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nt看到她们意味深长的表情,好笑的耸耸肩:“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只是有事要和云溪商量。”
呃,好吧,看起来是真的有事。老金和司徒白看他的表情不像开玩笑,悻悻摇头,走进电梯,头都不回。笑话,没八卦可看,还呆在这干嘛?
走道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云溪指了指楼梯,“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吧。”
gant自然无意义。
走到安全通道旁,他倚着门,望着她:“古玉轩地下那批翡翠、古玉的来路问题比较麻烦,要规避风险的话有几种办法,最简单的一种就是找个方法把它们‘洗白’。”
云溪琢磨了一下,“你意思是说,帮那批东西安一个新的来路?不说是藏在古玉轩地下的,而是……”
“对,用其他的名义来解释这批货。”总比莫名其妙落得个“私自盗用国家财产这样”的罪名来的好吧。有时候他对中国的法律觉得匪夷所思的出奇。不过,这个不在他能管筹的范围,他也只能顺势而为。
“你有办法?”不是不相信他的本事,只是想要在皇城脚底下操作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想象中那么一句话就能搞定的事吧。
“我约了些专家,明天一起去古玉轩,先对那些东西做个初步评定,后面再考虑到底该怎么办。”什么样的价值用什么样的办法。他们虽然可以通过成色判断那些东西价值不菲,可到底是属于什么样的级别的翡翠、玉石却好没有摸清,乘着这个机会,也可以好好考虑到时古玉轩应该怎么经营。
“ok,我听你的。”她一直都钻在股票、商业竞争上面,类似于这种东西,实在无能为力。反正,古玉轩也有gant的一份,他没有可能故意毁了这笔生意。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低头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也快十点了,他将手上的外头披到身上,准备送她回家。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家离这不远,再说水牧莲才几岁,你放心让她一个人呆在酒店,万一睡醒了找不到你,非把她吓死。”
想到房内那个小磨人精,gant无条件投降:“那你路上小心一点,到了给我短信。”
“放心。明天见。”好在是双休,明天能光明正大的不用去学校。云溪紧了紧身上的大衣,笑着摆了摆手,随即离开酒店。
第二天,出乎所有人意料。
李嫂张着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蒙蒙,像是一片水蒸气一般。
“下雪了?”云溪刚起床,望着眼前一片白色的雪景,怔怔地失去语言。
银装素裹,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再没有什么能比雪更洁白,更让人心生纯洁。
云溪一下子心血来潮,笑着招呼着家里所有人,不管是门卫还是家政人员,邀请大家煮茶喝。
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啧啧地吃着点心喝着绿茶,格外有感觉。
说句实话,虽然小姐跌倒游泳池之后性格变了很多,但不得不承认,现在这样简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隶属某部队,却一直在此地负责安全相关事宜的上尉眯着眼看了一下四周。心中感叹,就在去年,这位大小姐,可是要死要活地不肯回京,和老爷也是一触即发的火爆脾气。
门外突然传来两声喇叭低音。
喝茶喝的正浑身热乎乎的门卫一个轱辘起立、立正、提速跑,一下子冲到了门外。
两秒后,朝内大喊:“小姐,有人找。”
云溪拍了拍身下的靠枕,“你们继续,我出门了啊,我妈回来的话,记得提醒她多喝点红糖茶。”张翠这几天陪着几个朋友到处转悠,说是要帮她买几件衣服,弄得神神秘秘的。她是无所谓穿什么,但是总害怕她母亲这身体扛不住北京的冬天。
gant见云溪只裹着一身长长的羽绒服出了门,好笑地看着她:“这么怕冷?”
“这不是出门嘛,我怕风一吹,来个感冒,那就完蛋了。”最近看交流生出国的相关资料看得头疼,又没什么时间锻炼身体,免疫力跟不上,万一生病,吃苦的可是自己。
gant笑,“赶紧的,专家们都到老街那边去了,就等我们了。”这些专家他花了很大力气才找来,不仅是国内有名气的,就连在缅甸有专门玉石基地的老板他都找了一两个,这样的阵容,才能万无一失。
云溪毫不废话,迅速地钻进车里。
豪华车身飞啸而过,简直在这雪地里畅通无阻。
等两人到了当初的街道入口时,一时间震惊地愣在车上没有任何言语。
良久……。
“这还是那条老街?”gant不可置信地指着面前道路宽阔,动中取静的长廊花府。
和欧美建筑的摩天大厦相反,虽然这片地方全部都要改建了,但高度限制都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他们上次来的时候,只发现有些门面已经搬离了,但现在,整条街上,估计除了古玉轩,一下子都改头换面了。
道路一下子宽出了一倍,就连四周的地面上都铺上了鹅暖石。有几间店家已经早早地挂上了招牌,不过还没有装修罢了。
简直是拿三万平米的高级商铺位置圈出来,弄成了盛唐时期神都大道的样子。别说什么建筑密度,就连容积率都让人怀疑在这个地段,设计者是不是亏得连家都认不出了。
账是这样算,不过,第一眼看去,不论是出身在欧洲,还是这中国本土人士,都瞬间被这格局里隐隐间透出的霸气怔住。
简直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