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抓小将去官府,而小将又不归他们管,他们动起手来硬要抓小将!
所以,小将就招呼他们去地上躺着休息去了。”
大胃王想了一想后,训斥道:“他们虽然管不了你,但是他们负责胃迪城的治安,你犯了事,他们就能管!”
李修元不服气:“可是,他们有军令吗?有王上您亲下的诏令吗?”
大胃王心情稍微有所缓和:“这个,他们自然没有!”
李修元接着:“既然他们没有,那小将为什么要听他们的话‘跟他们走’?
他们敢出手硬来,小将连敌方的千军万马都不怕,岂会怕他们?”
大将军微行礼有些惭愧:“王上息怒,都是卑职管教不严,疏于吩咐他在王城生活的注意事项了。”
大胃王有些生气的朝李修元又问:“那你为何打砸人家啃迪记酒楼?”
李修元有些气愤:“我们大胃国的军人都是有脾气的!而他们啃迪记酒楼却一而再的挑衅小将!
先是他们酒楼店小二看不起小将,不让小将在他们那里吃饭,还要轰小将到别处去吃饭...接着那刘主事说话又不算话,答应要免费提供小将两个月的好酒好菜又反悔!”
大胃王有些被气笑的道:“你怎么能提这样无理的要求呢?本王赏你的一万两银子,难道还不够你花上一阵子的么?”
李修元皱着眉头,反问大胃王:“难道他们啃迪记酒楼冒犯我大胃国骠骑将军的颜面后,用一顿饭就可以打发吗?
难道我大胃国骠骑将军丢掉的这点颜面,还不值他们两个月的酒菜钱?”
大胃王立刻一本正经严肃的道:“别说两个月,就是两年,二十年也不行!
我大胃国将士尊严岂容他人随意践踏!”
赵府尹有些为难的说:“王上,这...”
大胃王接着朝李修元道:“这啃迪记酒楼做的确实不厚道,得罚!
但你太冲动,气量太小,得改!
本王决定罚你两千两白银,作为补偿那些因你作恶而受损失的我大胃子民,另罚你在大将军府内禁足半年!
你可认罚?”
李修元有些不服气:“若是王上也罚啃迪记酒楼的话,小将就认罚!”
王上顿时被气乐:“你啊你!怎么就那么小气呢!
当然,啃迪记酒楼做的也不对,赵府尹你得去好好敲打敲打他们一下!
不然,他们哪天又冲撞了我大胃国的将士,你让本王该如何是好?”
赵府尹立马低下头行礼:“是,王上!下官马上就去办!”
大胃王严肃的朝大将军道:“大将军你管教不严,得罚你三千两白银,作为补偿我受损失的大胃子民,你可认罚?”
大将军立刻行礼:“卑职甘愿受罚!”
接着,大胃王又严肃的道:“好!那,赵府尹,本王对李将军和大将军的处罚,你觉得如何?可能安息的了这次的民愤?”
赵府尹立刻低头微行礼:“回禀王上,您处理的非常得当,等这五千两罚银一到,下官就带着这五千两罚银去安息民愤去。”
大胃王微笑着:“嗯,既然这样,那你们都先退下吧!大将军,李将军,你们回去后,赶紧把罚银派人送到赵府尹那里去!”
大将军微行礼:“是,卑职这就去准备罚银。”
李修元微笑礼:“是,小将也去准备罚银。”
大将军与李修元说罢,便朝宫殿外内城门口方向走去,在走了二十余分钟后,他们走出了王宫内城门门口。
接着,两人骑上各自的军马朝大将军府方向疾奔而去。
一路疾奔十余分钟后,两人来到了大将军府外,接着两人迅速下马,步行着走了进去。
这时,大将军突然朝李修元道:“李老弟啊!你可真能惹事啊!
仅半天时间我们就赔出去五千两白银啊!
这都够你在那啃迪记酒楼吃上他三个月时间不止了!”
李修元有些气愤:“大将军,这不是银子的问题啊!关键是那啃迪记酒楼的人太可恶了!”
大将军有些不高兴:“得了,你先在府上禁足半年吧!
等半年后你若是还想出去的话,得先把在王城生活的注意事项全都记熟了,再出门!”
“游勇,你带人去管房刘账房那里,取五千两银子来,马上送到赵府尹那里去!”
一位亲卫统领道“大将军,那小将先回房间休息去了!”
大将军平声说:“嗯,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的过错吧!”
大将军说罢,李修元便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会后,他来到自己的房间前,快步的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李修元来到饭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相亲的风波他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下面只需再等上近一年时间,在圣地选拔开始后,获得选拔头名。
他就能顺利的进入圣地,过上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去了。
李修元有些满意的笑了一笑后,又开始练习起五行拳来。
时间飞逝,一转眼半年的时间便过去了。
在这半年里,李修元又被陶莺大小姐找上门来修理了三顿,一顿是陶莺大小姐听到‘李修元在胃迪城半日为恶多达五十起,连累了她爹爹被罚了三千两白银’。
顿时气愤的跑到李修元的房间外,把李修元叫出来,狠狠的修理了李修元一顿。
而李修元为了能顺利的参加圣地选拔并进入圣地,只好装出不敌陶大小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