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还是这样!这文臣的事你考虑的还少?年前在饶州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记得你还在埋怨你一武将还在为治理地方操心!”王守仁用手点了点二合笑了起来
“那是瞎白忽的!当不得数!”
“瞎白忽?”
“就是糊乱想得法子!跟着岳大人时学得!”二合连忙解释道,王守仁也没多问“记得当年你也说过‘山中之贼易,心中之剿贼难平’这大半年来,本都是深有体会!此次剿匪最多还要一个多月怕是就能从根本上结束了,不过此地地方太大,需要人手镇着!本都看遍了各部就只能你的人纪律严明,与百姓秋毫不犯!只是,,,,,,”王守仁说了一半停了下来,眼睛却盯上了二合
二合心里把这些大明的文人骂了个半死,怎么个个都是即想当裱子又想立牌坊的人呢,说一半留一半有意思吗?只能抢先站了起来,拱手拜道“都堂大人如有吩咐!只管说来!在下虽然是武将,但还知道军令如山,轻重缓急!”
王守仁点了点头“哎!本都想让你部分拆一下,留在此地帮本都安定一下地方,就是不知怎么样?”王守仁微微有些紧张的望着二合,眼神不由的向后面飘了飘!却见二合低下了头,似乎在沉思什么,等了一大会儿还没反应,心中有些急了“行是不行!王指挥!你道是说句话啊!”
“啊!”二合似乎才清醒过来连忙拱手道“都大人误会了,在下只是在想那几位可任此职,能让底下的兄弟们有个好的去处!那有什么不满意的!只是有些人性子不好,怕跟当地文臣们合不来,误了都大人的事!”
王守仁一愣“你在想此事?”
“对啊!不然在下还想些什么?”二合傻傻抬起头问道,王守仁心中不由的一松,似乎自己的某种东西又失而复得,笑着站了起来,走到了二合身边,拍了拍二合的肩膀“难得啊!济民!难得你有此忠义之心!“
“嗨!在下那有那么忠义呢!在下还想着怎么也应该留下个三五百人的自个用呢!”二合笑着说道
王守仁哈哈大笑起来,拱手向北方拜了拜,回过头望着二合更加的满意了“你啊!让本都怎么说你!就不能矜持些!至于兵马到时候自然要留下一部的!本都已经准备上奏朝廷,委任你为赣州卫都指挥之职,那有可能让你一点兵不带就上任呢!本都还想着让你把这边的兵也练成锐卒啊!”
二合听着心中大喜,连忙推让道“多谢都大人抬爱,这多不好意思!又让都大人为在下寻私了!”
王守仁看着二合高兴的样子,全不是做伪,想着其这大半年来,每战争先!从无懈怠!而自己却还对其心存疑虑,心下微微也有些惭愧!“什么私不私的,没饶州兵那来今日的胜局,你这位置实自名归,,,,,,有时想想还真是委屈了你!,,,,,”
“不委屈!真得不委屈!都堂大人!属下感激还来不急呢!”二合深深的拜了一下,这回到是真心诚意谢人!给了这么大的地盘,都超过太祖的中央苏区了,那有不高兴的呢!
伍文定从后堂转了出来,看着已经走远的二合,稍做思考了一下,然后才转过身拱手拜道“没想到这王济民倒也懂事!知进退,懂本份,都院大人!是时泰‘小人之心’了!”
“时泰兄不用自责,你只是太过揪缠于文武之争了!这世上即有阴阳,那会没有文武呢!说实在的,你又何必这样呢!”王守仁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说话也随意了些,
“哎!伯安!”伍文定叹了口气“不是在下揪缠,只是你看看如今的朝堂!皇上穷兵黩武,用了多少的武夫,又乱了多少的纲常!私自出关,自称什么总兵朱寿,那还有点为君的样子!早先建豹房,用刘瑾,成天纵情声色,成天喝得淋汀大醉!在下就不说了!现在又引边军入京,先用钱宁,后用江彬,招了成百上千的义子,他就不怕武将掌了权,又起藩镇之乱吗?你我受先帝之恩才有了今日!在下难道不应该为此劳心劳力吗?压压这些武臣的气焰吗?”
“可时泰兄!,,,,,”王守仁半天没说话,做为当年刘瑾乱政的直接受害人,他心里怎么不清楚!“算了!朝堂太远,你我还是专心平乱!先解了朝廷这大患再说吧!这以后,,,”
“小弟自然把王指挥当自家人!”
“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