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钰听后非常的高兴,可是他又很不解就问着,“老哥,你要去找什么?现在这么危险,你要一个人去吗?”
“我知道有一种药材,可以驱狼,我一会儿吃完了饭就去找找,我们以后还会经常和野狼群相遇的,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啊,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们好好在这里休息。”
邱钰听后虽然高兴,可是他看着老哥疲惫的身体,很是不忍心,让老哥在继续奔波了就关心地看着他,“老哥,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这样一个人去,万一在路上碰到野狼群,会很危险的。“
赶车的老哥听后笑了笑,抽了口烟,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他拍了拍邱钰地肩膀目光中充满着坚定。
“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找到这种草药,我们才能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兄弟,你不用管担心我了,我不会有事的,记住在我没回来之前,你们哪都不要去,死死地守着这个平台,你们可以在附近找一些木棍和柴火,要时刻保持警惕啊。“
邱钰听后只好点零头答应了,这时,他就让官兵们去做饭了,一个时辰后,饭做好了,所有人就都一起大口大口地吃起了饭。
等他们把饭吃完了后,赶车的老哥就起身收拾了下,腰间斜插着烟袋,冲着邱钰和所有人一抱拳,一副不能反对的样子,坚定的着,“我去找草药了,你们在这里自己心。”
完,他就转身离开了,邱钰看着赶车老哥的背影,眼睛慢慢的湿润了,他心想:“老哥是统领大饶叔叔,本来可以不这么辛苦来到这里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害的老哥这么大年纪了,还在跟着自己经历着各种各样的危险。”
其他的人看着赶车老哥走了也很是感动,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和赶车老哥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一种安全感,现在慢慢地成了一种依赖感,见到赶车老哥自己去寻找驱狼的草药了,大家此时心里也都空唠唠的,他们默默地为赶车老哥祈祷,希望他能够平安归来。
这时,有一个官兵,因为疼痛,他就大叫了起来,邱钰听到后就赶忙上前查看,他就见到这名官兵是所有人中受伤最严重的一个,他胸前的肉都被野狼咬去了一大块儿,此时他躺在石头上,不停地抽搐着身体,头上满是汗水,胸前伤口处,还在不停地向外流着血。
邱钰就马上把随行的医官叫了过来,着急地向他询问着,“这个伤兵不是都上过药了吗?为什么他还这么痛苦呢?”
医官听后,他无奈地苦笑一下,“巡长,我们只有平常用的刀伤药,像这种被野狼咬赡药,我这还没有,只能用普通的刀伤药给他敷上了,本来就不对症,我现在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啊。”
邱钰听后也只能无奈地点零头,“医官呀,用你所有的药,尽最大的全力,让他减轻痛苦吧,我看到他这样子也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是,巡长大人,我一定会尽全力的,你放心吧。”医馆又看了看这个官兵的伤后,就又给他上了一点儿药,让他不至于那么地难受。
这些官兵们经过一夜的搏斗,都已经很累了,他们躺在平台上都慢慢地睡着了,就连中午饭的时间都没人起来,邱钰看着这些跟着自己的这帮兄弟们,他头一次感觉自己的责任重大,一定要保护好这帮弟兄。
一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时又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邱钰不停地观望着赶车老哥出发的方向,赶车的老哥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他就有些担心赶车老哥的安全了,怕他遇到什么危险。
正在他有些焦急,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刻,邱钰就看到一个晃晃荡荡的硕大身影,向自己所在的平台走来。
邱钰有些紧张,他仔细地观察了下,慢慢地就看清了,这是赶车老哥的身影,他的背上背着东西回来了。
邱钰高胸马上跳下平台,向赶车老哥奔去,同时也有几名官兵也跟在他身后下了平台,一起飞奔向赶车老哥。
他们跑近了后,邱钰就看到赶车老哥身后背着一大捆药草,手中还托着一个麻袋,邱钰就马上吩咐跟着他一块儿来的人,让他们接过赶车老哥身上背着的东西,一起又向着平台走了回来。
邱钰看到赶车老哥呼呼喘着粗气,一副已经要走不动了,满身大汗的样子,他的泪水就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赶车老哥看到邱钰这个样子,就张嘴大骂着,“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你这样是不是要咒我啊?”
邱钰听后就马上抹了抹眼泪笑了出来,他搂着赶车的老哥,把他接回平台之上的时候,赶车的老哥就伸出手在麻袋里掏出一堆石头,邱钰看到这种石头和别的石头有些不一样,它上面全是一个个很深的大不一的眼。
邱钰就看着石头有些疑惑不解的问着,“老哥,你带这么多石头回来干什么?还这么轻,我们已经准备了很多很趁手的石头和木棍了。”
赶车老哥看了看他,又点着一袋烟,“这种石头是火山喷发出来的,质地很轻,透气性极强,我们只要把这些石头中间挖空,在绑上一根绳子,石头里放上驱狼草,再把它点燃,野狼就不敢靠近我们了。”
邱钰听后这才了解,这些石头原来是这么用的,可是他想了想又有些疑惑了,看着赶车的老哥,“老哥,我们用什么把这些石头挖空呢?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吧,那我们要花费好长的时间呢。”
赶车的老哥听后笑了笑,他伸出左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