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孙录信口喷粪,情况就不一样了,这个事不再是两口子家务事,而是孙录跟秦着泽之间要整明白。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但是,你必须为你刚才的话立即向我道歉。”
秦着泽语气不容置否,盯着孙录完,把手抄进裤兜,等着接受孙录的道歉。
“秦董,我代他向您表示歉意,真的对不起。”
连忙替孙录道歉,覃冲觉得对不住秦着泽,更怕把事情闹大。
哪知孙录登鼻子上脸,他认准了秦着泽跟覃冲有一腿。
孙录把两条胳膊抱在胸前,目光阴冷地盯着秦着泽,发现秦着泽目光犀利坚硬,他又是一声冷笑,“啧啧啧,没听过,真的没听过,头一回见到奸夫胆子大到这种地步的,比原配还横呢,哎呦,瞧瞧这皮肤细的,女人怎会不喜欢呢。”
着话,孙录动手了。
他伸出手去摸秦着泽的脸。
很遗憾,今他碰着硬茬儿了。
秦着泽刚要出手撅孙录手指头,叶修像是一头北美锡特卡棕熊,从门里蹿出来,一膀子撞过去,嘴里还骂了句,“狗东西。”
孙录从台阶上飞下去。
台阶五六级呢。
孙录被摔成孙子,傻逼一样爬起来后,摸一摸脸上被磕破的皮,望着二百多斤的叶修,却不再敢上来。
“有本事,你丫把名字出来,要是让你活过今夜里零点,我孙字倒着写。”
世上总有一种人,硬充大尾巴鹰,惨成逼样也要装成死鸭子嘴硬,但是,孙录明显不敢再爆粗,他怕激怒二百多斤大棕熊。
覃冲迈步下了两步台阶,站在半截腰,拦在秦着泽和孙录之间,她怕打架。
秦着泽高高地站在台阶上,笑起来道,“我姓秦,叫秦着泽,听你这么一,搞得我好害怕哟。”
完后,充艾米和叶修摊了摊手,三人一起笑了。
白了,在覃冲和孙录之间的事儿上,秦着泽就是一个路人,坦坦荡荡的路人。
孙录你这个傻货凭什么让老子背这口大黑锅。
秦着泽必须把话跟孙录清楚,“你姓孙是吧,听好了,和覃老师只是简单认识,看你也老大不了,判断事情不要这么想当然。”
心里却在骂,狗东西,欠收拾。
然后,对覃冲道,“覃老师,如果有困难需要帮助,秦某倒是乐意助人为乐。”
“没有困难,谢谢秦董,您赶紧去用餐吧,真的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意外,实在对不起。”覃冲朝秦着泽双手作揖,并朝秦着泽鞠下一躬。
她感觉自己被孙录搞得颜面扫地没法做人。
“覃老师,你不用自责,这事不怪你,保重吧。”
叶修教训了孙录,秦着泽算是出了气,他打算进饭庄吃饭去,侯得魁曾丁三他们都在里面等着他呢。
至于覃冲如何面对孙录,那是他们的事儿,跟秦着泽没有一分钱关系。
秦着泽在贫困沽泉扶困助困还成,他不是神,到不了连两口子之间的矛盾纠葛也给解决的境界,再,解得了吗?
感情这玩意,谁系起来的铃铛,还要谁来解开,最初种下了蛊,最终要勇于面对。
见秦着泽终于动身要往饭庄里面走,覃冲露出释然的表情,她真怕秦着泽和孙录打起来,谁山谁,都会使矛盾进一步激化。
听着孙录对覃冲的叫嚷声,秦着泽带着艾米和叶修进了饭庄。
“秦老师,他们为什么不能好好商量一下,做不成夫妻,还有朋友可做。连做朋友也没兴趣了,那就彼此消失在对方的视野里好啦,为什么非要这样?”
艾米不去顾及各种目光,她摊着手耸耸肩,表示非常不解,饭庄一楼有很多食客,看见艾米和秦着泽进来,一时间忘了吃饭,俊男靓女太抓眼球。
没有回答艾米,秦着泽笑笑,心想,你们老美倒好,想结就结,想离就离,离婚率居世界之首。
“秦老师,那个男的这么做,构成骚扰罪,女的可以起诉他,摆脱纠缠。还有,她没有对你做错什么,她为什么不断对您对不起?为什么不是那个男的对您对不起?”,“秦老师,为什么你没有继续帮那个女的?她有可能受到那个男的的攻击。秦老师,能回答我吗?”
艾米在不停发问,启动了她和安妮酷爱的十万个为什么。
这孩子真是钻牛角尖。
秦着泽笑着声回道,“华囯式处事原则,了解一下。”
得艾米更加迷茫,“秦老师,您能的再通俗易懂些吗?”
“姐夫,你看。”叶修在身后叫秦着泽。
透过饭庄玻璃,秦着泽看到孙录真的对覃冲动手了,抓住覃冲的头发在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