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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长……”
段小北醒来后映入眼帘的是范天雷关切的目光，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范天雷轻轻摁住他道：“别动，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
“晨光呢？”
“他的情况比你严重，现在还没醒来，不过已经暂时脱离危险了。”
见对方这么说段小北点点头：“那就好。”
范天雷没再说话，一直打量着他，看的他心里直发毛：“参谋长，你在看什么呢？”
“去年咱们见过面，你还记得么？”
范天雷突然开口。
“当然记得。”
“那时候我问你，想不想进狼牙，你说想，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你没能来，我很惋惜；但让我欣喜的是，现在的你比去年更优秀！”
范天雷盯着段小北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想问你，你还想进狼牙么？”
“想！”
段小北毫不犹豫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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