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到酒窖,赵海峰问道:“怎么去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在上边先把他杀了。”
听到赵海峰的话。蹲在地上的另外三个人惊慌失措,眼前这三个年轻人可都是狠角色啊,怎么说杀人像说吃饭一样。
“没什么就在上边和他聊了几句。”曲文面无表情的回道。
“跟他聊,有什么好聊的?”赵海峰莫明其妙的看着。
“跟他问了下做假烟和假酒的方法。”曲文说着用手比了比:“你们再看一会,我出去打个电话。”
赵海峰也不知道曲文在搞什么明堂,不过他相信曲文不会干什么坏事,点了点头:“去吧。办完麻利点叫警察来,这地方呆久了人容易得风湿。”
走到大院曲文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龚海德的电话,这家伙现在是精神最旺的时候,听到电话声响起,马上拿起接听。
“喂。你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不在床上陪着老婆吗!”龚海德调侃道。
“少跟我开玩笑,再帮我办点事,去查一个人的家庭背景,然后多派些兄弟来城郊,顺便让他们多带性的喝的过来,我要他们帮着看几天人。”
“看人。你把谁抓了,是妹子吗,你有这嗜好?”
“你才有那破嗜好,四个大男人,做假酒的,记得帮看着就好,千万别伤了,怕管不住就有绳子和手铐铐起来。”
“得了。我这就派人过去。”
龚海德也不知道曲文在搞什么鬼,挂上电话又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胡子你带一班兄弟到城郊去,文哥在那里,他叫你干么你就干么。”
接到龚海德的电话,胡子很快就带着十几个人赶到曲文所在的院子,当所有人都进到院内,胡子率先恭恭敬敬的向曲文鞠了个躬。
“文哥好。我接到德哥的电话就立马赶过来了,你老有什么事尽管交代,保证帮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胡子是龚海德的心腹之一,曲文和他见过两面。他刚好在附近一片混所以来得很快。
曲文从身上拿了几千块钱出来:“我今天没带多少钱出来,这里先拿去用,回头我再拿两万给兄弟们分。”
胡子有些了解曲文的为人,说话历来算数,听到后开心的笑道:“文哥你看你这么客气干么,兄弟们帮你做事都是应该的。”
“出力拿钱,没什么应不应该的,只要是帮我曲文办事就总亏待不了大家。楼下有四个人,帮我下去看着他们,看不了就用绳子绑着只要不出人命就好,让兄弟们轮着休息,就当是来这渡两天假。”
胡子还以为曲文是叫他来帮看着欠他钱的人,爽快答应,这事平时没少干都非常的有经验,拍拍胸脯保证人跑不了连苍蝇都飞不出去。
看见曲文叫了一大帮人来,祁之山以为自己的命就要到此为止,没想到曲文只是淡淡的跟他说了一句:“都老实呆着,我去查些事,如果真和你们没关系,保证两天之后就放人。”
事关自己的性命,祁之山几人都不敢乱来,一个个点头如捣蒜,不用绑都老老实实的窝在酒窖角落里。
从祁之山那拿到联系方法,曲文和赵海峰、梁山一块回到家中,第二天早上给对方打了个电话,说是祁之山的兄弟,自己这边有人想收些古玩字画,所以来问问想拿些牵线费。
对方什么都没说,只知道他的外号叫阿果,过了半个小时祁之山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阿果问了他关于这边的事。而祁之山按曲文交待的回答了他。然后又过了十多分钟,阿果主动打电话给曲文,口气变得热情了许多。
“不好意思啊曲兄弟,大家都在道上混都应该知道有时不得不小心提防着,你去摸下底,看看你那边的人喜欢什么样的名家字画,我好给他准备准备。”
曲文也不急着回答否则就太假了,装样感激的回答道:“谢了果哥,我这就去摸个底然后发短信给你。”
摸底怎么都要一天的时间,陪着家人过了一天,等到第二天中午曲文才不急不忙的给阿果发了个短信,说买家喜欢明末清初金陵八家的作品,尤其是喜欢龚贤的字画。
龚贤是明末清初的大画家,另工诗文。善行草和杨文骢同师董其昌,后来成为金陵八家之一。
龚贤的画很有个人特点,他的画创造成出一种积墨法,其中白龚和黑龚最具代表性,而这两种画法最突然的地方就是墨色凝厚,多可透过纸背,此外金陵八家大多也都是浓墨重彩型。他们的画都可以做为揭二层的上佳原本材料。
很快阿果就发回短信说自己手上刚好一幅龚贤的画,另外还有几幅金陵八家的作品,如果买家有心购买马上就可以拿货过去。
诚意当然是有的,还非常的满,曲文在心中暗笑,来了之后不管是敬酒罚酒一并让你吃个够。
在家里等了两天。第四日阿果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人已经到了龙城,而且还来到了奇石城门外。
接到电话曲文急急忙忙打了辆车过去,另外叫赵海峰开着自己的宝马车先行赶到陈团原来的店,虽然现在变成自己的但一直还没来得急改名。
奇石城外两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在等待着,其中一人手里拎着个大包,先发了条短信确认。然后曲文才慢慢的走到旁边。
“不知道那位是果哥,小弟我就是曲奇。”为了引阿果上当,曲文今天特意换上了一套廉价西装,样子就像个混混在装大爷。而且连名字也换了,用了个饼干的名字。
阿果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