件事情,连总里都惊动了,还亲自接见了他们,其中一人,就是高大师!”
袁老这一番话说的平淡,袁朵朵和温鸿博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等反应过来之后看向高大师的目光都变了,带着一丝的崇拜之色。
此时他们对敢公然质疑高大师的叶风更加的不屑了。
只见这时高大师脸色淡然的说道:“小友,你是觉得我哪个地方荒谬了,可以直言不讳。”
面对众人不屑、惊疑、轻蔑、冷笑的神情,陈凡淡淡道:
“不是哪个地方荒谬,而是根本没有一句不荒谬的!”
“所以我才说,你是‘一派胡言’!”
“哼。”他面对叶风不依不饶的挑衅,高大师也有些动怒了,冷哼一声说道:“不知小友你师承何处?跟前辈讲话基本的礼数都没有吗?”
他乃是南方一派风水大师,放眼华夏风水界都是屈指可数的人物。成名已久,平时都是达官显贵的座上宾。
现在竟然被一个小毛孩子再三数落?你说能不气吗。
“呵呵,你连我的虫后辈都算不上,还敢妄称前辈?”叶风背负双手轻笑一声说道。
叶风此言一出,高大师再也压不住胸中的怒火,他哈哈大笑起来。
“这诺达的华夏,若论风水堪舆之术,能够让我高自明称为前辈的,还真没有几个,而这几个都是一方泰斗,不知你是哪位的门生?”
“高自明?广南的高自明?”胡九闻言脸色巨变。
“哦?你也知道?很有名?”叶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道。
胡九小声说道:“叶大师,这人是南派风水堪舆一脉领军人物,仅次于台岛那位,曾经接受过总李亲自接见。”
叶风闻言不置可否,面色无惊无喜。
此时高大师见叶风一直没说话,不由笑道:“看来小友连我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看来并不是同道中人啊。”
他一边笑一边摇头道:
“我还以为哪家隐世流派的高徒出山了,结果是个门外汉啊,哈哈哈,真是贻笑大方了。”
“哦,你说的这点倒是没错,我确实不是你们风水界的,也和你算不上同道中人。”
面对众人的目光,叶风坦然的点了点头。
“嘻嘻,这个小男生好有意思。”袁朵朵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个门外汉,却冲上来对一个风水堪舆界的大家一阵嘲讽,这就如同一个小学生在质问大学教授一般。
袁隆凸也面露不悦之色。
他一生求知若渴,最厌恶不学无术之辈。
此时,叶风又说话了。
“虽然我不是你们风水堪舆界的人,但是此地根本不是所谓的聚阳地!”
“而且这些牡丹的枯萎也并不是因为‘丁亥年、辛亥月’,主阳气爆发!更不用布置什么调和阴阳的阵法,那只会让这些牡丹死得更快一些罢了。”
高大师闻言终于爆发了,再也不顾维持大师的形象,大骂道:
“黄口小儿,信口雌黄!”
“你懂易经吗?”
“懂奇门遁甲吗?”
“你知道怎么分金定穴吗?!”
高大师每说一句,就上前一步,几句话说完,已经走到众人中间,然后指着叶风的鼻子喝到:“你恐怕连最基本八卦图中的爻代表什么都说不上来吧!”
“我高自明自幼天赋异禀,十岁被广南通玄大师收为关门弟子。”
“我用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