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宗的入门弟子都知道昊宇的身子骨硬,昊宇有事没事就在那里显摆,一枚金币打一拳,站着给人打。
一天还能赚不少钱,后来大家都不敢打了,打的昊宇屁事没有,自己手疼几天。
黄金又分为金条,金币,金元宝三种,对于那些贵族子嗣在外的花销都是金币,一枚金币重一两左右,可购买米一石或者肉十斤。
昊宇说要跟林南比试,又说站着给林南打,个个都激动的不行,站在那里看玉山宗的笑话,果然林南第二拳就吃亏了,再也不敢打了。
玉山宗人一走,宋青一把抱住昊宇,“老大,真棒!”
“你快放下我,像什么样子。”昊宇被宋青箍成了猪肝脸,有点透不过气。
“这不是太解气,一时兴奋,你没看到刚才学承模样,一脸的不服气。”宋青笑道。
灵依学起玉山宗大师兄的模样,“嗯,我叫学承,筑基九阶,我师弟林南筑基八阶,我师妹金白筑基七阶,瞧那装逼样,修为高有个屁用。”
“咳!”觉远送完玉山宗人出去返回,听到灵依讲话,咳嗽一声,灵依吓了一跳,马上扭过头,东张西望装作没事人。
觉远走了过来,拍打昊宇的肩膀,说了个好字,没等昊宇反应过来,觉远转身就走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觉远开心,刚才明锐还和自己讲玉山宗今年出了三个天才,个个都是筑基七阶以上,还说自己天池宗今年人才凋零,会交待弟子在海选赛照顾天池宗弟子。
哼,什么玩意。
昊宇刚才还以为自己闹得太过,搞得觉远师伯没面子,见觉远师伯哪里像是生气,
明明高兴都来不急。
人啊!低调是好事,过于低调就只能被人欺负了。
这两天时间昊宇不敢乱跑,只能呆在帐篷里,打座练气,偶尔唱歌打发时间。
两天后海选赛开始。
第一场是甲组的海选赛,元龙和觉远早早的将三人带到比赛场,昊宇和宋青还有几个少女在场外驻足观看。
赛场呈圆形,径不过三十米,场外四周围拉着麻绳,观赛人员不得入内,一百多个参赛选手站在场上,略显拥挤。
月溪,邵兵,灵依三人早早的上台,台上挤了一百人,一字排开,整齐有紊,赛场外二十米搭了一个高三米木台,设有百个贵宾席,都是来自明泉城里的知名人士,裁判席位也有十个,修为皆在元境。
裁判是云唐国指派的,为了做到公平,公正。
主裁判开始宣读规则,“场上误伤自己承担,站在台上的最后十名选手为最后的赢家。”
主裁判话声刚落,台下便倒了一排,站在外围的一些选手成了倒霉蛋,不过半刻钟的时间比赛台上便少了二十多个选手,大多是筑基二三阶的选手被筑基八九阶的击落下台。
月溪,邵兵,灵依站在靠里位置,天池宗在明泉郡一带也是小有名气,能跻身前十五的门派,自然不会差上多少。
不少选手见月溪个小,纷纷找上月溪比试,当然结果往往都会被月溪的剑拍到台下,众选手见月溪如此生猛又开始找那些修为比自己低的较量起来。
不过一炷香,台上站着的不过五十人,修为都是筑基期五阶以上。
月溪,邵兵,灵依开始阻队三个人攻击一人,又过一炷香,场上站着二十个人左右,这时玉山宗的人也靠了过来,六人组队威力更大。
又过一刻钟,场上只剩十个人,裁判锣声敲响,接着开始点名。
点名结束便散了场。
第二天是乙组的百人海选比赛,天池宗学员不能去观看,只有各自宗门的替补和领队才可以入赛武场观看。
海选淘汰之后留下来的都是精英。
第十天,灵依,邵兵,月溪开始进行最后一场郡赛名额的淘汰赛,此次决出二十名晋级名额会去参加清泉城举行的郡赛。
海选比赛毫无疑问,天池宗三人,玉山宗三人同时晋级二十强名单。
接下来的时间是郡内的排名赛也称郡赛,一百二十八强抽签,争夺六十四强的比赛。
比赛在一天内同时进行,一天六十四场比赛,场地随时搭建,一个比赛台长宽各十米。
月溪抽到对阵沙金宗的一个少年,灵依抽到万川门的一个少女,邵兵抽到霍乌山的一个少年。
昊宇选择看月溪比赛,昊宇站在场外为月溪纳喊助威。
月溪略显紧张,少年比月溪还要紧张,月溪修为筑基九阶,少年才筑基七阶,并且还是一个小门派。
裁判读完规划,喊了一句开始。
月溪抢攻,一记横扫再一招秋风落月,少年只招架了三个回合手中的青铜剑便被击落掉在地上。
“真没意思。”昊宇感叹道。
身边的宋青奉承道:“月溪剑法精湛,那些不入流的宗门小子怎么可能是对手。”
月溪下台后,昊宇跑过去要抱抱,月溪可不依他,“昊宇哥,你看这么多人都望着我们呢?”
昊宇饶头,一脸尴尬。“我们去看灵依比赛吧!”
月溪狠狠的点了点头,跟在昊宇身后去看另一场天池宗的比赛。
天池宗弟子进入六十四强毫无悬念。
灵依正与万川门的少女斗得难分难解,万川门少女修为是筑基七阶,比灵依修为还要高出两阶,灵依仗着剑法精湛,两人缠斗了一炷香时间,灵依才险胜对手半招结束比赛。
元龙师叔望着觉远建议道:“看样子下一场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