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近乎表演的骑射比试结束,乱哄哄的比试场地,慢慢安静下来。
大家都看向台上,这时那个书生打扮的谢艾又走到台中。他朝着下面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今年既然宋太公,委托我来主持。
今日日头太大天气太热,故这次的后两项比试我稍作修改。
武艺比试和骑术比试并为骑战。第一轮通过者抓阄,依次上场,连胜三场的人为通过。”
话音刚落,场下一片议论之声,如果按照这个书生说法,这场比试要在射术通过之人里面4人选取一人,按照现在射术过关的人数来看最后入选的人,肯定不足40人了。
“咚,咚,咚。”中央鼓声响起,只见一个仆从取出一个大箱,放在台中,朗声说道:“有请刚刚射术合格者上台抓号。”
众人在宋家的组织下依次上台,王殊上台在箱子中取了一个木片。上面写一个三十,自己是三十号。
随后收起木片,走到台下,回到自己的队伍,推到一边阴凉之处盘腿做下,开始休息。
很快之前一关的过关者已经完成抓阄。
宋武走上台,朗声说道:“现在开始比试,1对2,3对4,第二轮1号2号的胜者对战3号4号的胜者依次规矩类推,两两对战。
叫到号码三通鼓声不至就当弃权。
比试自备战马,只许使用木质钝器,不可伤害对手,被击下马,或明显失去抵抗者为负。现在就开始比试。
现在就请1号2号上场比试。”
比试开始了,赵信取了17号,这家伙兴奋的上蹿下跳。这时感觉他自己打架肯定是没有输的道理。
瞥了他一眼,王殊找了到了自己的老马,安抚了一下,找了点硬料开始喂马。
因为村子里的情况,大家都是无马可换的,自己的马又是一匹老马,刚刚冲刺了几次,现在抓紧时间给它恢复体力才是最重要的。
看看远处的胡族,很多都是一人双马,宋家等门阀子弟,自然也都是有马可以更换的。
“17号18号上场。”终于到老三上场了,这家伙早已按耐不住了,跨上他的大黄马,一声唿哨,冲到场中。
对于赵信的实力,王殊其实还是有底的。
不说别的,就是那把子力气,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就是天然的一个作弊器。
一举手中木棍,对着对面马上少年嚣张的说道:“你赵家小爷不问你是哪的,只求你快点上来战上一场。”
显然对面少年没想到,上来一个无理的家伙,听了他的话脸一下红了。
无论在现代还是古代,只要是竞技的项目别对手给激怒显然都是一个愚蠢的表现。王殊在心里默默的为这个少年默哀一下。
这个少年被赵信羞辱了一下,马上手提缰绳,挥舞手中兵器就杀奔赵信而来。
只见赵信,右手将棍子交至左手,左手提缰持棍,扯动缰绳向着这少年对冲而去。
眼见2人接近,对面少年挥舞兵器直刺赵信胸口。
赵信顺势向后倒去,躲过刺击。两马贴近交错,赵信一伸右臂向后一抓,直接将那少年单手扯下马来。
这手秀的是自己的马术,心细大胆。
但是上来就能先激怒对手也可以看出赵信的狡黠。如果总是把这个家伙当做是一个莽撞,粗鲁的汉子的话,是要吃大亏的。
那少年被抓下马直接判了负,赵信呢,坐在马上双手抱拳,四处作揖。
王殊看了一眼,嘴角一扯“骚包。”默默摇了摇头不再去看。
过了不久“30号,31号上场。”听见喊到自己的号了,伸手摸摸老马“黑光”王殊翻身上马,一带缰绳,手持木棍缓缓进入场中。
自己的对手,第一眼看去就知是个胡人,披散的头发,粗犷的袍子,露出的手臂明显比自己的要粗上一点。
王殊也在心里腹诽了一下,大家都是10岁,为什么对面这家伙看上去像15岁的孩子一样老成。
当看见王殊上场的时候,他的对手明显的楞了一下。王殊心想看来刚刚的三箭还是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
本来之前自己的计划里面也有激怒对手的桥段,现在眼见已经被赵信抢先用掉了。
也不搭话,王殊单手持棍,遥指对手,摆出一副高人的样子。
对面胡人可能想着,先发制人,率先催马来攻,不一会马速已经上来,坐立马上双手持长棍,顺着马势冲来,乘势舞动,横扫而来。
在这个冲锋之下,就能看出来胡族人的特点。胡人生来以游牧为生,骑马和汉人走路时一样的。
在高速奔驰的马背上,他们如履平地。
王殊的对手虽然只是个10岁的孩子,但是看见他只用双脚就可以完全的控制胯下战马的马术。
就知道这个少年在他的部落里面马术上面也是佼佼者。
眼见这个胡人少年的长棍就快要击中之时。
刚刚一直没动的王殊,一扯缰绳,双脚夹住马腹,“黑光”四蹄一起发力直接跳开,躲过横扫过来的棍子。
王殊这一手马术也是不得了,因为这匹老马跟着王殊和诚伯已经很久。
早早就和王殊心意相通,如果指望这匹老马往返冲刺,可能这匹马现在的体力是很难做到。
但是王殊控着这匹老马做一些非常规的原地动作,却是轻而易举。
就在此时王殊欺身向前,单手持棍向前一送,棍头击在胡族少年胸口,由于少年冲势太猛,就这轻轻一刺就被刺下马去。
因为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