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朱慈烺笑着,“镇抚凶暴,而法司无用。都需要大加整顿。缇骑之毒,当令逆、贼、虏所惧。贪赃枉法之臣,当闻法司而色变。这才是有司各司其职,同心为国。令镇抚侵法司之权而放任法司无所作为,都不是本宫想要的。本宫在天津、大沽还要留驻些日子,自会对镇抚、法司、诸营、财用之事大加整顿。而镇抚和诸营又是当务之急!
怀远,事不宜迟啊,今晚你就开始重建北镇抚司吧!
本宫给你一营编制和一万两银子的经费。你需在三日内,把镇抚司的门面撑起来,人员你自己去找,不过不能从现有诸营中调集超过50人,可明白了?”
“臣领旨!”朱纯杰连忙起身,向朱慈烺行了一礼。
朱慈烺点点头,“令旨明日就会下达,不过今晚就可以办事。如果能凑出些人,就让他们穿上飞鱼服、鸳鸯袄在城内巡视,震慑宵小。”说完就轻轻抬手,示意朱纯杰赶紧去办事儿。
如今,朱慈烺这个太子办事的效率可是真高!崇祯皇帝在北京时根本比不了,如整顿锦衣卫这么大的事儿,要搁崇祯手里,天知道内阁什么时候才能拿出票拟?可到朱慈烺手里,一句话而已,五个阁臣大学士现在就是他的橡皮图章,哪儿用得着锦衣卫去吓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