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的书记,您放心,我马上来问。
说完,张成海就把电话挂了,急急忙忙的拨号码。
快,把我衣服拿来,我要马上出去一趟。
什么事这么焦急?
张成海老婆拿着衣服走来,不满的嘀咕道。
何山这臭小子怎么不接电话,急死人了。
连着打了两次,那边也没人接,张成海都冒汗了,陈广生是什么人,他可太清楚了,绝不能得罪。
小山?小山他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我,我问谁去,看看你的好弟弟,我告诉你,这次他要是闯了祸,到时别怪我公事公办,哼!
张成海将一肚子的火气,都撒在了他老婆身上,穿好衣服就往外跑。
你等等,什么事说清楚啊。
事关自己弟弟,何梅也着急了。
说个屁,你赶紧给他打电话,通了后让他马上去皇妃酒吧。
另一边,陈广生和胖子,在经过二十分钟的赶路后,终于到了地方。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对夜场来说,正是人最多的时候。
打扮时尚的年轻男女,穿金戴银的风骚女人,土豪气满满的老板,还有小痞子,老油子,三教九流之人,皆汇集于此。
陈广生和胖子的出现,并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皇妃酒吧在这一片,都算比较出名的,所以,陈广生他们很容易就找到了地方。
刚一进去,嘈杂之声顿时涌来,这里不太像是酒吧,倒更像是夜总会。
喝酒的人倒是有,但跳舞的人更多,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央,疯狂扭动自己的身体,释放着荷尔蒙。
两位先生,想喝点什么?
陈广生和胖子来到吧台,这里的工作人员问道。
我问你,你们这昨晚,是不是有一对年轻男女,在这和人发生了矛盾,对方是谁?
陈广生没有心思在这喝酒,张口就问。
小堂已经失踪一天多了,要是再耽搁,谁能保证会出什么事。
哦,找人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这个服务员很年轻,见陈广生他们没点酒,热乎劲立马下来了,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继续忙起手头上的事。
你们这的经理呢,让他出来下,我有点事情要问他。
还要见我们经理?你以为自己是谁,告诉你们,要是不喝酒,就赶紧走,别在这影响我们做生意。
陈广生三番两次的要求,让他有些不耐烦了,说话的语气,也变的不善起来。
这些够吗,去把你们经理叫来!
陈广生也不和他罗嗦了,直接掏出两百块钱,在他面前一拍。
见到这二百块钱,他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朝四周看了看,然后立刻收了起来。
态度也马上发生了改变。
两位先生稍等,我现在就去叫。
胖子见此有些不爽。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传个话就两百块钱,也太黑了。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打听清楚小堂的下落要紧,磨磨唧唧的耽误时间没用。
陈广生一点不心疼,与小堂的安危相比,区区二百块钱又算的了什么。
经理,就是他们。
不大功夫,刚才那小伙子,就领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这人大概三十出头,还戴着个眼睛,看上去倒是斯斯文文的。
可实际上,他却是个不折不折不扣的狠人,叫王兵,这一片的小痞子,混混,谁见了,也得叫一声兵哥。
他以前因为伤害罪,进过号子,出来后,一次意外认识了何山,从今往后,就是他手下的马仔了。
两位,听说你们找我。
王兵先是看了一眼陈广生和胖子二人,确定自己不认识。
但凭他的直觉,这两人不简单,尤其是陈广生。
我们来这,是想打听下,昨晚是不是有一对年轻男女,在这闹事,我们是男方的哥哥,他已经一天没回去了。
王兵眉头一皱,然后眼神有些奇怪的,看向了陈广生他们。
怎么,不太好张口?
陈广生见他这样,疑惑的问了句。
王兵笑了声,说道。
倒不是不好张口,不过我们这也有我们的规矩,出了酒吧,人是死是活都不关我们的事。
昨天你那小兄弟,已经离开了,所以你找我也没有用。
你放屁,他就是在你们这出事的,是不是你故意要包庇那些人?
胖子一听就火了,直接指着王兵的鼻子质问。
我看你们他妈的,是来挑事的吧,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
王兵一把将胖子的手拍下,然后手一招,七八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就骂骂咧咧的围了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都给我退下,反了你们了?
突然,一声怒斥响起,然后一个中年胖子,匆忙从外面跑了过来。
见到来人,王兵脸上立马露出笑容,过去恭敬的叫了声山哥。
他们这发生的事,已经引起了其他客人注意,甚至有不少人,都围过来看。
在夜场,打架斗殴是很平常的事,而且很多人也喜欢看。
有眼无珠的东西,陈总都不认识,你在这大呼小叫的什么?
何山没有给王兵好脸色,上去就一脚,然后陪着笑,走到了陈广生面前。
不好意思陈总,手下的人不懂事,没认出您,走,我们换个地方说?
你是这的老板吧,不用换地方了,我来是问昨天的事,你让他们告诉我就行。
对于何山的出现,陈广生一点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