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在江湖混的,有几种人不能轻易招惹,老人小孩女人出家人之类的,其实那纯属瞎掰,有点经验的都知道,真正最不能惹的,其实是疯子、疯子和疯子,尤其是那种,疯的恰到好处的,随意疯一般疯不了几年,恰到好处的,疯狂的天长地久疯出套餐,譬如眼前这位,疯狂程度就受到了在座人等的一致肯定和好评。
看着眼前这位满处给人发名片的老贼,拍卖方咬咬牙,也忍了,人没真开火倒是其次,这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地方。主要是查了半天,这厮来历不明,请柬的确是举办方发的,但啥时候发的,发给谁的,一贯谨慎的经手人,竟然已经忘了。
而在座的善男信女们,对这位老不修大感兴趣的也不乏其人,譬如桃乐丝旁边这位,看了刚才的一幕也忍不住苦笑,那厮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之甚,只怕尤胜组织,方片六那个死鬼的那一枪,真是亏大了。朝桃乐丝使个眼色,举牌出价,准备将法杖高价拍下来,示个好弥补一下。
有这想法的,明显不只他一个,就连刚才刚卖了一把种子那位仁兄,也举牌了,估计也是表示个既往不咎别给我们找麻烦的意思,至于有没有从东西上找出那厮底细的味道,就不清楚了。一时间,那根不太出彩的法杖,竟然还挺抢手。
决定性的一举,是前排那位丝毫不做掩饰的仙宫岛弟子发出的,陆荣旁边的女士抬抬手,直接拉出了一个高价,在座的一看,也就作罢了,以后肯定有机会,为这点事和仙宫岛那位要是有什么不快,就不值了。
陆荣起身,随手从侍者手中拿过两根法杖看看,也笑眯眯坐到鹤先生旁边,把法杖递回去,低声笑语几句,“这次就算了,再敢往市面上扔这种东西,拆了你的老骨头”之类的,“名门子弟果然出手大方,但我这东西可有好几根呐,算了算了,给小哥面子,不卖就是了。”一时间,鹤先生身价倍增。
一场小风波结束,拍卖照常举行,几轮拍品过后,拿上台的,是一个发带束额之类的饰品,银丝琉璃缠绕,眉心处一块淡儆械木神系超凡物品,清心明目,洞察灵体,增强脑功能.....”主持人如是介绍。
要说精神系法术,的确是为非作歹作奸犯科的利器,而且作案手段相当隐晦,但官方对这方面查的自然严,而这件物品呢,从介绍上看,并不自带法术,只是辅助作用,在座的大佬们就算手下招揽到这方面的超凡,私下小范围偷偷摸摸使用也就够了,大规模的运用精神法术,无疑是等着被围剿,那未免....有点过于疯狂了。
想到疯狂二字,有人难免朝那位疯的恰到好处的看去,果然,老家伙举牌了,边举牌还边朝桃乐丝两位这边笑着看,一副“抓到你们了”的龌龊表情,他看这边,前面的陆荣,则回头看他,鹤先生微笑的举举手继续作可怜无辜状,“我对死灵术比较感兴趣,脑子又有点不够用,你们知道的。”小陆同学撇撇嘴,没多说什么。
对了,那老家伙的履历里,是被仙宫学院驱逐的,估计仙宫那边对那厮的表面底细,也知道一些。此时的桃乐丝两人,忍不住苦笑,不仅被那老家伙发觉了,只怕还要引起理事会仙宫岛的注意,那也没办法啊,举牌吧,陆荣同学难免又回头看看。
几轮加价下来,草花十与鹤先生不约而同的站起来,互相看看,老人家抚摸着拐杖上的红宝石,笑眯眯朝对方招招手,终于忍无可忍的安保人员走过来,礼貌的将拐杖没收了,还朝走过来的草花十鼓励的眨眨眼,一副“兄弟,我挺你,揍那老货”的表情。
厚脸皮的某人仿若未觉,依然笑眯眯的,举了举手,又加了一轮价,还和草花十勾肩搭背,一副熟人好久未见的表情,“大兄弟啊,你们欠我人情啊,你们欠我好大一个人情啊,你是知道的,咱那边什么都卖,不止技术,还有情报,你说,我要是告诉前面那位,.....我要是告诉至上超凡.....,知道不?瞒报,也是有风险的啊。”
草花十这次没举手,也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鹤先生,“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啊,我的脸红的像....,那个,其实这东西我的研究也真需要啊,要不这样,咱合资,我把这东西买下来,然后租给你们用,....可我不放心啊。要不这样,我提供场地,提供这东西,你们再提供设备资金,进行实验?”
草花十冷冷的看着他,依然不说话,老家伙咬牙一副肉痛的模样,低声继续,“好吧好吧,连设备我也提供了,不过租金你可要多给点啊,至少七位数啊,损耗另算,不能再便宜了啊。”这次草花十点点头,掉头走了。
事已至此,他也知道,硬买的话,那家伙不定将价格抬得多高呢,到时别人肯定猜测不说,还会引起仙宫门的注意,不如让那老家伙顶在前面。何况,那厮提出的价格,也不算过分,....至少比上次公道,要知道上次单只是仪式设备的费用,可就是七位数的几十倍不止啊,以至于桃乐丝听到报价,再想想上次的开销和损失,难免楞了一愣,又咒骂一番,“老混蛋老财迷之类的。”
拍卖会胜利闭幕几天之后,某港口中,桃乐丝和草花十在鹫夫人引导下,上了一艘游艇,舱室中,鹤先生正拿着一副扑克牌,向灵女士传授知识,“这是一种来自华夏的玩法,和桥牌差不多,叫拱猪。”说着挑出一张黑桃q,“看见这张了吗,代表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