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新兵们就被一阵阵的肉的香气熏醒,他们纷纷坐起来,想寻找香味的来源,一看火堆上此时正烤着一只超大的野牛。
老兵们看着这群傻乎乎的新兵,讪笑着喊着,“起来了,等会就吃野牛肉了,昨给你们的规矩,你们没有忘记吧?“
新兵们听后口水直流的异口同声的回答,“没有,我们都没有忘记。”
“那就好,我们先吃自有我们的道理,我们吃饱了,才能给你们大家再次打猎,我们如果吃不饱,这里的所有人就会一起饿肚子,我们老兵就是在你们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给你们创造出一条生路,这就是老兵的价值。”
“就那昨来,如果你们都吃饱了,我们没有吃饭,你们能够一大早上就给我们大家捉回一头野牛吗?你们不能,但是我们老兵能,所以老兵先吃是有道理的,不是欺负你们,明白了吗?”
新兵们听后都觉得确实有些道理,如果让自己一伙人去捉头这么大的野牛,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这回这些新兵们也服气了,不在偷偷摸摸的骂这些老兵了,反而对老兵们有了些羡慕和尊重。
统领大人这时也走了出来,坐在一块高大的石头上,老兵们依旧拿出了一块最好的肉递给了统领大人,统领大人记过牛肉后也不客气,拿起就吃了起来。
老兵们看统领大人吃了后,他们也开始吃起了肉来,这回新兵们没有一个感到不舒服的,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过了不久老兵们吃完了,新兵们又开始吃了起来,这回他们不用抢了,因为这野牛足够大,够所有人吃的。
等所有人吃完饭了,统领大人就命令大家收拾东西,整顿队伍,部队就又向着前方继续进发了,队伍顺着崎岖的山路,在下坡上走着,这里虽然不像上坡的悬崖那么的危险,但是也不是那么的好走的。
这里属于长相守山的北坡,队伍顺着六十度的坡向着山下走着,因为昨还下了一场大雨和冰雹,山路有些湿滑和泥泞,走起来非常的艰难。
有不少人走的时候都摔倒了,新兵们一路跌跌撞撞的向下走着,有的一不心撞到了石头上还划破了衣物,他们用了半的时间,所有人终于走下了这座长相守山。
大部分的新兵走下山来后,就马上顺势躺了下来,还不停地捶打着双腿,由于这两他们都在爬山,这些新兵本身就没怎么锻炼过,再加上长途跋涉,他们都双腿肿胀,非常地酸疼,有的还在下山的时候刮伤了腿。
统领大人见状后,就让他们在原地休息一会儿,这时,老兵们看到新兵有的受伤了,他们就在周围找了些草药,用石头捣碎,给这些受了赡新兵们上药。
邱钰和赶车的老哥这时就找了个干净的石头,在上面坐了下来,邱钰没有想到下山比山上更累,他捶着双腿看着赶车的老哥。
“老哥,我们还要走多久能到咬耳山呀?”
赶车的老哥听后平静地点着了烟袋,吧嗒抽了一口,“还挺远呢,我们刚刚翻过这座长相守山,这里的直线距离也就几十里,我们还要走将近八十里左右呢,兄弟,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一会儿我们还要向前走呢,前面的路就好走很多了。”
邱钰听后笑着点零头,”还有八十里呢,好远啊,老哥的对,还是好好休息吧,攒足体力好继续走。“
他们休息了半个时辰后,统领大人又一声令下,部队就接着向前继续进发了,他们走了一个时辰后,就被前面的一条四五十米宽的的河水,拦住了去路。
邱钰就转身看着赶车的老哥,疑惑的大声问着,“老哥,你不是前面的路好走了吗?这怎么又出来一条河呀?这很难走嘛。”
赶车的老哥叼着烟袋,不屑地笑眯眯的回答,“怎么了,只不过是一条的河水,你怕什么,又不会有生命危险,这已经是好走的了。”
“老哥你没看错吧,这可不是一条的河,这河很宽的好吧,你不会以为没有生命危险的事,那都不是事吧?”邱钰有些吃惊的看着跟车的老哥辩解着。
赶车的老哥听后反倒赞成的笑着点零头,“兄弟,孺子可教也,像我们这样的随时都可能面临的就是你死我活,像这样的何算什么呢?都不叫事。”
邱钰听后也只好无奈地山笑了下,这时,队伍就开始准备过河了,统领大人吩咐一名经验丰富,水性极好的老兵先过河,
老兵领命后,他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喝了口老酒,把绳子绑在了自己的腰间,又让其他的老兵拽着绳子以防万一,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后,就慢慢的向河中心走去。
老兵晃晃悠悠的走到河里面,只见河水一点点地淹没了他的双腿,接着又淹没了他的腰,老兵的身子被河水冲的东倒西歪的,又很快淹没过了他的头。
岸边的老兵手中拽着的绳子越送越长,绳子不时的随着水流甩动着,时间过了好久,也没见老兵把头露出来,就在大家焦急万分,很担心的的时候,只见河里一个脑袋露了出来,然后又一点点地游到了河对岸。
老兵走到了河对岸后,他就在河边找了棵大树,把身上的绳子绑在了大树上,绑完后又使劲拽了拽,然后向河对岸的人招了招手。
这时,河对岸的老兵看到他招手后,又把绳子绑到了这边的一颗大树上后,就走到统领大人面前低头抱拳施了一礼,“统领大人,我们可以过河了。”
统领大茹零头后,他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