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公主轻叹,扫了眼他:“潜,我和他,打小儿就认识了。”
她转首看向它处,低低地诉说道:“他行事不羁,惹得父皇不悦,这才使得我无法嫁他,但其实我心里一直——一直记着他。”
叶潜越发无法理解,眸间伤痛更浓:“可是萧桐呢,那萧桐又是什么!”
朝阳公主眨了眨细眸,避开叶潜的凝视,低头淡声道:“萧桐……那是在他之后了。”
叶潜沉默了许久,一直不曾说话,
两个人喘息一个粗重,一个细密,在这暗室之中听得格外清晰。
许久之后,叶潜终于开口:“他……”他的声音极其嘶哑,不过还是继续艰难地道:“你和他……”接下来的话,他却是到底没说。
朝阳公主嘲讽地笑了下,抬头望向叶潜,低声道:“他也曾是我的入幕之宾。”
叶潜的喘息顿时仿佛凝固了一般。
朝阳公主想了想,又继续道:“我……我很喜欢他……”她停顿了下,仿佛在想着措辞:“他其实别无所长,但唯有床榻之上,实在是让人……”
叶潜听到这里,再也无法忍受,忽然爆发出一声怒吼:“闭口!”
他重重地粗喘,红着眸子瞪着她道:“你滚,滚开,我一点都不想听你讲这些!”
朝阳公主只好停下,轻声叹了下:“你喝醉了,罢了,我先走了。”说着转身即要离开。
月光穿透窗棂而入,在微弱的光芒下,叶潜隐约可以见到她轻轻迈步离去的背影。
她的身姿依然是那么曼妙,仿佛挥着长袖在海浪上轻舞一般,那种舞姿,铭刻在他心里数年不曾减弱半分。
这一瞬间,醉意弥漫,他再也克制不住,忽然上前,一把将她狠狠地撅在怀中,急促而渴求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双手则是急迫地在她娇柔曼妙的身上胡乱摩挲以及毫不怜惜的蹂躏。
朝阳公主惊呼,惊呼之后粉面染上怒意,斥道:“叶潜,你疯了!”
叶潜低哑怒吼:“我在很多年前已经疯了!”
此时的叶潜双手已经熟练地寻找了她的腰带,粗暴地扯下,然后大手用力地撩起裙摆,逼迫她的娇臀靠近了自己勃发热烫的谷欠望。
朝阳公主察觉到他的谷欠望,奋力挣扎,边挣扎边怒道:“叶潜,你这个疯子,放开本宫!”
可是她的挣扎却越发引得叶潜深藏在体内的嗜血谷欠望,他残忍地冷笑一声,逼迫她挣扎的头颅贴近自己的脸颊,带着酒意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他咬牙切齿地道:“主人,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朝阳公主闻言,一愣。
叶潜张开唇齿,咬着她的耳朵,恨声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做当日你罗裙下的小奴,不曾正眼看过半分?”
朝阳公主挥手一掌,就要打向叶潜的脸,可是叶潜却先她一步,将她的手牢牢禁锢在掌中。
他强迫地将她的手放入唇边,狠狠咬了一口,咬得生疼,咬得流出血来。
朝阳公主巨疼,咬牙忍下,艰难地开口道:“叶潜,放开我。”
叶潜阴沉低吼:“不放。”说着这话时,他刚硬粗大火烫的谷欠望猛地一戳,毫无半分联系,也毫无半分征兆地,就这么直直嵌入她的蜜口之中。
朝阳公主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呼,眼泪也几乎随之落下。
叶潜进去之后,深深沉入,成年的他,天赋异禀,早已是朝阳公主领略过的。可是往日的他总是体贴谨慎,在最初之时对她多加顾善,绝对不舍得她尝到半分痛楚。如今暴怒之下,这么粗暴的嵌入,却是朝阳公主未曾经历过的。
这使得朝阳公主紧紧皱起眉头,咬唇,破碎的声音道:“叶潜……你放开我……”此时此刻,她的声音倒是低了下来:“会被人发现的……潜……放开我……”
可是这番带着求饶意味的话却仿佛泛着生腥的血液至于暴怒之中的野兽一般,越发地刺激了叶潜体内的征服欲,他忍不住猛烈残暴地一个进出,随着他的动作,紧致的通道在干涩中摩擦,剧烈的疼痛让朝阳公主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口今之声,而娇媚的阴肉也仿佛要被这巨物带出一般。
叶潜闭上双眸,细细品味着这被紧紧包容的滋味,却无法感到丝毫快意,只有沉沉的钝痛。他无奈地冷笑一声,在她耳边落寞地道:“主人,为什么你的身子和以前这么不同……”他低低地补充道:“完全没有以前那样让我喜欢。”
说完这个,他下面开始快速地进出,仿佛报复,又仿佛要执意寻找到那种最初的感觉一般,他进出得渴求而激烈。一番淋漓之后,他停了下来,此时身下女人已经开始泌出一些湿滑的东西,这让他开始感到些许快意了。
他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还是喜欢我的,你看,它也想我了,它喜欢我这样。”说着这个,他缓缓而深入地进了一下,于是两个人相接之处发出滋润的水声。
朝阳公主是一直闭上双眸的,此时听到这话,嘲讽一笑:“叶潜,本宫喜欢任何男人。”
叶潜身子一僵,随机他咬牙问道:“那个成轩候呢,你自然是极喜欢他的?”
朝阳公主点头冷笑,启唇反问:“你说呢?”
叶潜锐目透出彻骨的恨意:“我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