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宝”去年到是拿下了不错的成绩,总排名在第四名,而它的父亲“庆得胜”也是一匹名马,当年在一千米和一千米以下七次得胜,当中包括三场一级赛事,在生涯的最后一役远赴英国还夺下英国皇家女皇安妮锦标赛的冠军。而这些战绩让“庆得胜”获得了灵驹的称号。
至于“二宝”的母亲则是个串种,也就是两种血缘所生,生涯成绩只能算是一般。所以到了“二宝”这代又属于第三串种。
“阿文,其实‘二宝’是我的马。”贺景泽不好意思的说了句。
“贺叔,你的?”曲文回头惊讶的看着,原来这匹很二的马是贺景泽的。
“‘二宝’的母亲是我养的马,一直没能出好成绩,却是匹体质不错的母马,所以我花了大价钱让它跟‘庆得胜’交配。希望能产下匹好马。没想到‘二宝’头一年的比赛不错,第二年的比寒却差强人意。”贺景泽不由的微微一叹。
“按理说头一年成绩比较好的马,第二年下滑也不是没有,但下滑得这么厉害却很少见,可能是我和它磨合得还不够。”安东尼说道,“二宝”进行过多次检查都没有大问题。那么问题可能就出现在他跟“二宝”的配合上。
“还有这事。”曲文说道转身凝视“二宝”,暗中放出灵觉探查“二宝”的身体。
灵觉在“二宝”身上慢慢游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二宝”的左边胯骨上。
“怎么会有一条小裂纹。”曲文在心里说道,透过灵觉发现“二宝”的左边胯骨深处竟然有一条细如丝线的裂纹,如此细的一条裂纹就算用x光仪也不容易发现。
“贺叔。你们知道什么情况下可能造成马骨出现丝线裂纹?”确认之后曲文转身开口问道。
“什么?”贺景泽大惊,马的骨头出现裂纹可不是小事。不及时治疗很有可能造成终身残疾。“你说‘二宝’身上有丝线裂纹,在什么地方?”
“大概在左边胯部,你看我轻轻往这下压,‘二宝’会感到不适。”曲文随便找了个借口,仿佛化身成了兽类神医。
“真的吗?”安东尼走到旁边试着轻轻按了下,没发现“二宝”的表情有什么变化,再看曲文认真的表情,自己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敬佩,或许是自己的水平不足无法达到曲文那种程度。好像华夏人对非常懂得看马的人有个专门的称号,叫作伯乐。
对曲文可能就是华夏传说中的相马伯乐。
“曲伯乐,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想只有一种可能。”安东尼说道,猜想曲文如果真的是伯乐,马身上一般的伤势自然会看得出是怎么造成的,他若看不出那肯定是比较新的手法。
“什么?”曲文问道。
“冰针。”
“冰针?”
“确切的说应该是冰钉,是一种冰块制成的尖利锐器,通过不同的方法打入马匹身上,这样既会造成伤赛还不会让人发现,因为冰针打入马身之后,用不了多久就会融化,伤口也会因为冰块低温不会出血,在外表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如果是有人用冰针刺过‘二宝’,再经过长时间的剧烈运动,那一点小小的伤口就会慢慢扩大。”
安东尼详细解说,这种方法用的人极少,曾经还有人在国外大赛上远距离用枪把冰弹打入马身,造成马匹在赛场上当场死亡,最后输了比赛。
“竟然还有这样的方法,虽然我不敢肯定是不是用冰针造成的,但我敢肯定‘二宝’胯部真的有个丝裂。”曲文说道。
“那我们要不要取消这场比赛。”感到事态严重,贺景泽打算取消比赛。
就在这时郭有泰和郭有名两人走了过来,站在马栏外看着曲文,郭有泰笑道:“怎么上回是给马听哥,这回给马按摩起屁股了,这是不是大家口中的拍马屁啊。”
俗话常说狗嘴中吐不出象牙,在曲文眼中郭有泰就是只狗,不但吐不出象牙还有口臭。
“没错,我就是在给马按摩。这是我曲家的独门绝技,如果你想学。付一千万我就教给你。”曲文回道,语气冰冷。
“哈哈,一千万,你想钱想疯了吧,别以为你撞彩赢了一局就能赢整个赌局,就‘二宝’这匹马。”郭有泰哼哼冷笑转向贺景泽。“贺先生,我可不是说你的马不好。”
贺景泽和郭有泰的父亲同辈,听到郭有泰的话。嘴上没说心里却非常的不满,瞪了郭有泰一眼转过身没再理他。
“算了,我去看我的‘红衣巨龙’,如果你想赢第二场,可以考虑和我买同一匹马。”郭有泰对曲文说道,“红衣巨龙”是今年中途赛排名第一的马,六战五胜。可想而知实力有多强。
“放心,我不会和你买同一匹马的,就靠‘二宝’一定能赢你。”曲文赌气拍了拍“二宝”的屁股,拍马屁有什么不可以,只要有钱要拍几次都行。
“那我还要先谢谢你了。”郭有泰“谢”道,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等郭有泰走远。贺景泽担心的看着曲文:“阿文你不是说‘二宝’身上有伤吗,那怎么还可能参加比赛,甚至胜出。”
这种情况若换成别人一定不能,曲文却可以,但他总不能说自己有灵觉在身。包治百病吧。虽然曲文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能一下治得好“二宝”,暂时帮它压下伤患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