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咣当!”的一声巨响,只在头脑里,恍然间,我终于是被吓醒了过来。
呆滞许久,那女人便就如同梦魇一般,睁眼,也仍然还在我的印象里有些挥之不去。
疗养所中,渐渐,我原来,不过还只是坐在旋转沙发椅上,竟是哪也没去,谁也没遇着。我的双手,我的双脚,我的眼睛,如从前的每一段梦一样,什么也没留下。唯独,感觉清晰的,只有在这儿空调房里,冷气溢出,我却变得大汗淋漓。
“你怎么了陈欣宇?你没事吧?”
面前,白泽医生不见了,换的一位,正是李婷担心的看着我。
“你······你怎么······”我小愣了会儿,短暂的思绪且还没回上正规,只是嘴巴,脱口而出道,“我没事······”
“真的?”李婷面上虽是松了口气,但显然,还是被我刚才的状态吓到了,“我见你无缘无故流了许多汗,该不会,又是梦到了什么,还是说······空调温度太高了吗?”
“也许吧。”我自是很清楚,当然与空调无关,绝壁是梦的祸。
“哎,你果然,不是个普通人。”
“什么?”我吃了一惊,脸色顿时些微有点苍白,着急着,匆忙不懂的问道,“李婷,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不是普通人?”不是吧,难道我不是在做梦?我真的是圣人?
“你······你这是怎么了······”李婷更是莫名其妙的,困惑道,“额······我开个玩笑而已,只是······只是想跟你说白泽医生都没办法处理你的问题,可见你有多特殊,这才不像是我们这种普通人······”
“什么?”
“你生气了?······”
“没。”原来是这样,哎,是我想多了。跟着,我摇了摇头,赔笑道,“没事,对不起,刚睡醒,我有点不舒服,所以才出言不逊。”
“噢。”李婷总算放下心来,叹道,“你呀,真不愧是法正的小少爷。”
“诶,别说这些了。”我道,“对了,白泽医生呢?”
“他呀,见你就这么睡着了,没事做,自然是去吃中饭了呗。”李婷说道。
“什么?可恶,没想到,他还真是个骗子,亏得还收了我这么多钱。”我不悦的,心里暗暗骂道,“哎,罢了,一点小钱,就当买个教训。”
“对了,他说了你的情况,说是·······”
“啊?他说了我的情况?”我听着,心里又道,“好吧,他是好人,他不是骗子。”
“是呀。”李婷道,“他说,他建议你最近还是取消一些音乐会,或许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所以才会做上许多奇怪的梦······”
“不行,这怎么行呢?”我气愤着,还以为他有什么高见,“这次世界巡回的音乐会我可是辛辛苦苦,足足筹办了大半年,我可不想辜负我和我那群朋友们的努力。说什么因为音乐会才做梦,简直是胡说八道!”
“可是,这······”
“好了,总之,音乐会我是不会取消的,我还得给我那群一直支持着我的粉丝们一个交代呢。”
“哎,也对。”李婷点了点头,只是同意。
“他没说别的了吗?”我不满道。
“这个,倒是还有······”
“哦?”我听着,又问,“是什么?这么说来,他不是还有办法?”
“是,但也不算。”李婷叹了叹,道,“他说,你可以转学,去蒂克提武读书,那里有人,可以帮到你。”
“什么?你说什么?”目瞪口呆,大为震惊,正好形容现在的我。
“我······我说······”
“蒂克提武?!你说蒂克提武!?”当头一棒,只是叫我大吃了一惊,我心里紧张起来,顿时害怕起来,我颤抖的双手,连忙紧紧地抓住李婷的手臂,问道,“你知道蒂克提武?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有蒂克提武这么个地方?”
“有······有啊······”李婷吓了一跳,面上不好的道,“你怎么了陈欣宇?你怎么这么奇怪?”
“我······”不禁失态了,我缓缓松开手,低头抱歉着,“对不起。”
“没······没事。”李婷咽了咽口水,给我说道,“也难怪你会不知道蒂克提武。因为你一直都忙着准备音乐会,想必根本无心去看报纸和电视上的新闻。”
“什么?新闻?”我不解道,“那么,蒂克提武,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个嘛,硬说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个新建的学校而已。去年才有,听说是个很神奇的地方。”
“学校?”我听着,心里一样,是暗暗道,“真的只是学校而已吗?”
······
两天后。
却道,人界的另一处,西郊市,周一。下午,我在学校。我的家里,听闻是来了个贵客,起初,家里还以为是不速之客。
“请问,您找谁?”隔着一道大铁栏门,过来的是我家里的园丁小姐,她当下尚还年轻,名唤格兰特。
“姑娘你好,我来这儿是来找陈德军先生,我有事想与他私下谈谈。”来人,竟是个老头。身着朴素,一席绿风衣,手里拄着木禅杖,胡须白长到了肚子前,弯腰驼背着,看上去年龄已经十分大了。在他身旁,还跟着一个蓝色牛仔的小伙子,个子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