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教徒们起得早,甚至是露宿在转经道上,所以有些商贩也长年呆在这里,他们是最能吃苦也起得最早的小贩商人。
斯郎拥忠习惯了早上五点起床,随意吃点东西来到转经道开摊一般是六点左右,这时候信众比较多,等到了中午和下午基本上都是游客。
斯郎拥忠刚开摊没多久就看见俩个熟悉的身影走到摊边。
“你们怎么也这么早,来听转经的吗?”斯郎拥忠望着曲文和梁山,有些惊诧的问道,看俩人的样子应该不是信徒才对。
“拥忠大哥我有些事想问你。”曲文走到近前,虽然他父母都是中原佛教的佛教徒,他在天上的猪头师父也是空门中人,可是他本人并不信教。如果非要说信什么的话,他信奉自由还有money。
曲文说着把昨晚买的泥擦拿了出来:“拥忠大哥,你能和我说说这件泥擦的来历不?”
斯郎拥忠望了下泥擦又望了下曲文:“这泥擦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就是想听听它的来历,算是好奇吧。”
“这样啊,我们坐下来说。”
斯郎拥忠从车上拿下两张椅子让曲文俩人坐到旁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也说不上这件泥擦的来历,只知道这是我家阿尼留下来的东西。可是他已经过世多年,活着的时候也没告诉家人,或者说了大家都没记住。”
阿尼是藏语爷爷或太爷的意思,按斯郎拥忠所说在他爷爷似乎没有把这件泥擦的来历告诉家人,等他死后这件泥擦的来历更无人得知。
听到这话曲文显得有些失望,他想借着线索去弄清这颗牙舍利是那位大德高僧所留。
“真是太可惜了。”曲文说着从脖子上拿下装有牙舍利的瓶子:“拥忠大哥,你能认出这里边装的是什么吗?”
斯郎拥忠听到接过瓶子,仔仔细细的看了老半天,起先只是有些惊讶,随着看的时间越长,两眼中间的眉心便皱得越紧。
“曲文兄弟你这东西是从哪得来的,我觉得这像是一颗舍利,但又不敢太肯定。”
“呢,就是从里边掏出来的。”曲文把原来封着牙舍利的泥擦递给斯郎拥忠,正下方有一个小小的洞口映入他的眼帘。
“……,曲文兄弟你怎么把佛像给挖了。难道你早就知道里边藏有舍利?”斯郎拥忠是个信徒,小小的抱怨了句,身为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这颗牙舍利在他家存放了几十年,甚至还可能在别人那放了更长的时间,才没有被人发现。
这叫曲文怎么回答,他总不能说自己有神力在身吧,真要说出去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这个怎么说呢……,还是直觉吧。我说过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尊泥佛,我觉得他是有心的。”反正撒谎不要本钱,曲文随口乱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