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龟公,这很重要,因为顺着他可以知道后面的黑手。
于是,萧然和彩衣整日在问天城内闲逛,经常出现在各大街头巷尾。
彩衣真是个吃货,今日里吃到了李家巷子。
萧然也信奉一点,那就是最好的美食往往是出现在那些毫不起眼的馆子里面。
李家巷子最出名的应该是碳烤羊肉了,之前的彩衣吃的是宫廷饭菜,其实只是好看,却不太好吃,这几天她吃了不少各种美食,和萧然俨然就是一对热量种的小情侣。
萧然和彩衣就坐在这家小馆子里面,店里人还不少,。
碳烤仰头上了一大盆,彩衣看得是眼冒金星,淑女的气质这几天算是荡然无存了。
只见她抓起一把羊肉,仰头就往嘴里塞,看起来是个满嘴流油的饿死鬼。
饭馆里,大家都是大口吃肉,好不畅快,喝酒划拳的不在少数。
大家都在吹牛打屁,讲述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兄弟,多吃点肉,晚上可别亏了你媳妇,起码得对得起这炖肉!”
隔壁桌子上三个男人在吹牛打屁。
“呵呵,最近媳妇买了劳什子文胸,他娘的,老子就佩服那个学宫的萧然!”
“这可不,文化人就是会玩!咱门大老粗就想不出来,最近几天肾亏!”
“哈哈,肾亏就需要多吃肉!”
三个男人聊着浑话,他们不知道文胸的设计师就在他们的隔壁桌。
“哎,你们知道嘛,那个之前在青丝楼的刘老四死了!”
其中一个模样削瘦的男子搓了搓满手羊油说道。
“死了?怎么死的,那家伙不是身体挺好的嘛?”旁边的汉子好奇道,语气离也是透露着可惜。
“不知道,回来就上吊自杀了!听说是被青丝楼血案吓得失心疯,最后寻死去了!”
削瘦的男子叹息道。
此时,箫然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顿时觉得羊肉不香了。
“不知这位兄台可知道,刘老四家在哪?他刚好是我府中一位下人的亲戚,刚好府中确认,香请他做工呢?”
萧然客气道。
几个粗汉看到一个公子哥问他这个问题,也是连忙起身客气的和萧然指了指刘老四的家。
饭后,萧然和彩衣就朝着巷尾刘老四家里走去。
这是一件很小的院子,房间也只有两间,刘老四是走昨天死的,听说是上吊,家里也没什么亲人,家里有个眼瞎的养女。
死的时候,府衙也来人了,尸体就在房间里面放着,如果三天后没人给刘老四下葬,到时候府衙直接拖到乱葬岗埋了。
萧然和彩衣直接打开院子门,然后进入到刘老四家中,其中客厅里少了一张门板,因为门板在客厅,刘老四的尸体就躺在门板上。
刘老四面色铁青,眼追踪外凸。
“真是上吊死了!”
彩衣可惜道,这个刘老四是关键的一环,这下死了,他们就要另寻突破口了。
“是张伯吗?”一个少女的声音在院子门口响起,女孩子脸色苍白,看样子日子过得清苦。
“我们是刘老四的好友!你是他的女儿吗?”
彩衣作为女子主动上前介绍。
“回客人,刘老四正是家父!”少女说道刘老四也是面露悲色。此时就连彩衣也是不忍心,养父死了,一个瞎女能在这个世道活多久?
“你还有个伯父吗?”萧然问道
“嗯,张伯是我爹的远方表哥,前几天晚上还来过我家呢?那时候爹爹还没走!”
此时彩衣和萧然相视一眼,他们可是打听清楚了,这个刘老四除了个养女,好像没听说有什么远方表哥。
“他今天也要祭拜刘老四吗?”
萧然又问道。
“我爹明天就下葬了,他应该会来吧!”养女也不是很确定,但是可以听得出她语气里面的落寞。
“嗯,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萧然和彩衣直接离开了刘老四的家。
在巷子里,彩衣看着思考的萧然问道:“这个张伯是不是有问题?”
“晚上来看看!”说完,两人就消失在了巷子里。
问天城的天黑得块,有的营生才渐入佳境,有的营生已经关门,
城中一处肉铺,屠夫早早得就关门了,但是在半夜之时,一个黑影从打开得大门种窜出,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没过多久,一道黑影出现在李家巷子,来到了刘老四的家门口。
刘老四的养女还在守灵,不够已经困得睡着了。
黑衣人一把抄起尸体,朝着黑夜中遁去。
黑衣人扛着刘老四的尸体健步如飞,很快就接近了肉铺的位置。
路上偶尔有行人经过,这位黑衣人就潜藏于街角旮旯里,等人走后自己再赶路。
肉铺的大门再次被打开,黑衣人扛着刘老四的尸体进了肉铺。
点燃了烛光的黑衣人掀开了面罩,正是白天卖肉的屠夫。
只见他将刘老四剥去衣衫,直接丢到木桶里。
这个木桶是用来给猪烫毛的,不然不好刮毛。
刘老四显然并没有那么多又黑又硬的毛,所以木桶里放的只是凉水。
搓洗干净之后,刘老四的尸体被放在了长长的案板上。
被磨得泛起寒光的杀猪刀再烛光中熠熠生辉。
“这么巧,杀肉呢!给我来两个腰子!”
屠夫正要下刀子,此时门就被打开,萧然出现在了屋子内。
此时,屠夫脸上泛起凶光,拿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