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呢?菜呢?
荒凉的大街上除了拂面的春风,什么也没有了。
风一吹,稍稍有些清醒,陈把头在大街上撒了一泡尿,感觉自己已经能站稳了。
“兄弟,看看前面有饭店没,进去再喝几碗,几个拿手菜。”陈把头对伍长说道。
“走---”
饭店肯定是有的,在土匪没进入凤州之前,人家一直在营业,可自从独龙山土匪来了之后,就再没有开过门了。
几个摇摇晃晃走出一段路之后,看到一户人家,正好处在一条巷子的口上,再往前走就是南门大街了,过去凤州最繁华的商业街。
“看见没,这里有门。”伍长对陈把头说道。
门?
看见没,虽然喝高了,但人家还是认得门的。
门是一个名词,按大小分为大门、小门;
按种类分为饭店门、府衙门,还有城门;
按材料分为木门、柴门、土坯门;
……
反正种类很多,大小各异,但眼前这道门是是一户普通人家的家门。
喝高的三人来到门前。
“去敲门,就说我们要喝酒。”陈把头对伍长吩咐道。
多了就是多了,醉眼蒙蒙,除了认不清道路,也认不清门路。
伍长上前用力砸门道:“开门,开门,大爷要喝酒。”
土匪也是凭力气干活的人,只要用上力气,效果还是很明显的,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土匪捶门的声音显得更加响亮。
好长时间过去,院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奶奶的,不把几位爷当回事啊!”陈把头发怒了,上前用脚开始踹门。
现在已经不是开不开门的事了,是事关土匪荣誉和尊严的大事。
好不容易杀进城来,城里的百姓还不把自己当回事,牛逼的很啊!
见陈把头同脚踹门,两个伍长也一起上脚踹门。
土木建筑虽然冬暖夏凉,但结实程度是没有办法跟今天的钢铁相提并论的。如果古代人用钢铁做门该多好,就算是把脚踹折,把人碰死,门是不会有事的。
但土木建筑就不行了,在陈把头等人的齐心协力共同努力下,这户人家的大门开始有响声了。
“谁啊?”院子里终于有声音了。
“爷是草坪山的,赶紧开门,爷要喝酒---”陈把头大声对里面喊道。
喝酒?
听到外面醉醺醺的声音,里面人答道:“几位爷,我们家又不是酒店,不卖酒的。”
不卖酒?
爷都走到门口了,你竟然不卖酒,看不起本大爷是不?
陈把头一听这话,更加疯狂了,“兄弟们,狗日的不给咱们卖酒,进去打他。”
喝高了,我管你是不是酒家,反正我要喝酒,你就得给我准备。
这不仅是土匪的逻辑,也是很多人喝高之后的理论。
在陈把头的带领下,三个土匪终于踹开门,进到院子里。
这是一个三口之家,男人正惊恐的望着陈把头等人,他的身后是女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
“爷要喝酒,你们没听见?”陈把头厉声对男人吼道。
“大爷,我们是普通人家,又不是酒家,没办法给你们准备酒菜。”男人壮着胆子说道。
奶奶的,竟敢顶嘴?
伍长上前对准男子就是一记耳光。
“啪--”这一耳光打的又狠又准,男人顿觉脸上红烧一般疼痛,“我都说了,我不是伙夫凭什么给你们准备吃喝?”
唉吆喂,长本事了,都敢顶嘴了。
这下把土匪们的火起抖起来了,一个伍长拔出刀对准男人就是一刀,“爷让你顶嘴?”说罢一脚将男人踹到在地。
“啊---,你们这些土匪,不得好死---”男人痛苦的叫骂道。
“狗日的,这些城里人骨子里就瞧不起咱们土匪,爷今天不给他点颜色,不知道我们草坪山有多厉害。”又一个伍长上前对准男人又是一刀。
这一刀下去,男人彻底没声了。
眼看着男人死在自己面前,女人吓得哇哇大哭。
“你们入户杀人,难道不怕王法吗?”女孩上前指着陈把头质问道。
王法?
这世道还有王法?
陈把头哈哈大笑,“王法,这世上要是有王法的话,老子就不当土匪了。”
说罢,陈把头上前一把将女孩抱在怀里,“奶奶的,当土匪这么长时间,早就忘了女人的滋味。兄弟们别客气,今晚哥几个都尝尝鲜。”
哈哈哈---
哈哈哈---
几个土匪彻底放开了,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杀一个是死,杀一百个还是死,还不如趁着没死好好快活一回。
至于快活之后,会不会受到惩罚,此时的陈把头等人根本不会去想,喝多了也想不起来。
面对两个柔弱的女子,不想犯罪都难。
等三个人发泄完毕,天也快亮了。
伍长提起裤子问陈把头道:“把头,现在咋办?”
很明显,人也杀了,女人也奸了,也该清醒了。
咋办?
现在该咋办呢?
陈把头把自己那颗原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晃了晃,看着地上男人的尸体,再看看身边被他们刚刚发泄过的女人。
还能咋办呢?
陈把头提起刀来到女人面前。
“大爷,你要干什么?”女人吓坏了,惊恐的望着陈把头。
“爷对不住你们了。”陈把头说罢,一刀刺进女人的心脏。
“把头,你这是?”伍长吃惊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