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小心些,这里是保险,打开之后才能勾动扳机。”唐振把枪递给曲文,心想让他打上一梭子又怎么样,回去照实报了也没什么人会怪罪,这趟出来说好听是保护首长家人,说得不好听就是陪公子哥来玩,在里边混久了这种事常见。
“知道了谢谢!”曲文连声谢谢道,接过枪停了下来,然后打开保险,似模似样的瞄准了半天,可就是没开一枪。
“打空气没啥意思,如果有只狼或者熊出来多好,我看看能一枪打爆它们的头不?”
曲文毕竟是个年轻人,也不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成员,有枪在手总想着能打到些什么。
阿曲老爹笑了笑:“这还不容易,先去我家拿些东西,等进到山里就算遇不到黑瞎子和狼,狍子和野兔、山鸡还是有的。不过这事我们得偷偷的干谁也不许张扬。”
曲文几人会意的笑了笑,敢情阿曲爹多年狩猎成瘾,如今成了守林人铁定也没少监守自盗。
曲文几人不说,唐振几人更不会说,阿曲老爹是谁,县武装部部长的父亲,打他的小报告那不是自找没趣。
阿曲老爹的家离县城不算太远,开车进村再徒步走半个小时就到。等到了阿曲老爹家,他从屋内翻出两把老式猎枪,枪身很长差不多有唐振手上的八一式还长一倍。
“阿曲老爹,你就是回来拿这两把枪的?”
国家发布禁枪令已经有很多年,但是在很多山区村民们仍偷偷的保留着狩猎用的火枪,好比曲文老家祠堂后放着一大箱子。
“还有,把那一袋也带上。”阿曲老爹指着一个帆布袋,也不知道里边装着什么东西。
“阿曲老爹,里边是什么?”曲文好奇的问了句。
“兽夹和我的睡袋。”
曲文轻哦一声,他们从县武装部出来的时候,武装部帮忙弄了几床帐蓬和野营工具,有了这些到了山中会很方便。
一路上走着阿曲老爹总会说些山里的故事,还说曾经见过六百多斤的野猪王。六百多斤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吧,只要拿饲养的成年猪来做对比就知道,六百多斤的野猪和一台小型推土机差不多。远距离直冲过来别说是人,连树也给拱翻。
随后阿曲老爹又说到黑瞎子,他说这一身就遇到了三只,自己干掉过一只,还有一只跑了,另外一只是他跑了,为了活命他在树上呆了一宿,就连大小便都能只在树上解决,最后等那只大熊离开他才心惊胆颤的跑回家。
听阿曲老爹说得有趣,路上便没有那么闷,就连陈巍也跟着吃吃的笑着,原本就非常漂亮的她,笑起来如同一朵绽开的鲜花,令随行的几名官兵都呆了。
国色天香,沉鱼落雁或许就是比喻这样的女人。
虽然进山后只有小半天的时间,阿曲老爹展示出他强大的狩猎技巧,没用多久就打到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兔和几只野鸡。而其中有一只满身带着千疮百孔的则是曲文的战利品。这家伙头回用军用步枪,一时高兴看见只野鸡打开了连发保险,嘟嘟嘟的打过去。这鸡是死了,可基本上也不能吃了,身子被打成了几块,亏得曲文还异常兴奋的拾起来非要让大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