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剑寒笑道:“她若杀人,死无对证,这钱她一分也拿不到。”
佐佐木不答,就要离开。
“等一等!”任平生道。
“你还有什么事?”佐佐木问。
“麻烦你好人做到底,把我的酒拿过来!”
“没想到你还是个守财奴。”
佐佐木一挥手,一道清风吹起,将任平生那些酒坛全都吹在任平生身边。
“我要你拿酒,却不是怕丢,而是要喝!”
“你伤成这副模样,还要喝酒,不要命了?”
“命固然重要,不过酒更重要!”任平生格外郑重地道。
佐佐木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任平生揽过酒坛,向楚青山与楚剑寒道:“你们喝不喝?”
“喝!”楚剑寒当即说道。
楚青山诧异道:“任兄不怕死也就罢了,你也不怕?”
“那你喝吗?”楚剑寒反问。
楚青山哈哈一笑,“当然要喝!”
任平生仰天长笑,“两位当真是我任某一生知己!”
他拿起两坛酒,丢给楚青山与楚剑寒,自己也拿起一坛。
楚青山接过酒坛,酒入喉,辛辣无比,是最烈的酒。
夜渐深,三人就这么一直喝下去,直到全都烂醉如泥。
连楚青山的仙体,也禁不住这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