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qiáng_jiān案啊。。。。”,其中一个男子露出猥琐的眼神说道。
“你以为就这样是吧?没那么简单。寡妇怎么可能夺刀杀死武功高强的锦衣卫呢?后来东厂找了刑部的仵作来勘验,仵作说了,这个命案他想不透是怎么发生的。”秦师傅说。
“仵作说,凶器是绣春刀没错,但是现场没有凶器。一个女人怎么砍得死武官,还是世袭武官,武艺高强。并且,东厂调查了周围邻居,都说没听到任何打斗的声音。”
“这年头敢杀东厂的人,敢情是不想活了,但是没头没脑的,没人证,东厂震怒,但毫无头绪,就变成悬案了。”秦姓汉子继续说。
“这仵作是我旁支师弟,我们平常有事还一起喝点小酒。他昨天喝多了,不小心说出口。他认为有第三人,如果不是用火枪,就是一个高手所杀,这个高手应该是善使细锥子或细剑。他说,死人身上有好多个伤口,如果不细看看不出来,死的锦衣卫应该是先被一把很尖很细的细针刺入,然后再被人用刀,在伤口处劈砍,试图隐藏原先那个伤口。”
“仵作说,锦衣卫身上还有三个细针刺的伤口,位置分别在肩头、锁骨和心脏,又深又细。很像之前他接过的一个案子,据说那个案子的凶手是飞雪。“
“飞雪。。。。。。“一听到飞雪两个字,四下交头接耳,似乎大家都听过及见过其人一样。
秦镖头得意的说,“你知道这仵作为何不说吗?因为他气不过东厂,总是把他当孙子使唤,他就不愿意说出真相了,反正死的也是东厂的人,你说我这兄弟是不是爱记仇,哈哈哈。”
正当大家跟着为之一笑的时候,突然的一声惊响,把大家吓了一跳。
三个人穿着深蓝色飞鱼官服从门外冲了进来,当先的一个汉子拔出腰间的刀,蹦的一声砍在大堂面外的第一张八仙桌上。
“绣春刀!“秦姓汉子看到这把刀,低声轻呼。
后面两个壮汉,也拔出刀,用刀环顾四周,恶狠狠的拿刀指向客栈里每一桌的人。
每一桌被指到的时候都心中一凛,可以看到每个人被指到时都吞了口口水。
“去他妈的,谁说东厂狗贼的?是不是你,还是你,那个家伙给我站出来?“
“是你吧“,第一个缇骑走向前,拔出桌上的刀,往前走了几步来到秦师傅的桌子,用白亮亮的刀尖指着秦师傅和顾老师,一道阳光投射刀尖上,沁出光,落在聂复的桌上。
聂复长期跟随孙承宗,听了很多东厂的恶形恶状,打心里就不喜欢这些锦衣卫。现在身上无官职,聂复心里有了计较,双手一搓,暗运内功,右手扣住桌上的茶杯,一旦厂卫动手,他就先甩杯当暗器,揉身就上,不让老百姓受伤害。