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舒轻轻走向苏陆,脚下的黑色高跟鞋啪嗒啪嗒踩在地上,仿佛时刻都会松开一样。
“苏总,这份文件请您看一下。”
她来到办公桌对面,递给了苏陆。
苏陆接过来慢慢浏览起来,而苏望舒则趁着这段时间,推着椅子来到了苏陆身旁,然后坐下,交叠起两条修长的美腿,动作中包臀裙的幽深处引人遐思。
苏陆瞥了她一眼:“坐过来干嘛?”
“苏总要是有问题,可以随时问我,我也刚好可以回答。”她语气恭敬地说。
“噢”苏陆恍然,然后便指着文件上一处,说道:“那你给我说说,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
苏望舒妩媚一笑,凑上前,整个上身仿佛都靠在了苏陆身上,然后说道:“请苏总再指一下。”
苏陆对女人的动作视若无睹,再次点了点那个词语,苏望舒又移动身下的椅子,然这下将她的脑袋都靠在了苏陆的胸膛上,看清那个词语后,便娇笑着说:“苏总怎么会连这个词语的意思都不知道?”
苏陆眉头一挑:“我为什么要知道?不知道怎么问你?”
“好啦,苏总,这个词是‘标的’,是指当事人双方的权利义务关系,就像我们私募和客户之间的资金往来关系,客户给我们钱,我们帮客户赚钱。”她在苏陆的耳边回答道,同时伸出手,放在了苏陆的胸口上,然后伸进了衣领里。
苏陆放下了文件,看着身边这个狐媚子般的女人,然后伸出手将她两条腿抬起,放到了自己腿上。
苏望舒“呀”了一声,满面羞红,看着他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慢慢抚摸,并逐渐向上面移去,伸进了裙摆里。
她闭上眼,正以为苏陆会进一步做出一些不可说出的事情时,他却只是将手放在了她的膝盖上,问道:“这里还疼吗?”
原来他只是想知道自己的伤好了没,并不是想做那种事。
苏望舒心中不由生出了感动,将脸埋进苏陆的怀中,搂住他的脖子,撒娇地说:“疼”
“还疼?”苏陆皱了皱眉:“女人就是娇弱。”
“嗯”苏望舒扭了扭身体,像是表达不满一样。
苏陆另一只手又放到了她的脚踝上,揉着那天崴了的地方,问道:“这里还疼吗?”
“疼”
苏陆打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盒膏药贴,还有一小支药膏。
“这两个你拿回去,这膏药贴在脚踝上,消肿快,药膏抹膝盖上,免得留下疤痕。”
苏望舒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眼睛中充满了惊喜和喜悦。
苏陆如此关心她,让她现在越发不后悔那晚因为酒醉,而主动地说要做他情人时的冲动。
她愿意做情人,不就是因为想要有一个男人做她的依靠吗,以往生病或受伤时,她只能每天孤零零地回到那狭窄的小房子里,像草原上为了生存而在狩猎中受伤时的豹子,回到栖居地独自舔舐伤口。
尽管她还有三只猫的陪伴,但人是群居动物,不是几只猫就能聊以**的。
“这是给我买的吗?”她明知故问。
“废话,不是给你买的给谁买的。”苏陆没好气道:“花了我好几千呢。”
“嘻嘻。”苏望舒眯起了眼睛,“那我要你给我弄。”
“你穿着袜子怎么给你弄。”苏陆看着怀里的那两条裹着黑丝的美腿。
“脱了呀。”苏望舒理所当然地说。
随即她就将腿收了回来,然后看了一眼苏陆,羞涩地说:“你转过头去好不好?”
然而还没等苏陆说话,她又说道:“算了,不用了。”
就在苏陆疑惑间,她站起身,当着苏陆的面把包臀裙撩了起来。
苏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目睹着她脱下高跟鞋,再将袜子慢慢褪下,然后重新把裙子拉了下去。
当她重新坐下后,满脸通红地看着苏陆:“现在可以了。”
苏陆强忍着将这个女人就地正法的冲动,拿出膏药贴,慢慢给她贴上,随后又在擦伤处涂抹起来。
苏望舒看着苏陆的样子,咯咯笑了起来,等他弄好后,便再度贴了上去,主动献出了红唇。
经过一番热吻,苏陆忍不了,直接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然后向着这间办公室自带的休息间里面走去,同时低着头对着怀中的尤物说道:“今天我教你一个道理,在男人面前女人少搔首弄姿。”
苏望舒脸上红霞满布,然后犹犹豫豫地说:“我今天来那个了。”
苏陆顿时呆住,他都决定将自己的第一次交在这个女人身上了,结果来这一出?
“你故意的?”
“没有!我,我可以用手。”苏望舒将头埋进他怀中。
苏陆咬了咬牙,然后在她耳边说:“我不仅要手,还要咬,还要跤。”
苏望舒:“???”
苏陆没有半点废话,走进了休息间,将女人扔到了床上,开始脱起衣服。
少男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坦诚相见。
…………
…………
时间慢慢过去,三月中旬,远在大洋彼岸。
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教授办公室。
罗伯特·恩格尔,2003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如今已经七十九岁了。
能拿到诺奖的人,无不是大佬,他们对于学术的态度,也大多是奉献终生,所以这位大佬也是一样的,依然在为了学术奋斗。
前段日子他就为了一个新的课题而做着研究,直到前些天才算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