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陛下,可否容臣再说一言?”
“嗯,讲。”
“是,谢陛下。”一旁,公公忍不住再次进言道,“陛下,您我二人都深知那强夺圣人图的贼人是有何等的本事,莫忘了他们可是这连陛下您麾下的五位天神都能轻易斩杀,足以见得他们那神乎其技的实力。”
“哦?那又怎么样?”
“所以,既然他们实力不凡,依臣所看,他们又怎么会想不到劫图事后的躲藏计划呢?”公公道,“您想想,那贼人头子培杰西,曾假意和卢大浮士交好,其实便就已经在下界生活了无数个春秋岁月。由此可想,这时代当下,他率人劫图之后,定也会带着他的党羽,下界在他那如鱼得水的境地里,灵通应变,并且,也许他们还在用着我们不知道的把戏躲避我们的巡查和追捕。所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卢大浮士下界即便是两年,也难找到他们的线索呀。于是,依臣所见,卢大浮士这次办事不力,其实倒还算是情有可原。”
“嗯。”女君听罢,面上没有说话,微微只是颔首,或许是表示赞同。
“这······”卢果也听时,再次抬起头来,眼神里激动着,连忙接话道,“公公说的在理,小的听了那也是尤为的感谢。但,对于这一次情况,小的便也是心知肚明,非常清楚自己是有多么的办事不力。哎,我下界去,不但没有追查到人,反倒还白白给了他们整整两年的研究圣人图奥秘的时间!哎······本来,臣这次下界,为的就是要将功抵罪,好替我们天失守一事去驳回颜面;不曾想,在下却负了陛下与公公的重托,硬是大把时间,却是只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如此,实在是······实在是丢脸——实在是有些罪无可恕啊!所以······所以还劳烦请陛下,大可宽赦治我一罪吧!也好抚慰······也会抚慰臣这羞愧之心。”
“羞愧之心?”女君听他讲着,巧眉再次皱了皱,微微笑着,又道,“说是这些,但其实你也不算是什么都没有带回来。”
“啊?什么······”卢果有些没听明白。
“怎么?你不是一直与朕说,你下界去的两年里,只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吗?为何,你要如此颓废、自暴自弃?何不与朕好好讲讲,你发现的那些,都是什么样的蛛丝马迹呢?”
“这······”
“对呀浮士。”公公也道,“就算是只有一点发现也好,你总得先汇报汇报,先给陛下知晓吧?至于惩罚,我相信陛下她会依情给予你满意的。”
“这······是。”卢果像是总算松了口气来,连忙站起身子,恭敬的汇报道,“对不起陛下,都怪臣刚才心里一时着急,才给忘记了这茬。其实,我带着部下一干人等,下界之后,一连几个月都在反复的寻找十一大界的所有地区,其中包括知名地点、偏远山区、甚至是皇宫主城等。在内,我们大肆都寻搜了个遍。但是如何,却都也没有一点发现。直到,我们有一天去了天界主城里,一个检测元神的大殿中,那里有一位长老,他告诉我们说,在圣人图被劫前的不久,曾经有一个自称是周靖徒弟的年轻人到那里做过元神的检测。而且,那个人的名字我也听过,我也认识他,他二十五岁,名叫李永康······”
“什么!周靖?!”女君听罢,顿时大吃一惊,缓缓,正是站起了身子,拖曳着长服,满心怒道,“难怪了,这就难怪了。朕就说这世上哪还有人有这本事,敢惹朕天庭女君?原来,又是周靖那个老头!阴魂不散的家伙,照你这么说,一定是他的人,是他的人抢了我的圣人图!”
“什么?是周靖······”公公听了,也忙道着,“那陛下,这可就糟了。若是寻常人等,拿了圣人图,或许也不过是张废纸,他们根本解不开图上的奥秘。但是,如若是那战神周靖,他之前可是圣人图的保管者,要是图真的在他手上,他一定会知道图的奥秘,到时候,怕是会先我们一步寻到圣人,回归大陆,起兵称霸天下呀······”
“对,你说的没错。”女君顿时也心急如焚道,“不行,赶快,要想对策,要赶快找出他们的藏身地,迅速要把图给找出来!”
“那浮士,你可有派人寻着这条线去找?”公公问。
“回公公,一直都有。”卢果道,“但,寻便了十一大界,任何地方,都没有线索。所以,这才回来报与天庭。”
“哼,周靖没有那么容易找的。”女君冷冷道,“那个家伙,自四千年前与我大战之后,一经战败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任朕怎么派人寻找他的踪迹,最后都是寻寻未果。当今,他又要躲藏起来的话,朕这一干天庭人等,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是啊,的确如此。”卢果道,“我看过史籍,那周靖,原本便是天下享负盛名的人物,曾经甚至还被世人尊为‘战神’。如此,依臣看,会不会有什么势力大的人物收留了他,刻意掩埋了他生存过的痕迹?他们会不会在等这阵风声过,然后再出来寻找圣人,筹划来击败陛下您呢?”
“有这个可能,不过,这也仅是猜测,具体的,朕又如何能知晓呢?”女君烦闷道,“那死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