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卫龙道,“教主,快走!”钱卫龙连忙驱马转身,方教主犹豫片刻也是紧随其后,扬鞭而去,而在远处的唐柔已经看呆了,刚才那声正是唐家堡的行动口号,唐柔正准备说话,钱卫龙与方教主已经驱马而去。唐柔连声道,“谁放的暗器,都给我停下!”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做了,连锁之下的反应,仅凭唐柔的一句话,又岂是能收回的?无数的暗器仍旧朝着钱卫龙与方教主以及他们身后的众人袭来。
钱卫龙便与方教主头也不回的疾驰而去,唐柔见状,毛发皆耸,厉声道,“唐静!你出来!”
可是不一会儿,回应她的不是唐静的声音,而是唐恒与唐彦的身影。唐彦道,“堡主,不见唐静的身影。”
唐柔此刻,脸上已经凝成了一团,寒如霜,冷如冰,双眼圆睁,彷佛要吃人一样。唐柔道,“先过去看看。”
三人便信步走到一群尸体处,唐柔疑惑道,“为何钱卫龙与方教主撤的那么利索,不应该呀。”
唐彦上前翻开尸体,仔细看了看,脸上不由大惊,沉声道,“堡主不好了,这都是我唐府中人。”
唐柔惊疑道,“什么?”
唐恒闻言也上前,连翻几个,但依稀还是能认得是唐府之任,也不由厉声道,“他们好狠的心。”
唐彦恨声道,“一不做二不休,堡主,我们杀过去吧!”
唐柔更是怒火中烧,但是她的心中,只有那个身影,唐静,唐柔一咬牙,“不,我们撤,青城派与五毒教都是匹蘚之患,只有唐静,只有唐静!”
唐恒恨恨道,“那就先饶了他们,这账咱以后算。”唐恒随即长啸几声,顷刻间无数唐家堡弟子从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走了出来,唐恒大声道,“撤!”呼啦啦一群人便跟着唐柔走了。
可是还没等他们准备撤,远远便传出震耳欲聋的杀声,唐彦道,“堡主,看似青城派与五毒教杀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唐柔沉声道,“唐静,算你狠,留一半人抵挡围杀,另一半人撤!”
可是说的简单,但做起来却没有那么容易,青城派与五毒教单提一个,都不比唐家堡差多少,况且三方在这天府之地,相处近千年,对各方的手段基本都清楚,这次再来,这青城派与五毒教弟子都手持竹盾,而且三五之间,更有配合,只听叮叮当当的声音,那些暗器原来,却不能伤及分毫。
钱卫龙朗声道,“方教主,是你去追杀唐柔还是我去。”
方教主道,“我们一起去。”
方教主随即转向身边的你们两个定金钩与千手观音两位圣使,“你们带人在这里厮杀,我带人去追唐柔。”
钱卫龙也留下了手下的方管事,而他与方教主一起带人追了上去,倒是无数围观的豪杰,不知为何厮杀,又为何斗,糊里糊涂之中,便丢了性命。
唐柔丝毫不恋战,且战且退,也不顾及身后死了多少人,她现在心里唯一的忧虑,便是唐家堡,此番她带了不少心腹过来,唐家堡中,自然防备少了许多,若是让唐静有机可乘,那真就麻烦了,毕竟当年的唐静,在唐家堡的威望太大,要不是山后的人出面,自己岂能上位?
唐柔带着唐彦二人快到唐家堡的时候,钱卫龙便止住了马,钱卫龙随即道,“方教主,我们不能再向前了。”
方教主也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更何况是唐家堡这样的地方,随即点了点头,“前面便是唐家堡地界,说不得有多少机关,确实不便深追,撤,回玉竹林!”
两人回到玉竹林,便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剩余的唐家堡人扫除干净。
再说唐柔,回到了唐家堡地界的时候,身后不过百余人,但她心中更是急迫,但是走到半道的时候,她却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前路与后路都想起了刀兵之声,唐柔前后一看,心下一凉,对方的人数可比自己多两倍。
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巧,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唐柔顾不得许多,飞身便与众人战作一团,但是这些人中,有四个蒙面人的武功实在是高强,即便是唐柔,也自觉单打独斗未必胜得过,而更让人怕的却是另一个蒙面之人,这人身法极快,用一根几不可见的银线连着一柄飞刀,所到之处,必是见血封喉。
一刻钟后,便只有唐恒、唐彦与唐柔三人还站着。而他们四周,一柄柄明晃晃的刀兵指着,唐柔看着四周,这些没有蒙面之人她基本都认得,这些人都是二十年唐静的心腹,除了她、唐天一以及三妹(三小姐母亲)之外,剩下的唐家堡九天竟然都来了,这里的人被她贬谪的贬谪,排挤的排挤,而另一小半却是假装臣服于她,唐柔此刻,不想和这些人说任何话,旋即厉声道,“唐静,你给我出来!”
唐柔说完,一声朗笑传来,“哈哈,二妹,多年不见,你可安好?”
只见一道靓丽的身影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虽然唐静比唐柔大不了几岁,但脸上的沧桑感却怎么也抹不去,两人死死的盯着对方,而唐柔的面庞,却平静的出奇,二十年了,该来的终究会来。
唐柔沉声道,“我知道你会回来的,这一天我已经我等了太久太久。”
唐静却自信道,“这唐家堡是我的,我自然会回来!”
唐柔看着唐静道,“从开始中毒起,便是你作祟吧。”
唐静却转声道,“二妹,往日因,今日果,等你下了牢,我再与你细说。”唐静背后做了太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