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半天的傻妞,回去吃了会儿点心就倒头大睡。
第二天一早,就被叫醒了。有点儿意外,因为这次叫她的人,喊得不是“傻妞”,而是“流云”。
更让人意外的是睁开眼就看到毛燕儿也在自己跟前儿站着呢(额,为啥是站着吗?柴房没有椅子、凳子啥的,傻妞都是睡在稻草上到嘛!就算毛燕儿是“妈妈”,只是偶尔来一回,呆不到二分钟就走,更没必要添加凳子了,所以只能是站着的),见傻妞醒了,就吩咐人给傻妞换住的地方。
傻妞眨眨懵懂的小眼儿:早知道在自己露了一手之后,毛燕儿会给自己改善生存条件的,只是没想到她的动作会有这么迅速啊!
昨晚招呼客人到半夜,今天一大早就来这儿,她不会睡眠不足吗?不累吗?怎么这么好的精神头儿啊,自己睡的早都还没有睡饱呢!
【画外男音(王飞阳):终于知道水桶腰是怎么练成的了。昨天搞完插花,也就傍晚五点左右吧,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睡了十三个小时,比健康睡眠时间的七到八小时多了五六个小时了,竟然还觉得没睡饱,上辈子是困死的吗?!能吃能睡果然容易长水桶腰啊!!!】
傻妞手里拿着点心,开心的跟着人来到自己的新住处——中院的一间小偏房,虽然很小,但是有床有被有褥,比睡柴房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啊!
而且,这个房间离夏荷的房间也很近,看来应该是毛燕儿刻意安排的,想利用她和夏荷的亲近感。当然,对傻妞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离关押未来同盟军的小黑屋更近了。
傻妞吃着糖葫芦,坐在马厩旁,看看身上的新衣服乐得嘿嘿个不停。(当然,本来是找了别的姑娘们的旧衣服的,可是由于塞不下她的水桶腰,只好给她做了新的。)
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黑大个儿(从昨天给傻妞插花打下手之后,他们就被放出来了,但是晚上依然住在小黑屋),傻妞兴奋地手舞足蹈。
“一不小心”手里的糖葫芦就冲着马眼扎了过去,虽然没用力气,但是眼睛的主人还是生气了,往后一缩脑袋,错过糖葫芦,接着就打着响鼻往前一顶。
放心啦,傻妞肯定没有受伤啦!这不好好的被黑大个儿揽在怀里躲过了这一劫嘛!(啥?为啥这么巧啊?因为傻妞就是为了这么巧才在这儿等着的啊!冒着受伤的风险赌这一把,她容易嘛!)
然后,傻妞又一次哭天抢地,再然后,傻妞就有了黏在黑大个儿身后的理由了。
随后的几天,在毛燕儿风风火火的策划下,傻妞给天香楼所有的姑娘都重新搭配了一遍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插花和姑娘们衣着风格的改变,这几天天香楼的生意明显比之前更好了,而且之前客人中占比重比较少的文人墨客fēng_liú雅士明显增多了。
毛燕儿和姑娘们自然是乐得不得了,对傻妞也更好了,不但不让她去买菜了,而且天天给她买糖葫芦吃。
对于傻妞一直粘着黑大个儿这件事,也默认了,而且还派了黑大个儿当傻妞的助手。
这天傻妞带着黑大个儿随着人去花店买花回来,老远就看见天香楼大开着门,不禁奇怪,这个门白天一般是不开的,她们出来买东西走的都是后门。
白天开这个门,想必也是叫开的,那这个能在白天叫开门的人,会不会是幕后老板呢?(因为最近五皇子除了留宿在夏荷处外,并没有异常举动,所以,在傻妞心里他是幕后老板的可能性已经降到很低了。)
傻妞蹦跳着拉着黑大个儿从前门进入,抱着花的龟奴也只好跟着进去了。忽然觉得手中的胳膊一震,转头恰好捕捉到黑大个儿的怨恨眼神一闪即逝。
顺着他看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身青衣的五皇子正在跟一个一身深蓝色衣服、剑眉星目的帅哥对坐在一张桌子的两边,毛燕儿陪着笑站在一边。
心想,看来这个新来的男人不是一般人啊!而且,能让装瘸的黑大个儿的忍耐力都有所波动,看来他们渊源颇深啊!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他是装瘸的,被马惊吓跌到他怀里的时候,顺便摸了一下他的腿嘛!)
傻妞笑嘻嘻地拉着黑大个儿直接去三楼换花,身后的龟奴连忙给五皇子和毛燕儿行了礼,毛燕儿刚要呵斥他们,只见蓝衣人一摆手,毛燕儿也只好摆摆手让她们上去了。
上楼的过程中,听到五皇子喊“大哥”。得,太子爷也来了,看来这儿的水啊,开始浑喽!
等到傻妞搞定了三楼包间、二楼雅间的花,兄弟俩还坐在一楼的大厅里,而且他们桌边还多了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帅哥,跟前俩人眉眼之间还有些相似,都是二十几岁的年纪。
哎,今天是啥日子啊,皇子来这儿扎堆儿开会吗?!傻妞无奈了,只好拽拽黑大个儿的袖子,待他看向她时冲他傻笑了一下,就下楼了。
楼下的人听到动静,抬头看着他们下来。
紫衣人(三皇子——冷面狐福襄王)问五皇子,“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插花圣手?”
“是啊,她叫流云。是这儿的妈妈在回来的路上捡到的。”
太子突然插话道:“看来五弟对这她很上心啊!都打算娶进府里了啊?”
紫衣人不解,“大哥何出此言?”
太子道:“你没见五弟的玉佩挂在她的身上吗?!这个玉佩,可是父皇给我们定做的,留给儿媳妇的订亲礼呢!”
紫衣人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