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沃丽莫法热酒店坐落在圣保罗美术馆的旁边,是一家奢华典雅的五星级酒店。
丰田考斯特缓缓驶进酒店停车场,李子丞透过车窗看到一位年约三旬左右的年轻人对着丰田考斯特摆了摆手。
待车身停稳,李子丞拿着行李箱跳下车,拉着法比亚娜的小手向年轻人走去。
“李子丞先生。”年轻人十分热情地对李子丞伸出手,“我叫约翰,是乔治先生的助理。”
李子丞听后点了点头:“乔治先生呢,他在哪里?”
约翰答道:“乔治先生在会议室等您,请随我来。”
尾随约翰乘电梯来到十六楼,步入整洁明亮的小型商务会议室,约翰快步走到一位年约六旬的老者面前,介绍道:“李子丞先生,这位就是我的主人乔治先生,这位是德隆先生,这位是娜吉拉女士。德隆先生和娜吉拉女士是我主人的合伙人。”
李子丞分别和三人握了握手,而后用英语说道:“乔治先生、德隆先生、娜吉拉女士,很抱歉,我不会说葡萄牙语。
“因此,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如果你们不放心我的女朋友给你们做翻译,可以找一个信得过的人给你们做翻译,或者由乔治先生代劳。”
德隆和娜吉拉相互对视一眼,各自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大约一刻钟过后,两位长相漂亮的金发美女叩门而入。
“乔治先生。”李子丞两眼凝视着乔治笑问,“人都到齐了吗,如果到齐了,那咱们开始吧。”
乔治点了点头:“李子丞先生,今天我们把你请来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尽管用的手段恶劣了一些,可我们的出发点是好的。
“当然,李子丞先生如果心里有气,可以痛痛快快的发泄发泄,我们三个保证做到骂不还口。”
“乔治先生。”
李子丞听后摆了摆手:“我和我的女朋友都不是小心眼的人,既然大家把话说开了,咱们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
“好一个相逢一笑泯恩仇。”
乔治轻轻一拍巴掌:“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从今天开始,不,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是朋友了。”
嘴里说着话,乔治扭头吩咐道:“约翰,你亲自去俱乐部把卢西亚娜女士接过来,安排在娜吉拉经常住的那间总统套房里。
“另外你跟前台打一声招呼,从现在开始,这幢大楼的十六层和十七层被咱们接管了。”
叮嘱完毕,乔治回过头对着李子丞笑了笑问道:“李子丞先生,你看这样安排行不行?”
李子丞颔首道:“乔治先生,挺好的,安排房间的时候,让我女朋友和卢西亚娜女士住一个房间。”
听到这句话,法比亚娜突然开口道:“李大哥,我要和你住一个房间。”
李子丞听后皱了皱眉,本想拒绝,可一想到自己对法比亚娜做出的承诺,只好呵呵一笑:“随你。”
“李子丞先生。”娜吉拉开口问,“请问你怎么看待玉米期货合约价格前天的大跌和昨天的大涨?”
李子丞答道:“娜吉拉女士,尽管你们空方主力和多方主力分属两个阵营,但你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赚钱。
“请问,有谁知道多方主力的进场价?”
德隆接口道:“李子丞先生,根据我们打探到的消息,多方主力的进场价大约在三十九雷亚尔到三十九雷亚尔一角五分之间。”
李子丞点头道:“德隆先生,如果你的情报没有问题,我的看法是,玉米期货合约价格前天的大跌是多方主力机构在最后关头故意放水所导致的。
“至于昨天的大涨,是因为你们空方主力根本就没打算应战。尽管我不知道你们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你们的这一行为迷惑了多方主力,迫使他们不敢在今天上午开盘后大幅拉升玉米期货合约的价格。”
娜吉拉听后疑惑道:“李子丞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多方主力在蓄势?”
李子丞附和道:“没错,这就和打仗是一个道理。在战场上,人是决定因素。在期货市场,什么是决定因素,期货合约。
“我再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空方的持仓量是多少,多方的持仓量又是多少?”
乔治答道:“保守估计,多方的持仓量应该在七十万手,比我们的持仓量多十万手。”
李子丞笑道:“这就很说明问题了。多方主力之所以在今天开盘之后不主动拉升玉米期货合约的价格,就是担心他们领先你们空方的这一点点微弱优势,会被你们蚕食殆尽。
“今天是二十七号,又是周末。今天下午收盘之后有两天的休市期。对多方主力来说,他们能够把四十九雷亚尔二角六分的玉米期货合约价格维持到今天下午收盘,他们就很满足了。
“但是,如果我的猜测没有出现偏差,四十九雷亚尔二角六分的玉米期货合约价格已经逼近了你们空方的进场价,所以你们才会着急,才恐慌。
“可你们想过没有,难道唯有做空玉米期货合约的价格才能赚钱吗?”
此言一出,一座皆惊。
乔治听后疑惑道:“李子丞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子丞不答反问:“乔治先生,我来问你,距离下个月的合约交割日还有几个交易日?”
乔治答道:“如果不算今天的话,还有十一个交易日。”
“那我再问你,如果你们空方和多方继续这么僵持下去,你估计会在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