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搞的?
监狱这是咋搞的,是自由市场还是菜市场?
接二连三的出事,有没有管理经验,有没有防范意识?
一个单位接二连三的出事,充分说明这个单位的管理有问题,要么是队伍的问题,要么是设施的问题,凤州监狱院墙高大,铁门上挂着好几道锁,如果没有特异功能一般人关在里面,想都别想出去。
既然设施没问题,那就只能是队伍建设的问题了。
周耀宗原本挺好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谷底。
自己的属下隔三差五出事情,张老三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大王,老拐子是咱们草坪山的老人手,虽然有过错,但罪不至死,还请大王从轻发落。”张老三为老拐子求情说到。
“我何曾说过要处理老拐子。我是说你的管理有问题,到底会不会管理监狱,你和你的手下有没有防范意识?这些事情要值得反思。”周耀宗气急了对张老三大声说道。
“我们本来就是土匪,啥时候学过管理监狱?”张老三回敬道。
呦呵,学会反抗了?
面对张老三的回敬,周耀宗楞住了,就是啊!本来就是山里的土锤,非要到城里来撒野,出事只是时间问题。
“回——”周耀宗一扭头回衙门了。
等周耀宗张老三等R回到凤州监狱时,老拐子的酒还没醒,躺在门房里像条死狗一样,边喘气边喊叫,“小五子去了这么长时间,咋还没把酒买回来啊?”
都这样了,人家还记得喝酒,足见他对喝酒的钟情。
真是一个痴情的汉子,要是回点诗文,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中老年妇女。
“老子要喝酒,你们赶紧弄酒去。”
虽然老拐子又喊又叫,但守在门房外的几个小土匪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一边看热闹,一边痴痴的笑,“这家伙喝二了吧?”
“可不是,从中午一直喝到现在,脑子都喝坏了。”
“现在,他把小五子放跑了,不知道大王回来会怎么收拾他?”
“你放心,有张老三护着不会有事的。”
听着两个小土匪闲聊的话,张老三的脸都气绿了,“你们几个狗日的,把头喝成那样了你还看热了,都不知道给他弄正醒酒的?”
啊!
听到张老三的声音两个小土匪转过身,吃惊的望周耀宗和张老三。
看这样子多少也是喝了点酒,反应有点迟钝。
“你们两个蠢货,端盆凉水来。”张老三对看热闹的的小土匪吼到。
小土匪跌跌撞撞的端了一盆凉水过来,张老三家过凉水,一下子全浇在老拐子头上。
土匪办事粗鲁,不仅体现在对外人上,也体现在对自己人身上。
被凉水浇头的老拐子打了一个激灵,从床上滚落下来,趴在地上,睁开迷茫的双眼王者周耀宗等人,“大、大、大王回来了,带酒没?”
啊!都这样了,还不忘喝酒?真你把我这个大王没当回事。
“把他拖出去,绑在行刑台上。”周耀宗一声令下,几个手下冲过来抬起老拐子来到衙门中间,把他绑在张老三搭建的台子上。
午后的阳光很毒辣,时间不大,老拐子是在凉水浇头和太阳照耀下,经历了冰与火的考验后,终于清醒了,“咋回事,这是咋回事?赶紧把我放下来。”
狂妄吧!自大吧!
脑子不够用了吧?
也不想一想,除了大王和张老三谁会把他绑在这里?
虽然老拐子的喊声不小,但收效甚微,过来过去把小土匪根本没人理他,更不会有人敢把他放下来。
“快去向大王禀报,就说我要见他。”老拐子知道没有周耀宗的命令,是不会有人放他下来的,于是对小土匪说的。
小土匪不敢怠慢赶紧进去给周耀宗做了汇报。
周耀宗对张老三说道,“你去收拾他,让他长点记性,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
老拐子等啊等,没有等来大王的训斥,却等到了张老三的皮鞭,“你个狗日的,要本事没本事,要酒量没酒量,就知道胡整。把一家人整的死的死,逃的逃,自杀的自杀,都不怕人家变成鬼向你索命?”
看见没?张老三不怪对方工作不认真,当差不尽心,不认真执行禁酒令。却怪老拐子对准一家人往死里整。
这就好像小品里说的那样剪羊毛不能照着一只羊剪,该普遍撒网的一定要普遍撒网,至于偷着剪生产队的羊毛是对点错福咱先不说。就算是这事儿错了,也这么怪你心眼实在,不能对着一只羊剪,多剪几只不行了?
老拐子也一样,就算是想犯错也应该对着几个人,不能对准一家人犯到底。
“堂主,这事怪我,监狱关着那么多人,我不能只针对小五子他们一家。今后我一定改,多找几个不同的人犯事,而不是对着一家人加事。”
认识水平真他妈低啊!周耀宗说的如此明白,这些人还没有理解,可见提高土匪综合素质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等我腾出手,一定要给这些人办个培训班,最不行也要给把头以上的土匪开展一个高级培训班,让他们提高思想认识,提高工作领悟能力。
“认识到了就好,老子今天打你,你服不服?”张老三问道。
“服!”
“好,端盆水来。”
小土匪端了盆水放在张老三面前,张老三把皮鞭在水里蘸了蘸,然对准老拐子就是一鞭。
“啪——”一鞭子过去老拐子的衣服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