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内寂静无声,一时之间被梁山所说的“杂交理论”给震得不轻。
“比如说,有两种稻种,一种先天能防虫病,但是很容易倒伏。”
有的人点点头,的确有些稻子很容易倒伏,风吹就倒,这样的稻子很容易烂死田中,产量自然提不上去。
“又一种稻种不容易倒伏,但是却防不了虫病。”
梁山这么一说,很多人眼前一亮,是啊,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会想不到呢?
有些道理就跟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两种稻子在一起,然后看他们的后代,是否能育出既能放虫害又能防倒伏的稻种。”
果然是这样,这就是杂交的妙处。
“稻种如此,实则人也是如此,如果各族杂居,互通婚姻,那么民族之异,南北之分,荡然不存了。”梁山进一步引申。
“好啊,梁长老果然远见卓识,说得太对了。”墨究理大声道。
墨无行心里却郁闷,一场激进派与保守派的对峙,最终要达到他掌控墨门的目的,不想居然演变成一场学术讨论。
这算怎么一回事?!
墨无行虽然很有意见,却只能听着,梁山他暂时还不想得罪。
“无行兄,你大概认为粮食产量增加对你的大计没有关系,是不是?”梁山说完,掉转话头直问墨无行。
众人打一个机灵才醒转过来,是啊,眼下墨门的事大着了,搞不好又是一次大冲突,大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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