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把手铐劈碎,拉起她来:“走,你跟我走!今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不,我不走!”李翠芬大叫起来:“我娃子找不到了!虎崽,甜甜!”
张牧心中有些绞痛,李翠芬已经疯了,她是被活活折磨疯的啊!
“真是欺人太甚!你真以为我好惹吗?!”
虎哥集合三四十个佣兵,团团围住卧室,满脸狰狞,从门外走进来。
李翠芬见到虎哥尖叫起来:“你!是你!你杀死甜甜,是你杀死我的甜甜!”
张牧握着剑的手有些发抖,觉得就快控制不住情绪:“你杀了她的女儿?”
虎哥呸一声:“她女儿又黑又丑,搞起一点都不爽!森林中就是个累赘,所以就宰了。你想怎么样?为了一个疯女人,你连命都不要?”
“疯女人?她是我兄弟的女人!”张牧眼中出现血丝,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你们,都要死!”
猛虎到灵田捣乱,与龙魂串通一气。
这些事情让张牧生气,却不至于失去理智。
这一次是真触犯到张牧的逆鳞了!
虎哥感受到滔天杀念,不禁有点心虚,不过张牧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营地动手,除非不要命了。当即恢复勇气,今天被丧狗在竞技场上虐杀,本就憋着满肚子气,既然跟黄泉彻底闹翻,也不差这点仇恨。如果实在混不下去,大不了解散团,他带着几个兄弟,去投奔龙魂,凭他们的实力,进龙魂的精英团还是没问题的!
“那又怎么样?”虎哥哈哈大笑起来,“有种就动我试试!”
张牧沉默不语,先将李翠芬推到后面,让她站远一些。
“怎么了?不敢吗?”虎哥胆子更大,更疯狂叫嚣起来:“那就给我滚出这里!哈哈哈,你兄弟的老婆?哈哈哈……老子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今后一定会多多光顾你兄弟的老婆,想想就解气,哈哈哈哈……”
“你就那么想死?”
虎哥与张牧目光对视,那股杀念,犹如抑制千万年而不得喷发火山,终于彻底释放出来,让虎哥浑身汗毛不禁倒竖,意识到大事不妙的他,立刻扭头就要跑。
“我成全你吧!”张牧大吼一声,右手长剑猛地刺出——“暴风剑”
从剑尖迸出一个青色龙卷风,犹如钻子狠狠的落在虎哥后背,凶残的穿透身躯而过,内脏被绞的粉碎,旁边的木门都碎裂大半,木屑、石屑、鲜血乱飞中,强横能量冲出几十米,十余位猛虎佣兵受到波及,全都惨叫着倒了下去。
疯了!
疯了!
真的动手了!
猛虎佣兵大骇!
“杀人!”
“杀人了啊!”
“救命啊!”
猛虎佣兵转身就往门外跑。
“鹰击!”
张牧纵身射到门口,刺穿一个猛虎佣兵的身体,回头奋力一剑,一个脑袋高高的飞起来,喷洒的鲜血溅满了天花板,同时也撒了张牧一脸。佣兵望着浑身是血的张牧,全都骇然惊呆,有几个直接吓得尿裤子。
“跟拼了!”
其中一个佣兵拿出武器,直接被袭来的剑气拦腰斩断。
这个佣兵并没有死去,半边身体疯狂扭动挣扎,肠子内脏全流出来,满地都是,血腥无比。
“啊!啊!”
猛虎佣兵知道逃不掉了,全冲上去与张牧拼命,这些人哪里是张牧的对手。张牧用疾风斩劈下一颗头颅,狂风连斩又砍两个,回头狼跃将一个佣兵撞到墙上,凶狠一剑从眼眶刺入,贯穿大脑,订在墙上。
………
雷鸣几人在外等候,突然听见,屋内惨叫四起,他们脸色全都变了。
“不好!”
雷鸣顾不上张牧的吩咐,立刻撞开门,大群惊慌失措的女人,争先恐后逃出来。
当几人冲进去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张牧好像在血池泡过,从头到脚都被淋满鲜血,一步一步从屋里走出来,手中提着虎哥血粼粼的头。虎哥临死前,还双目圆瞪,不敢相信一切。
张牧动手?
他怎么敢动手?
这里是营地啊!
无视规矩了吗?
他不要命了吗?!
雷鸣表情很复杂,震撼、惊讶,感动,最后汇集成一句话:“你怎么这么冲动啊!我们迟早会灭了猛虎,这又是何必?”
张牧浑身浴血,大笑几声:“我已经一秒都等不了,亲手砍死这王八蛋,现在心里不知道多舒畅,哈哈哈……”
林彩艳非常感动,同时感到强烈悲伤,“你好傻啊!”
“人是我杀的,而且我问心无愧,这事与你们无关。”张牧把李翠芬送出来,“这是孙兵的妻子,你们带走,只要黄泉尚存一日,要保她衣食无忧!”
冷韵已经泪流满面了,她觉得心里很难受,也很恐惧,好像很快就好失去一件最宝贵的东西。这种恐慌和无助记忆犹新,还记得奶奶病死,出殡的钱都没有,而鬼混父亲不曾回来看一眼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是问心无愧了,可让我们怎么办!”
不远处传来一阵机械式的步伐声。
杜蓉蓉惊慌叫起来:“生化族的执法队来了!木头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