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袍老怪正在洞中吃酒,听到小妖报,说上次打上门来的那个恶和尚又找上门来了,还要见大王。
黄袍老怪有些奇怪了,那天不是把他师父放了嘛,怎么又来了?难道是他师父走丢了,却来我家寻人?黄袍老怪眼睛一转,一边吩咐小妖带那和尚进洞来,一边找到手下的一员大将,要它带好精兵埋伏在附近,只要见到一言不合便立马打杀出来。
话说沙悟净在洞门口站了一会后,有一只小妖跑出,要带他进洞见老怪,沙悟净此时可是豪气大发,只身单刀赴会去了。沙悟净跟着小妖弯弯拐拐的走了一会,终于到了一个大洞中,大洞中间有一副石头做的桌凳,黄袍老怪正在桌前喝酒。
见到黄袍老怪,沙悟净也不多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就递给了老怪。
黄袍老怪心里更是奇了,自思下界三十年,一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标准宅男一个,这附近也没亲朋好友,哪来的书信呢。难道是那天放了个和尚,人家写来感谢信了?
黄袍老怪拆开信一看,顿时大怒。原来这封信是宝象国王写给百花羞的,信中对老怪言语里多有贬低。
这也怪沙悟净粗心,本来这种父女之间说悄悄话的东西,就只能交给当事人,沙悟净想的是夫妻本是同命体,给谁都一样,结果信里的这些只能让女儿知道悄悄话全被女婿看光了。你瞧这事做的。
黄袍老怪将手中信纸捏成一团,朝着沙悟净扔了过去,被沙悟净一侧身躲过,黄袍老怪猛的站起来怒吼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和尚,竟敢管爷爷的家事!”话音未落,四周早已埋伏好的精兵一拥而上,将沙悟净团团围住。
沙悟净也没料想到送个信会成这样,还好他早有准备,只见他提出定妖杖,一声怒吼,开启了天罡战气,准备酣战一番。
黄袍老怪这次可是准备充足,人家主场作战,前有黄袍老怪牵制,四周还有妖兵强将掠阵,沙悟净单挑还行,打群架,尤其是一对n的经验就少了一些,一时间被打的手忙脚乱。
黄袍老怪趁着沙悟净一个不注意,暗中将一个法术聚在手里,他将掌心对着沙悟净,大喝一声:“和尚,看这里!”沙悟净也脑抽了,听到那话后真的抬头看了一眼,这时,一道强光从黄袍老怪掌出射出,直爆沙悟净的双眼。
只听“啊!”的一声怒吼,沙悟净那对狗眼已瞎,然后身上不知连吃了多少刀枪棍棒,不过沙悟净有天罡战气附身,这些攻击根本没伤到他皮毛。
只见沙悟净双眼紧闭,又受了这番攻击,顿时阵脚已乱,他提着定妖杖一阵乱挥,一个不小心,黄袍老怪在旁已是聚气半响,突然暴起,一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也亏得天罡战气护体,沙悟净才没落得个被枭首的地步,但是这一刀劲道太大,直接把他砍的晕了过去。
沙悟净这一倒地,在旁边等候已久的小妖们一拥而上,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绳索上还被黄袍老怪施了法,他便是醒转来了也挣扎不开。
黄袍老怪打翻了沙悟净,一边擦汗,一边喘着粗气,他可是越想越气,一怒之下,拿起钢刀直奔后室,不多时他手里提着百花羞回到了大厅,一把把百花羞扔到沙悟净脚下。
黄袍老怪此时情绪有些失控,他指着百花羞高声骂道:“你这贱妇!当初我带你到此,时至今日已有十三年了。这些年来,你穿的锦,戴的金,四时受用,哪里缺少过半点?你却背着我暗地里写了书信,叫那和尚替你传寄,整日里都想回那宝象国去,哪里念过我半点夫妻情分?看我今日不一刀杀了你!”
百花羞听后,吓得嚎啕大哭,但是她也有她的急智,百花羞哭了两声后,抽泣着说道:“郎君且息怒,你敢不敢问这和尚一声,如果真有我写过书信,死了我也甘心;倘若不是,可不是枉杀了奴奴?”
黄袍老怪一听,也觉得有一番道理,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将冷酒倒在沙悟净脸上,沙悟净被一个激灵,醒转了过来。黄袍老怪面目狰狞的拿着钢刀架在沙悟净的脖子上,恶狠狠的喝道:“你这和尚,快快说来,你为何跑到我这送什么书信?”
沙悟净醒转之后一看,心中已明了,他直起胸膛大声回道:“你这老怪好不讲情理。我师父到了宝象国,在倒换文牒时,看到了百花羞的人文画像,这才知道那天救他出洞的是十三年前走失的宝象国公主。后来我师父将这事禀报了国王,我才带书信到此。你要杀就杀了我老沙,不可枉害好人!”
黄袍老怪一听沙悟净的话,急忙丢下钢刀,跪地扶起百花羞,抱着就是一阵痛哭。这些年黄袍老怪精神压力太大,弄的他整日里疑神疑鬼的,情绪也搞得难以自控。黄袍老怪一边痛哭一边亲亲说道:“真是我一时鲁莽,爱妻莫怪,莫要怪我!”
百花羞也是劫后余生,现在脱了危险,正是心中一放松,后怕涌了上来,吓得她哇的一下大哭起来。黄袍老怪抱起百花羞,贴着她的耳朵说着情话,哄着哄着转到后室去了。
两人你侬我侬半天后,百花羞小心的对着黄袍老怪说道:“夫君,我走失已有一十三年了,父王和母后以前不知道也罢了,今日既然他们知道我的下落了,如今也该去认认亲了。”
老怪正在情浓时,张口便称好,于是百花羞替他找出一件好衣衫换上。百花羞打量了一下老怪后,说道:“夫君,你的嘴脸相貌,奴奴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