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直到我去年考上了大学,一所名叫恒仁学院的贵族学校里,我今年大二。而我的音乐会,也因由此才终于少了下来。早年间,我就见过不少世面,成就虽是比不了姐姐们,但怎么讲,也能算是数不胜数吧。
因此,记得就在今年开学后不久,有人给我留私信,说想看我的音乐会。这才,一口气以着十八岁“成人典礼”为名,连开了五场,又预定了五场,其中,有几场就落脚在西郊市。
所以,忙碌不停间,我困倦时梦见了那个女人,困扰了我许久,看过了心理医生,实在身体吃不消,无奈才与主办方取消了音乐会,赔了点小钱。
······
许久,我到家了。
“哎?少爷回来了?”
刚到门口,恰好遇见格兰特小姐正在清理花坛。要说起来,其实她今年也是十八岁。三年前的雨夜,她来的我家,我记得当时,她伤痕累累,满身狼狈,犹像是我梦中的女人一般,就这样倒在了我家门前的大街上。那会儿,奄奄一息的她,幸好被我母亲撞见,这才好心带了回来,在之后问时,得知原来她的父母已经因为车祸过世了。因此,看她无家可归,母亲也就顺带收留了这可怜的姑娘,让她在我们家做个园丁,轻轻松松,平日里也就干点繁杂琐事,在这儿一晃,待着倒也待了三年。
“嘘,少爷。今天家里来了贵客,我看您还是别打扰,先去书房待一下吧。”打开大铁门时,格兰特小姐特地嘱咐着我。
听了,我自是奇怪的问她:“贵客?什么贵客?我见过吗?”
“我也不清楚,您应该没见过吧。反正在这之前来了两个陌生的人,说是要找先生和夫人。”格兰特道,“现在,他们在客厅已经和夫人谈了很久,一直没有回去。我怕你去了会打扰他们,所以让你去书房等着会好。”
“两个陌生人?”我想了想,又道,“该不会是来找父亲谈生意的吧?”
“不清楚。”格兰特耸了耸肩,小嘴嘟着道,“反正其中一个是个老头,大概六七十岁的样子,胡子贼长了,还拄着根像是方丈的禅杖呢。还有另一个,更加奇怪,年纪好像比你大上一些,然后戴了副奇怪的护目眼镜,然后??????”
“好了好了。”这家伙,太喜欢看漫画了,所以一看见人就能立马描绘出重点来,再不打断她的话怕是介绍不完了。我只得摆摆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书房了,饭点再叫我吧。”
“好,等会儿叫你。”??????
殊不知那客厅里来的,正是被天庭通缉的要犯——周靖、李永康。
既此,他们到此,究竟所为何事?还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