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

似乎留给她的路不多了。

钟三年长长的叹了口气,双手掐着腰,仰望着蓝天。

“咋了?”

“嗯!”

钟三年猛然间向后一跳,只见金萄鸢站在自己身后,双手抄在袖子里。

本来是松紧的,袖子被撑的有点宽,他身体算不得瘦弱,但也主要是不是健硕,站在一处空地上,冷风嗖嗖的吹过,倒是显得有几分淡薄了。

钟三年愣了下傻乎乎的道:“大哥你咋回事儿?”

这位大兄弟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等等!我出门的时候不是锁门了吗?他怎么跑出来的?

撬锁?!

家里不会进小偷了?

金萄鸢表情有些呆萌,“我看你一个人出来有些担忧,所以抱着我们彼此之间互相关心,互相关怀和谐友爱的心情过来找你呀。”

“……我信了。”钟三年抬起手,摁着自己的太阳穴,感受着那鼓鼓的跳动,眉头都已经累到皱不起来了,无力的看着对方,“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出门的时候锁门了吗?”

“门?”金萄鸢歪头,随后列出了一抹笑容,在他圆滚滚的脸上以外的阳光,好像是那阿波罗的光芒照耀在他的身上一般,“我打我窗户跑出来的呀,我有翅膀干嘛要走门呢?多累呀。”

“……”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掌控着人间动态的女神缓缓地揭开了面前的纱帘,在那天空之中默默地露出一双眼睛来,望着地下的人间悲欢。

钟三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似乎一黑,随后的奇妙便是什么想法也不能发生。

还记得那亲爱的大窗户吗?

近乎占了一半儿的大玻璃。

啊!将那阳光全然抛洒到屋内的玻璃啊!你怎么就忍心离我而去,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音讯。

钟三年表情呆滞,望着对面,似乎眼神中的波动,在也无法容忍下一丝一毫的波动。

金萄鸢眨了眨眼睛,颇为无辜道:“说是我的错觉,你好像是生气的样子呢?”

钟三年恍惚了片刻,随后嘴角无法压抑地露出一抹笑容,“金萄鸢。”

“嗯。”

“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啊?”金萄鸢看对方神神秘秘的,自己小心脏砰砰一跳,便是迈着小碎步缓缓而来,将耳朵贴到对方嘴边,“你要跟我说什么呀?”

钟三年眼神柔和,慢慢露出了一抹微笑,轻轻的捏着对方的耳廓,可以感觉到那炙热的热量,好像是火焰在燃烧,就像是烙铁一般,狠狠的摸索着自己的指纹。

她慢慢地呼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气压,渐渐的将自己的嘴唇靠近对方的耳朵,最后用自己这一生最大的声音呐喊,“你有毛病吧,有门不走你走窗户,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那么大块玻璃有多少钱?你知不知道你还高空抛物,你跑出去的时候!肯定没把玻璃收回屋子里面去吧,你有没有打到什么人我跟你讲,你要是闹出了什么事情,我跟你玩儿命!”

嗡!

金萄鸢眼睛闪现出了空洞,晃晃悠悠的几步不停地向后退去,随后啪嗒一声跌倒在地面上。

钟三年双手掐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气,才勉强平复着内心之中的愤恨。

她将是陷入到了一股茫然。

没有合适的工作,身上还有背着要上学的压力,不说房子那边欠的钱一下子,就压在自己的肩膀上,现如今还打碎了一片玻璃,也不晓得有没有伤到什么人。

好累啊。

钟三年身体向后晃悠了一下,差些就要倒在地上。

真是到底也明白,自己现在不能颓废,必须先看到家里去,先看看这掉下来的玻璃到底有没有事情,其他的现在放下再说。

她也顾不得什么,许多赶紧便往家的方向跑,也不心疼钱了,伸手拉了一个出租车便跑了上去。

“喂!”

金萄鸢就是缓了好一下子,才算是勉强恢复过来,回头便接着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你这个人怎么不带上我呀!”

高耸的大楼,在那楼与楼之间有许多的飞行和穿梭。

不说那遮天蔽日的大花,就是比飞机还要大上几位的燕子,在那楼层之间穿梭,也算不得什么。

展开的翅刮过了楼的整体却没有任何一丝的动摇,只能说是虚幻的景观震撼人的心灵。

只不过这样的景观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得到。

钟三年踉踉跄跄地跑下了出租,自己脚下没有注意,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在出租司机担忧的眼神下,快速的往家里跑。

“救命!救命啊!”她嘴里面碎碎叨叨的,似乎这样也能释放一些心中的压抑,“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千万不要砸到人,求求各位了,哪怕有什么神明,过来保佑我一下,千万不要砸到人,我真的承担不起了!”

一溜烟儿向前蹿,周围什么景象也无法在应到眼前,直到猛然间一个急刹车,茫然无措地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身影。

冷秋寒身着一身雪白的袍子,依旧是那古典的装扮,前面的衣摆被他捧在掌心前,飘摇在半空中,缓缓下落。

或者吹过几次风,卷起了那老长的黑色发丝在空中,如同海藻一般飘摇对方的手,意外的担心,时不时的摆动两下,顺着风的弧度,似乎是兜着什么怕着掉了。

钟三年仰着头便是敲到了自己楼层上面,老大的窟窿,整片的玻璃依然破碎,远远的可以看到,家里养的老大只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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