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而此时，牛头的脸上也是浮现出一抹迷茫之色，只感觉头皮懵懵的，像是撞到了极具坚硬的东西。
哼，不愧是能抗衡马面的存在，这少年的肉身，的确是有点东西。
牛头眼中的猩红渐渐散去，缓缓起身，重新化作人形。
可！！
就在此时，他的脸色却突然…呆滞了下来。
只见，在那大殿之中，凌霄的身影负手而立，脸上似带着一丝温和笑意。
而其脚下，血骨洒落，脏腑遍地，尤其是牛头的脸庞，更是被鲜血所染红…
他撞死的是谁？！
突然间，牛头的眼眸陡然圆瞪，脸上更是浮现出一抹苍白狰狞之色。
马德！我的好兄弟！！
此时他能看到，马面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而能够令他头皮发懵的，除了他这位好兄弟的肉身，还有何人？！
“你…你这个畜生啊！！”
牛头仰天怒喝，身躯轰然膨胀。
甚至！！
与之前相比，他的肉身似乎更加的壮硕，一道道阴森鬼气流转而开，像是一尊自地府走出的鬼神，怒杀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