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三年双手掐腰,看着被自己失手丢在地上的那些子羽毛。

漫天飞舞,随着无法察觉到的微风而飘摇。

略微轻轻的一缕呼吸,便迅速地堵到了自己鼻孔。

有些丧气的扯了下来。

“冷秋寒?喂!人家凭什么再一次帮我啊。”钟三年略带有些无奈的眼神望向卧室位置,似乎透过那一扇的门板,可以看到那骄纵少年,双手抱在身前看着自己。

自己倒是有许多的无奈,也许少年真的不懂什么叫做人情往来,“金萄鸢,冷秋寒愿意帮我,因我也帮不了我,也不代表人家总愿意跟帮忙的,再说了,我为了自己的利益去求着人家来帮忙,这也实在是开不了口。”

冷秋寒,对于钟三年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人,两次三番的救了自己,将来为难之中深陷在泥潭的自己,脱了出来。

自然是心中怀着感激,只是他们两个到底是人妖殊途,自己无法帮到他什么,独这一份感谢也只能口头上表达,也没有什么能力。

存记着这一份感激之情,哪里还好意思去求人家麻烦什么?

更何况也只是单纯的为了利益罢了,有能够拉得下那一份脸皮的,怎么也不好意思去说这个言语。

钟三年打了下肩膀来,望着那一扇薄薄的门板,心直透明,对方能听到,敲了敲木门,咚咚的声音响彻在这房间之中。

卧室的门板也算不上结实,估计是跟卫生间是一个牌子的东西,自己手这么一敲,那声音迅速蔓延开来,在屋子之中下来,会碰撞着,偏偏屋子,整体除了卧室和卫生间便是直通的一个。

声音随着一直回想来回间传递。

小投影仪也不晓得到底是惊讶到了什么,砰砰的在厨房里蹦的,不大点儿的体积在厨房的台面上相互碰撞。

在自己没有多少财产,厨房里面东西都是塑料的,一点瓷器也没有,实在不害怕有什么损失的。

说来这也只能怪,这周围的这些超市,也只是可以塑料碗碟打特价。

小小的那么一个投影,一来回碰撞,只是换来平平怦怦的乱想,什么也没破坏的了,只有他孤单的一个小机器在那里混乱着。

不停闪烁着五光一彩,时不时的投射亮相。

钟三年早也没把这当回事儿都不愿意,总有些莫名其妙,时不时的出来吓个人,而他反而有一点什么声响惊吓他,反倒是会在那里乱蹦乱跳的。

果然是个脆弱的机器呀。

“金萄鸢?”

钟三年连着敲了五六声,也没听到一丝回应,带着些许的怪异,又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我?还好。”

少年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些许的虚弱,隔着一扇木门,更透露出了那少许的气短。

钟三年歪头,倒是也有些疑惑,“你怎么嗓子不舒服?还是身体有哪里不对劲了,开个门!”

她也不敢用大力气去拍着门板,也不清楚专门究竟是个什么质量,往常的时候只是自己一直都是轻拿轻放,从来不敢用多大的一份气力。

“我没事,你别拍门了,瞧得我心烦。”

金萄鸢声音中带着烦躁,夹杂了几分撒娇的味道,似乎带着些许鼻子拧的。

钟三年听到这样一份嗓音,倒是赶紧停下了手,只觉得那嗓子里面,像带着些许哭腔似的,也便不再紧紧追问。

世人皆苦,谁没一个心复杂的时候。

她当时默默的收回了手,我想要转身离开,给对方留一个独自相处的时间。

“等等。”

金萄鸢嗓子中带着些许沙哑软诺诺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不愿意去我家帮忙送信了?”

钟三年也知道对方强打精神,需要有几次心思,便是能够想到,怕是金萄鸢为自己家庭的事情烦忧,毕竟许多年不见家人,还要烦恼着是否会被承认,这一份心情自然是难以言说的,恐怕对方的忧愁不比自己来的小。

“我……”钟三年说起此处,也有些无力,一时间也不清楚该怎么样的去诉说。

“金萄鸢,可能没办法理解,但是我也只是个脆弱的人类呀,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地球人,大二的学生,没有那些怎么办法,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就你之前一手,搓破门板的力气,足够要了我的小命。”

钟三年言语说的倒写平稳,自己反倒是夹杂着几分难以严肃的慌张心思在其中,反复又怎么能轻易的说得清楚明白。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甚至连一个普通人都算不上,可以是倒霉至极,从来各种零碎的麻烦总能算到自己头上,从小到大经历的事情,老天爷给找个事情,那都不算是什么事儿了,人心叵测也真的算是见的多了。

有时想起来也是心累,更加劳累厌烦。

可也不代表,能够有那么强大的心理,去接受这世界有妖怪的存在吧。

以前只当做是奇谈怪论来看的事情,现如今真真切切的,是摆在了自己眼前,甚至已经照顾到了想象。

聊斋里面,也顶多是有几个狐狸,蝴蝶。

算是幻想小说,个个是美人,美女。

可自己遇到的是什么呀?

长了二十多平米的大狐狸。

是不是惊吓自己的小投影仪,非要在半夜三更的,投射个怪异的影像,过来吓唬自己。

更不用说,现在还在窗外纠缠的,四五米长的花朵,五彩缤纷,妖异怪诞,要不是知道自己见着妖怪了,恐怕都因为掉到了海里


状态提示:第十四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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