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诞直接按照ip地址进行了多次跟踪,之后对于这个ip进行地址查询,多次判断和分析后,确定了神秘玩家所在位置的坐标,是一般人不常去的地方。
嵇诞直接往这个地址的方向去了。
开车到达了丛山峻岭中。这里的一切位置在电子地图上都没有标记,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或许这里是秘密区。而沙盘推演这个游戏的相关网络却在这个地址有延伸。
嵇诞虽然看到了一片片无人烟的山岭,也知道里面肯定有个秘密服务器。
同时在想:“这里难道是军事区域吗?”但嵇诞看不到任何一个有关军事区的牌子。
大老远的来到这里,还没有到达准确的地址,还是不要轻易离开为好。
按照自己标记好的路线,加上地图导航,嵇诞居然看到了电线和网线伸向了茫茫深山处。
“太好了,看来就是这里了,我只要顺着电线走,就一定能到达目的地。”嵇诞顺着电线开始加速前行。
走了很久,不知道有多远,看到了一个陈旧却庄严的砖墙。走进细看,这是被茂密的森林包围着一个看不到边的大院。墙上有厚厚的铁丝网。
嵇诞顺着墙子走,看到周围有很多废弃的工厂,堆砌着一个个巨大的生锈的铁制工件。围墙和工厂中间还夹杂着看起来已经废弃的铁路。这里没有一个人,可能是地方太大,人太少的缘故。
沿着铁路往里走,嵇诞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军事禁区,好奇的他还是想往里走。
突然墙上的报警系统开始响起,红色的警灯也开始闪烁。大喇叭喊着:“你已经闯入军事禁区!”
嵇诞吓得一阵惊慌,原地站着,不敢在乱走动。他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到达围墙之内,只能在这里等着被这里的士兵抓住。
警报一直响着,但许久过后,也没有士兵来抓他,就连一个人也没出现过。
嵇诞觉得很有奇怪,心里害怕的感觉减小了几分,想继续前行。心里觉得如果自己被抓,就说自己是勿入这里的。
此刻到了一个巨大但又很低沉的屋子前,看到有一个向下的斜坡,里面看起来整洁,与混乱和荒凉的外界有些格格不入,似乎经常有人经过这里。
嵇诞进入这个巨大的斜坡,轻轻的踏着这里的楼梯,怕惊动什么人。
闻到一丝丝金属或者是火药的味道。
“难道这里是军事基地,甚至是秘密军事基地?”嵇诞觉得这个地方很隐秘,外界很难找到这里。
兴奋中带着一丝丝的恐惧,嵇诞还在缓缓的走向楼下,这样的大斜坡连续下了三层,以为能看到一个军事基地。
但是嵇诞仅仅只是看到最底层有一个打开着门子的屋子,里面是暗紫色的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嵇诞越来越觉得奇怪了,神秘玩家会在这样的地方吗?
嵇诞看到屋子中心有一个木框人斜着脑袋坐在椅子上,画面很诡异,令人不安。
走进了屋子里,似乎就像走入了另外一个世界,这个屋子里的世界似乎变成了无限大。
那个木框人看着嵇诞说:“欢迎你来到这里。”
嵇诞很惊奇这个木框人居然会说话,但是这个木框根本不像是任何生物,也不是任何电脑,而仅仅是一个木头做成的一个看起来很粗糙的人形。
“这样的东西怎么会说话?”嵇诞心里直犯嘀咕。
嵇诞说:“你是谁?”
“我是你们的神。”
“你是神秘玩家吗?”
“没错。”
“你是人类吗?”
“我是神。”
“你为什么跟我们玩这样的游戏?”
“我好奇,你们最高能玩到哪里?”
嵇诞虽然不常玩这个游戏,但也想过这样的游戏发展到最高会是什么样子。
“宇宙大战。”
“废话,这还用你说。宇宙战争又不是最高境界。”
“集群战争和电磁干扰。”
“不对,这不是最高境界。”
“更高能量的战争?”
“不对。”
“是把火力及时投送到敌人的老巢?”
“不对。”
“机动,火力和装甲搭配的完美结合。”
“不对。”
“太空站,轨道权,制空权,制海权,装甲战,山地战,隧道战的顺利对接?”
“不对。”
“复杂的博弈?”
“不对。”
“情报的了解?”
“不对。”
“是一种兽性,畅快淋漓的对于敌人的攻击,摧毁敌人的意志。让敌人被自己威慑和控制?让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对方身上?”
“不对。”
“武器数学的合理配置。”
“不对。”
“电磁波和密码序列。”
“不对。”
“心理战和谈判。”
“不对。”
嵇诞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是无常?”
这个木框人没有再回答嵇诞任何屋子,只是吱吱呀呀的说一些让人听不清的话。
嵇诞在想:“无常说着容易,但经历太难。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
嵇诞在说:“那到底是什么?”
“挣扎与煎熬。”
嵇诞觉得这个答案有些奇怪,倒感觉这不是战争,倒像是一种人生。不过也不差,人生也是一种战争。或许真正的战争是挣扎,是绝望中振作,是逆境中坚持。是在看似没有办法,似乎处于劣势状态,且有白热化恐怖状态下中让自己冷静的找到办法。是要智与力和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