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姐也是不喜说话的,嗓‘门’跟另两个‘妇’人完全不一样,永远是细细的,这里注意着大茶壶炉里的火,那边却偷偷看吴金。
吴金挽起袖子后觉得还是太热于是脱掉外罩,‘露’出犹如后世健美运动员的身躯来。
翠姐脸颊偷偷地红,觉得不好意思,心‘乱’跳,偷偷的看。
翠姐是北魏的逃难过来的,小时候给人家做童养媳,还没等嫁男人就死了。婆婆恶毒,见到男人跟她说一句话就骂她,后来干脆把她一天到晚关在家。
兵灾起,翠姐跟着村子里的人逃难,婆婆死在半路上,还是叮嘱她生死都是她们家里的人。
三十多岁的翠姐,对男人是什么,跟‘女’人有什么不同?这方面知识几乎是空白。
在梁家庄落户之后,翠姐一个人过活,在凉棚里做事,也有许多男人找过她,但是都被翠姐拒绝。
后来,翠姐周边的姐妹就开玩笑说她不喜欢男人。翠姐一度也是这样想,‘女’人哪里离开男人就不能活?
可是一次,吴金师傅帮她劈柴,翠姐看了一眼,心里就麻酥酥得像过电一般。
一开始翠姐害羞,半年后翠姐心里接受了,前些天的晚上,两个人更是偷偷在林子里亲了嘴,那滋味简直就是天旋地转,就好象小时候第一次看到火,第一次听到雷,整个人从里道外都“炸”开了。
翠姐烧着水,听着男人不同往日的劈柴声,知道男人心里藏着事,于是端一碗水,走过去道:“喝水。”
吴金应声停住,咧嘴笑了笑,端起来就喝。
“你有心事?”翠姐细细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