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此时躺在床上斗着自个的画眉玩呢!从四月起,发现自个怎么也斗不过那帮子文人们后,朱厚照就把自己锁在宫里面生闷气,还好有刘良女陪着,加上此女的菜做得也不错!性子也是爽利的,正合他的脾气!在宫里呆了二个月,人到是胖了不少!
正玩着呢!就听见外边‘叭’的一声。正德猛得哈,哈的笑了起来,不知道是那个倒霉鬼又踩上了他昨天安的机关了!过了一会儿,就看见张锐顶着个面盆,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走了进来!
“哈!走路不会看着点!这点机关就把你算计了!你那东厂还能干什么?”
张锐心里那个苦啊!你见过那家皇帝把自个门上按一盆水的。可还有急事要办!张锐不敢怠慢,连忙把报纸递了上去“皇上!大事不好了,宁王反了!”
朱厚照刚给鸟儿喂了点食,手一下子停住了,然后转过身子“你说什么?谁,,谁反了?”
张锐举着报纸大声说道“宁王反了!“
“啊!”正德先是一愣然后又是大喜“反了?太好了!简直太好了!”把个张锐听得呆在那里了,这位怎么还高兴上了!
“啊!不是!朕是说这宁贼太可恶,太可恨了!朕实心待他,没想到他自寻死路!”朱厚照兴奋的一把抓过报纸,只见头条上写着正德六月十六日,宁贼反于南昌!底下是详细的记录!连进攻九江,南安的事都有!
朱厚照的脸先是兴奋,然后慢慢的收了起来,不一会儿眉头到皱了起来,这位经过北方战争的锻炼,早不是对军事一点不懂的初哥了!抖了抖报纸,厉声问道“张锐!这么大的事!你们东厂为何现在还不报!今儿都几了,快七月了!算算时间前后都十天了。难道你们东厂都是瞎子,聋子吗?还有内阁怎么回事?朕呆在宫里还要靠外人的报纸才知道南昌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要等到叛军打到京师,天下要完了!你们这些狗奴才,才能明白过来!!”
张锐在路上早想好了,连忙跪了下来“这奴才也不清楚,奴才是管着东厂,可主要看顾的是京师和监视百官!只是近半个月江西和南京的信件一件也没送来!奴才也在怀疑!问了钱大人,可钱大人似乎压根都没在意!奴才前前后后已经向江西派出去二三拨人了,到现在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一点消息也没有?看来八成怕是被人给拦下来了!”朱厚照略微想了一下,心里到是有眉目了,门外又传来了小太监的禀报,江彬来了!朱厚照不由的笑了起来“朕想着这家伙也应该有反应了,正好让他立刻去锦衣卫,把钱宁换下来!让其兼任东厂和锦衣卫的都督!也好责权统一,方便调动!”
张锐耳朵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刚进门的江彬一听却吓了一跳,这怎么行!这不是让自己与东厂的结仇吗?“万岁爷!张公公久掌东厂,熟悉情况!未将即使接任,怕也分不清南北吧!”江彬跪了下来,连忙推辞道,
朱厚照看了一眼张锐和江彬,鼻子轻嗯了一声“有什么不行!那就让张锐为副,然后调集人手,沿路南下,朕到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拦了消息。好了!你们下去照办吧!张雄!立刻去请杨师傅!问问内阁知道消息吗?还有朕要御驾亲征!灭此肖小!”几个宦官听着吩咐立刻忙了起来,朱厚照高兴的从床上蹦了下来,刚走了二步又停了下来,把刚出门的张锐和江彬喊了进来
“你们说俺是用御驾亲征威风些,还是威武大将军威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