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夏,在你心里,是不是他就是最好的,什么坏事都是我做的?”
季玄北的嗓音略高,“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这事没完。”
“哪有。”
罗云夏心有点虚。
“这还不是下意识的,我没办法控制。谁让你以前的名声真的不太好,这不就”
完犊子,真的是下意识的行为害死人。
季玄北只是看着罗云夏,不吭声,也没动作。
“我真没有。”
罗云夏慢吞吞的起身,“我去找华老头,走了啊。”
不等季玄北吭声,罗云夏溜了出去。
“呼。”
以后记得,祸从口出。
罗云夏在华大夫那待了很久,才得知最近朝堂上发生的一件大事。
“要立三皇子为太子?为什么?”
罗云夏知道季祁镇没这心思,季玄北也没有。
两个人联手,把三皇子推上去,怎么看也不像是好意。
“据说,是因为三皇子天降祥瑞,带有真龙之气,什么大师批命。”
“呵呵。”
罗云夏怎么有点心疼狗皇帝了?
两个儿子都不想要他的东西,宁愿联手推出去给别人都不接。
“我说,你什么感受?你现在的,跟你以前的男人,联手。”
“你找死呢?”
罗云夏冷眼一扫,“不怕他把你丢出去,你就尽管提。”
“不说了,不说了。”
华大夫是最了解季玄北脾气的一个人,“琢磨药方。”
“这才对嘛。”
罗云夏笑容极其灿烂。
“老五,你到底在做什么?”
德妃得知消息之后,喊了季祁镇很多回,季祁镇才勉强答应进宫。
“母妃不是心知肚明吗?”
季祁镇态度淡淡的,“这些事,儿臣自己会处理。母妃只需要做自己的德妃就好。”
“你!”
德妃气得不行,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儿子在一天,母妃安心待着,儿子就能保你一天。”
季祁镇索性摆明了说,“母妃,在这宫里,算计的风险很大。”
“那你呢?就为了那个女人,现在什么都不要了?”
德妃的语气中带着怒意,“老五,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母妃,到底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你比我更清楚,更明白。”
季祁镇跪下,给德妃嗑了一个头,扭头离开了皇宫。
“云夏,你说的没错。这个地方,就不是人待的。”
“王爷,现在去哪?”
“回府。”
季祁镇看似好说话,实际上面色阴冷可怕的时候,也不是善茬。
他身边的人伺候久了,自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刺激他。
“你们先回去,不用管我。”
季祁镇刚上马,就改了主意。
独自一人,骑马出了城。
“祁王殿下?”
“魏夫人。”
季祁镇去的地方,是他们以往最喜欢的湖。
可他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江秋彤跟魏知延。
“夫人,你们说话,我去马车上看看。”
魏知延知道季祁镇跟江秋彤以及罗云夏之间的事,虽然是武夫,却从不会乱多嘴。
“你们今天怎么会在这?”
“他刚好有空,陪我出来走走。不然,我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出门都不方便。闷在府里太没劲,不好玩。”
“真好。”
季祁镇看到江秋彤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的笑了,“现在没什么事,他能够多陪陪你。等孩子生下来,你们一家三口的好日子在后头。”
“实在是累啊。”
江秋彤嘴上虽然嫌弃,但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累就揍他,他要是敢冲你吼,我帮你收拾。”
“好啊。”
季祁镇于江秋彤来说,就是一个哥哥。
她是唯一看着季祁镇跟罗云夏从相识到相爱,然后被迫分开的人。
所以,无论现在关系多好,见面她也不会提起罗云夏。
寒暄了两句话,就离开了。
“齐王也算是难做。”
魏知延抱着江秋彤,“所以说,有时候要那么高的权势富贵有什么用呢?”
“是啊。”
江秋彤轻抚着肚子,“越是富贵权势,越是难熬。我都好久没看见云夏了,天天听人说,她不是这病就是那病。”
“应该没事。”
魏知延安慰道,“瑞王是真疼她,不会让她受委屈。只是,瑞王自己都说泥菩萨过江。她跟着瑞王,自然要受点苦。”
“你别说了,我好烦。”
江秋彤脾气越来越大,“云夏自小就苦,本以为遇到齐王,可以有个好结果。现在呢?偏偏嫁了瑞王,事多又麻烦。”
“别烦了,她自己乐意,会照顾好自己。”
“你别说了。”
江秋彤一脸郁闷,“我就怕她陷进去,瑞王那人,是好惹的吗?”
“不好惹,我们也帮不了太多的忙,得靠她自己。”
魏知延最近说话都很小心,江秋彤自从有了身孕之后,脾气越来越大。
他又不好刺激人,只能陪着挨骂。
“懒得理你。”
江秋彤轻哼。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自己身边这个,早就被某人给收买了。
每次自己吐槽季玄北,总能帮着说话。
“我想去见见云夏。”
江秋彤摆出自己的需求,“夫君,你能帮我办到的对吧?”
“那我去帮你递帖子。”
魏知延摸了摸鼻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