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爷怎么回事啊?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怎么还收起徒来了?我们不是一边的,好不好?不要以为你长得跟个前辈高人似的,就可以演武侠剧,好伐啦?
花花忍不住吐槽道:“大爷,刚才我们还打得热闹呢?你怎么又想收徒弟了呢?你这也太突然了吧!况且,你究竟有没有那本事教我们萌萌啊?”
“有没有本事?”石老头嘿嘿一笑道,“不怕告诉你,十八般兵器我样样精通。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镰槊棒,鞭锏锤抓,拐子流星,带楞的,带刃儿的,带戎绳的,带锁链儿的,带倒齿勾的,带娥眉刺儿的,没有我不会的。”
诶?这老头是说相声的吧?这段贯口吐字清晰、一气呵成,比有些说相声的都强!
缪一奇捧着道:“好!还有吗?”
石老头一脸得意,张嘴就来:“刀有单刀……”
“诶,诶!您快打住吧!”许愿忙拦着道:“我们萌萌可不学相声啊!非著名相声演员可是说,女孩子不能说相声!”
阮萌微在一旁忙点头。
石老头惺惺地闭上了嘴。
缪一奇很尽责地喊道:“去你的!”
后面的事其实也没什么悬念。不管老头怎么吹嘘自己是本地武术界的杠把子,反正许愿他们暂时也没有更好的人选教阮萌微,他们自然答应了下来。
当然,为了提防老头使坏,许愿跟他来了个约法三章。第一,自然是“货到付款”,没有教出成效,阮萌微是不喊“师父”的;第二,教学地点安排在了许愿这里,这是为了“安全”——既要保证徒弟不被师傅骗,也要保证师傅不被徒弟打;第三,一定要把花花他奶奶介绍给老头……好吧!第三是老头临走的时候说的。许愿只跟他约了两点,可成语里没有“约法两章”这词不是?
在花花“老流氓”的咒骂声中,石老头坐上不知哪个徒子徒孙的车终于走了。
许愿一直在一旁等着花花骂个痛快。他可不敢打断花花的发泄。万一花花想起这个建议是自己提的,那不吸引火力给“老流氓”提供掩护吗?
等花花骂得差不多了,转头看向许愿时,许愿立刻报以微笑。
花花啐了一口道:“笑,笑你妹啊!许愿,你给我等着。我一回家,就告诉奶奶,说小院子要给你找老伴。看她怎么收拾你?”
许愿听得脸都绿了,二话不说直接投降:“一顿饭!”
花花回了三个手指头:“三顿,龙宫。”龙宫是市里最好的酒店之一。
许愿讨价还价道:“两顿,阿嫲家。”阿嫲家是市里平价食肆的标杆。
花花咬牙道:“一顿龙宫,一顿阿嫲家。不能再少!”
许愿发狠道:“好!成交!”
其他人看着两个二货砍价交易,怎么都感觉,一个是卖奶奶的不肖子孙,一个是拐卖老年妇女的人口贩子。他们齐齐投来了鄙视的目光。
不过,脸皮极厚的两人毫不在意。
许愿咳嗽了一声,若无其事地问缪妙妙道:“妙妙啊!你不解释一下?”他举起手晃了晃。
“哦!”缪妙妙应了一声道,“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还记得上次仓库倒塌……”
原来,那次握手,缪妙妙也有触电的感觉。但不同于许愿的是,她还感觉到了能量的流逝。
之后,仓库就塌了。在当时那么混乱的情况下,她也没有多想。可那种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直到她回到家站上了体重秤。
缪妙妙当然也不是无缘无故地想起称体重。自从异能觉醒体重飙升后,她已经都快忘记体重秤这玩意了。但那天她感觉自己瘦了。
这种感觉刚开始是被她当作错觉的。她无法相信一直期盼的好事会突然实现。但最终,她抱着称一下又不会少块肉的心思上了磅秤。结果,她果然“少了块肉”!
那一刻,她欣喜若狂。这可是她体重的第一个拐点。自体重上涨后,跟前几年的油价一样,一路上扬,根本就没有降价的时候。现在,它终于降了!缪妙妙差点喜极而泣。
可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她的脑子里冒出的想法又当头给她浇了盆冰水。这秤不会是坏了吧?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她又去门口的药店、稍远的超市甚至隔了一条街的菜市场求证。在花了一块钱又陪了菜市场里米店老板一脸笑后,她终于放稳了七上八下的心。她真的瘦了!
在确定了自己的体重后,她忍不住想起了与许愿的握手,想起了握手后的感觉,甚至想起了仓库的倒塌。仓库真的是年久失修的豆腐渣工程吗?倒塌发生在握手的刹那,真有这么巧吗?会不会是那触电的感觉造成的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缪妙妙几次都想与许愿好好印证一番。可她犹豫了!
本来,以她落落大方的性格,绝对不会出现这样不干不脆的情况。但她无法控制地生出了患得患失的情绪。
话说,哪个女孩儿不爱美呢?以缪妙妙的豁达,她可以接受这个身体的变化。可其中有多少无奈,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她突然发现了一种恢复原貌的可能。这叫她又如何能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呢?
在这几天中,她反复推敲其中的可能性,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错。但她也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今天在综合格斗馆门口,她见情况有些不对,才乘机提出了“牵手”的要求。当然,她也是存了试试的念头。反正,以本市的治安情况,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