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夏好整以暇的看着也术,“怎么样,想通了?”
现在这种情况,罗云夏只能打肿脸充胖子,不能露馅。
否则,她们几个的麻烦就大了。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也术把罗家查得非常透彻,“按照我查的,你从小就受他们欺负。要真有这个本事,怎么可能受那么多年的罪过?”
“那你觉得,我身上带着的毒药,是怎么回事呢?”
罗云夏微微一笑,“难不成,是华老头给的?若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无所谓。反正,等到毒发的时候,你就会松口了。”
也术自己也没法说服自己,“若是他真有这个本事,季玄北不会多年来中毒无法解除。说起来,这的确奇怪。
自从你嫁给他,他的身子骨就好了。按道理,的确跟你有关。可你以前的经历,实在是难以联系到一起去。”
罗云夏默默的在心里翻着白眼,“你觉得呢?自己慢慢猜吧。”
反正等死的不是她,她着急个屁。
罗云夏神色格外悠闲自在,“你要知道,反正着急的不是我。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怎么回事了。”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这些医术,是从哪学的?”
也术一直不死心,“不然,我也没法相信你。”
“一个在府里备受欺负的小丫头,突然间性情大变,总得有个说法。”
也术发觉,他怎么也看不透罗云夏,“你这一身的本事,总得有个出处。这么厉害,这么稳重,若非没点见识,绝对做不到。”
“你猜啊。”
罗云夏轻哼,“我凭什么告诉你?要不,你拿你的秘密来换。”
也术咬牙,“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我想让你死,你就得死。”
罗云夏笑出声,“那就一起死呗,赶紧的,现在解决了,我等你两天,一起下地府。”
无论也术怎么威胁,罗云夏都不买账,“你难道不觉得,你现在找错了方向吗?你这身子骨,也撑不了多久。”
“那我杀了他们,你若是不给我配药的话。”
也术见试探不成,改成了威胁,“你仔细考虑考虑,要是赶紧给我配出解药,他们跟你的性命,就能保住了。”
罗云夏还没说话,秋瑟就先道,“你当我们傻呢?我们现在这样,唯一的把柄,就是解药。给你解药,然后我们能走出这吗?有本事,你先动手啊。”
罗云夏微微一笑,“也术王子,并非所有人都是笨蛋。你的条件,可不够。我们既然握着这么好的条件,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松口。”
“你”
也术无言,“那我也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
“喔,那我到时候,拉你一起下水呗。”
罗云夏是谁,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你要真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那就太可笑了。”
无论也术说什么,罗云夏都是油盐不进,“要是没事,你还是先出去吧。我要好好休息,要不,怎么有精力跟你耗呢?”
“你!”
也术见一点也讨不到好,只能暂时放弃。
秋瑟翻着白眼把人赶出去,“太子妃,这人不好对付,我们真不用想点别的招数?这么引狼入室,我怕我们走不了。”
“着什么急,我现在只是需要时间,再等一天,会有结果的。我才不会在这,跟他磨这么久。”
罗云夏嘴角微微上扬,“秋瑟,你得有耐心。相信我,一会你就知道,我到底在干嘛了。”
秋瑟眉头紧皱,“那奴婢去准备药,太子妃你的伤口现在还没好。到时候真起冲突,吃亏的还是你。”
“好。”
罗云夏把秋瑟弄出去。
要不是他在床头看见沈礼的提示,她哪里会这么跟也术墨迹。
既然沈礼带着人逃脱了,那么他们俩就来个里应外合。
但现在人多眼杂,罗云夏也没法跟秋瑟这么快的说实话,只能见机行事。
罗云夏默默的养着伤,不紧不慢的,似是一点都不在意一样。
也术却差点被气死。
“会不会,这些都是那个女人的假话?”
也术身边的侍卫猜测道,“主人不是也没事吗?”
“你懂什么。”
也术越发的烦躁了,“她这种情况,都能镇定自若,肯定有她的理由。”
若是旁人,也术都不用这么小心。
但罗云夏自从嫁给季玄北之后,季玄北身边发生的事,都太玄乎了。
这要是没点问题,他可以把头给拧下来。
“你们盯紧了,别让她们俩闹什么幺蛾子。只要她们俩不闹幺蛾子,那些侍卫就不会造次。”
也术吩咐下去,扭头就去了关押季挽玉跟温倩的地方。
“罗云夏已经带人离开了,你们确定不要说实话?处心积虑来探听我的消息,若说没有意图,怕是说出去,你们自己都不会信吧。”
也术看似平静,实际上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季挽玉跟温倩。
“看来,那个死丫头是握住你的命脉了。”
温倩靠在季挽玉背后,“我们俩可以不用担心了,他在那个死丫头手里,不会讨到好处。”
季挽玉嘴角直抽,“你好歹含蓄点,给人家一点面子。这么直接戳破,不怕他跟你翻脸呢?”
“你们少在这装模作样,她要是真有这个本事,你们还用得着被关在这?”
也术心虚的很,“过两天,我就把你们处置了。到时候把你们的尸体丢出去喂山林间的狼,让你们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